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困境(1 / 2)

一下子,沒有人講話,瞧得長了,眼中的心情由初時的輕鬆說笑轉到深邃,軟乎乎的雙人床,近在眼前的意中人,不做一點什麼好象對不住現在的氣氛。

不被控地徐徐接近,呼吸的頻度都變的遲緩沉甸甸的,也許是寧欽斐的眼中過於幹淨,曲誌阜輕聲道:“眯眼。”

眼眸徐徐闔上,稠密的眼睫毛輕貼在目下的肌膚,襯的愈發是非分明,曲誌阜向前,觸碰見柔韌的嘴唇。

溫暖鬆軟的觸覺,霎時叫人陷落,曲誌阜沒有使勁,隻是用舌頭點劃過嘴邊的大致輪廓,寧欽斐以前吃了一曲阜給的清涼味兒乳糖,使得這個啵嚐起來特別地甜。

親嘴這種事情,在過去的二十幾年下來對來講曲誌阜萬分陌生,一直到今日親自感悟之後,方才發覺比他想像得要好忒多,一張貼上,就不想鬆開。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的愈發倉促,寧欽斐想退後,卻是被曲誌阜扣著了手壓在大床上,沒有辦法逃出。

待到分隔的時候,兩個人除眼裏的欲望外還稍顯窘迫,反應早起來了,隻是他們明日就要離開千周,回到贏安,今夜如何看也不是適合的契機。

曲誌阜從寧欽斐眼中看見的是滿當當的喜歡,這個一直緊跟在他們身旁,卻總減低自己存在感的小白癡,原來如此喜歡他麼?

兩個人的手還攥在一塊兒,曲誌阜將臉貼在他脖側,難舍地磨嘰著:“這一次不做,讓我在親下。”

寧欽斐敏銳得從小耳朵到脖頸全紅了,他癢的戰抖了一下,然後默認了一曲阜的要求:“呃。”

本來就離得很近的距離,曲誌阜從喉嚨裏發出暗笑,嘴巴貼住從脖頸漸漸向上,親過下頜又籠罩到了濕濡柔韌的唇。

齒唇間的繾綣,空氣裏蔓延著的水漬聲,聽起來比作了更深入的事還要叫人恥辱。

最後,寧欽斐還是回到自己房子,他們那樣的情形,在多呆一秒,都容易出意外。

曲誌阜隻能夠麵對寧欽斐臥過的軟枕,空房獨守。

兩個人的合影終究還是被曲誌阜發上去了,雖說曲誌阜一個字都沒有多講,背景也一片潔白非常枯燥,可那樣的相片,比一萬張主修照都要來的叫人雞凍。

(曲大哥真爺們兒,一發就發床照!)

(寬宥我,隻能夠呀呀呀呀!)

(這是要公開了麼?)

曲誌阜開天辟地第一遭的回話了粉絲兒的品評:(你說呐?)

都在一張大床上臥過了,有什麼好瞞藏的。

讓曲誌阜想不到的是,寧欽斐也之後表示了自己的姿態,點讚曲誌阜發的博客,尚在下麵品評說道:(呃。)

要說之前隻能夠可算是發糖,可是今夜就直接是天下糖雨,成噸的糖向他們腦殼上砸,躲不掉。

曲誌阜和寧欽斐這對,他們的過程過於美妙,沒有經曆曲折的感情反而讓人不怎麼敢過去相信這是真的,一直到今夜,己不禁他們相不信,倏然就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