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山穀後,我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帶著一幫人去了望湖樓,並在三樓開了一個包間,護衛也全部叫道了外麵。而我和福伯則在裏麵等人,一個說不重要但是卻比較重要的人,在他手上的東西是我目前最需要的。
在等人的途中,福伯我給我說了他和趙大師的關係,並且轉告我說趙大師已經決定不留餘力幫助我,對此我十分的高興,並叫他派人把雷大虎找的人秘密安排進那個山穀,以後那就是我們的基地了。至於晚上要解決的問題,我卻一點沒有擔心,這些人遲早一天都要跳出來,現在早出來,清理了也免得他們在背後給我使絆子。我可不是中國古代的皇帝,幾個大臣一叫喚一尋死結被逼得頭昏腦脹,不答應呢,那就是昏君,要被天下人恥笑。答應呢,損失是自己。我一直認為當皇帝就應該如黨土匪,全天下老子最大,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什麼聖人先皇那全是騙人的東西,要是那個聖人不服氣你就給我從地下爬起來,單挑群毆順便你選。而今天晚上的那些小鬼大概也想當會那些拚死上書的大臣吧,那好啊!
你既然要死!我就成全你,我這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什麼叫成人之美還是懂得。至於背負什麼罵名,切!隻要我活著的時候沒有敢當麵罵我就行了,背著我罵我又不知道,至於死後留得千古罵名!靠!那是那些呆子才有的想法。人都死了,什麼罵名管我鳥事?就算天下人都罵我,我也聽不見。按照四川的一句老話:不見****,不會惡心!
在我們坐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後,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我的十二護衛中的老大,號稱風劍客的劍如風。雖名字叫風劍客,不過那次在看了他練劍後,我才發現這所謂的風劍客實際應該叫瘋劍客才對:那分明是個瘋子在玩劍,沒有絲毫章法。盡管如此,他的劍法卻是十分淩厲,在加上為人平時不怎麼說話,跟一塊冰似的,我認為還是叫他冰瘋劍客比較合適。
劍如風在進來後,低下頭,道:“稟告家主,管家。有人求見!”
福伯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於是他說道:“叫他進來!”
劍如風一抱拳,道:“是!”
便退了出去。
一會,一個衣著普通的人走進門來,道:“小的拜見鄧公子,鄧管家!”
就要跪下去。
“不必多禮,起來說話!”
我急忙攔到。
“是。”
那人在站起來後,將一疊寫滿了字的紙遞給了我,道:“鄧公子要求的事情全部辦妥,這上麵的詳細的記載了你想要的東西!我家老爺說要是還需要什麼盡管開口!”
我拿起那疊紙看了看,果然是我想要的東西,於是抬起頭,對那人說道:“回去轉告你老爺,就是鄧某現在這裏謝過。!”
福伯也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塞到了他的手裏,說道:“辛苦小哥了,這就權當我家少爺請小哥喝杯茶!”
那人看福伯是以我名義送的錢,也不好拒絕,在收下銀票後,恭恭敬敬的告退。
在那人走後,我仔細的看起紙上的資料來,這對於今天晚上很重要。本來我和鄧龍的魂魄結合後知道了許多東西,但是這個鄧大少爺以前是閑人一個,不過問家族裏麵任何事情,導致了他的記憶裏對於今天晚上回去怎麼麵對那些人沒有一點可以用的東西,唯一可以用的大概就是還算認識人。我現在拿在手裏的資料還是比較齊全,但依舊還是有些鬱悶:處理自己家裏的事情竟然要靠別人的情報,這中感覺就像伊拉克現在的知府要對付自己人民中的所謂的恐怖分子要靠美國一樣。
在仔細看了看這些資料後,天已經黑了。在和福伯商量了一下後,叫他安排了一個人回去布置了一下。然後我叫了小二安排了一大桌的酒菜,然後把護衛全都叫了進來,好好的吃了一頓,晚上還有許多事情要靠他們來執行。所謂良將不差餓兵,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同時這些人都是老爺子培養出來的,是十分的忠誠於鄧家,我也不怕他們泄密。我在桌子上還安排今天晚上的一些具體事宜,就是要給家裏的那群不長眼的人給點顏色瞧瞧,對於幾個跳得比較起勁的今天晚上也打算來用來開開刀,至少要讓其餘的人都知道,在鄧家,還是鄧家的人說了算!鄧家的事情可不容外人在那裏唧唧歪歪。反正我本來就沒有打算今天晚上通過談判來解決問題。實在不行,就用拳頭吧。反正我現在名義上還是鄧家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