“有人有人,快錘他,呀呀呀我要死了。”
“支撐住,我來了!”
“臥槽,那傻比想駕車碰我。哈哈,我跳入了車,這下子打不到了吧?等等,他向哪兒開呐?”
“將人給我還回來!”
寧欽斐一邊單排,一邊通過耳麥聽著他們的情況,眼明地看到遠方房頂上有一個人,等他爬下不動時,精確一槍帶走。
“玩兒遊戲就好生打,戲可不可以不要如此多?”祝盟隱忍不了對多嘴兩人組提出反對。
曲誌阜蹙了一下眉,沉靜的音質裏卻包括淡淡的嫌厭:“你們好吵。”
袁希無所謂:“玩兒遊戲呀,安靜若雞有啥意思,這樣我都不如象衛總一樣,去打單排。”
簡柳踹了他一腳,袁希立即緘默。
寧欽斐銳利發覺到這裏的變化,偏過頭瞅了瞅,下一秒鍾銀幕上的人被打,讓他不能不將精力拉回遊戲裏麵。
如此多天,寧欽斐一直緊隨著他們呆在訓練室,本來上午喜歡賴床的人,卻一回都沒有晚點過,曲誌阜不清楚他是用什麼法子喚醒自己,每每他們來到訓練室時,寧欽斐早坐在那裏,自己一個人在單排。
曲誌阜不是每回都可以和寧欽斐兩排,有時打訓練賽疲倦了,或倏然什麼情況,他們兩排的頻度近乎是兩到三日一回,每一回一二個鍾頭,曲誌阜也舍不得讓他打忒久,白日習練得己夠多了,象寧欽斐那樣一局局不停的開,訓練量,比誰都多。
那樣,有一個好處,寧欽斐單排時,將現場直播開著,三天過後,一月的現場直播時間都有了,混夠時間的寧欽斐沒有將現場直播關了,單排的光陰非常無聊,有彈幕陪伴著會好得多,他倏然參悟到現場直播的吸引力所在。
彈幕不時會心痛他:
(寧寧又在單排呀?)
(上局才剛剛結束,不歇一會兒麼?)
(坐了那麼久,衛總也不去衛生間呀?隔鄰簡柳己跑了兩次衛生間啦。)
(衛總不講話還都不飲水,哪裏有如此多尿。)
“瞧我現場直播是不是十分無聊?”寧欽斐問道。
(不閑得蛋疼!絲毫也不閑得蛋疼。)
(衛總現在可牛了,盤盤都可以爆幾個頭。)
(我可以瞧一世。)
(你多給我們講講話啊,想聽你講話。)
寧欽斐奔到一半,倏然伏在一塊兒石子後邊,誠摯提問:“講什麼?”
(嗬嗬你趴這兒幹什麼?)
(我不行,寧寧這也忒可愛了。)
在看官的“引領”下,寧欽斐開始答複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正午吃的什麼?吃飯呀。”
“我喜歡怎樣的人?呃……呀,前頭有包沒有拿是不是,我回去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