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史府!表麵上看起平靜的禦史府現在一點都不平靜,在暗處又不少人隱藏其中,而且隱隱還有刀光閃爍。在禦史府的書房外,更是裏三層外三層圍了不少的家丁,而這些家丁的手中都握著明晃晃的長刀。在書房裏,現在正坐著四人,而這四人正是蘭妃,珍妃還有禦史曾道榮,兵部侍郎古刃踐。在二十多天前,得知江州知府林正和被那人秘密處死後,幾人頓時來感覺來了機會,要知道按照大周的律法,這沒有經過刑部而私自處置罪臣那可是大罪,要是確認了的話,最重可以配邊疆,最輕也是被革職。在消息確定之後,幾人大喜-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於是立即聯絡了朝中其他的一些大臣,打算聯合上書參那人一本。本來他們還有些顧忌,畢竟那人在朝中不但得到當今皇上的器重,就連太師和宰相這對政敵他能能在他們之間遊刃有餘。而朝中的大臣不少都是太師和宰相的門生,這次聯合可能會遭到抵製,但是出乎他們意料的事,朝中的不少大人對此事表現得非常的熱心,在幾人一聯絡後立即就答應了聯名上書。沒有幾天,也就算得上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但是作為當事人的我一點沒有自覺,本來幾天的路程走了一個多月,讓不少想著參我一本的大人是望穿秋水,不少人還派人去找過,但是很無奈都沒有找著。於是隻有焦急的等待,而這段時間對於起者禦史等人而言。則是度日如年-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些大人們不是太師黨就是宰相黨,而我又得到了二人的器重,這人一天沒有上書這一天就存在變數。而他們正害怕地就是那些大人迫於太師和宰相的壓力退出,就僅僅靠他們兩人是無法將此事圓滿地進行到底的。還好,在苦苦等待了一個多月後,我終於回到了京城,對於一直苦苦等待我回來的禦史等人無非是個天大的好消息。於是在昨天,他們和其他同於參與此事的大人,聯合上書參了我一本。而在晚上。他們得知我去了太師府後,唯恐事情有變,就急急忙忙的通知了珍妃二人齊聚到禦史府商量對策。等所有都就座之後,性子有些急躁的珍妃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們確定這鄧龍去了太師府?”
古刃踐立即回答道:“啟稟珍妃娘娘。我們的人一直在鄧府地門口盯著。在晚上的時候他出了們,然後我們的人一直尾隨於他,最後親眼看他進了太師府。我和曾大人認為他在此時去太師府,一定是為了我們參他的事,所以連忙通知了二位娘娘。商量一下對策!”
蘭妃聽了之後,道:“這人好快消息,今天我們才上書。他晚上就去了太師府!”
曾道榮點點頭,道:“鄧龍是太師的學生。又和宰相交好,我估計這次是是太師通知了他地,不過我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回去找太師而不是宰相,按理說宰相和他更熟悉些。”
“這個我大概知道原因!”
古刃踐接過話題,道:“鄧龍一直和宰相交好,這次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這楊林光定會出麵保他。而他雖然是太師地學生,太師在以前也支持過他。但是畢竟時間不長,而且大家也知道-當初他在朝廷上當麵拜太師為師,太師接受多少也看的是皇上的麵子口不然他能不能成為太師的學生還是一個尚未可知。而這次他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這太師不幫就罷了,說不定還會趁機落井下石。到時候就算有楊林光保他,他也完了!所以現在他最應該打通地關節就是太師那裏!”
“那你們認為太師的意見會是怎麼樣?”
蘭妃突然問道。古刃踐搖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
珍妃提高了聲調,道:“是支持還是反對怎麼會不知道?而且那些大人中不少有他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他地意思?”
古刃踐點點頭,恭敬道:“啟稟珍妃娘娘,真的不知道。就連他地那些門生都不知道他的意思,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對於此事他的態度實在值得玩味。”
蘭妃聽了,不由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在屋裏慢慢的走了起來,臉看上去比較陰沉:現在朝中的局勢很不穩定,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皇上明顯偏袒於大皇子,好像有立他為太子的意向。而自從大皇子接管那個勞動部來,在民間的聲望倍增,現在在京城,沒有人不認識大皇子的,而且勞動部的事情主要有和那些工人直接息息相關,於是現在在京城那些工人的眼中,這大皇子就是仁義的代名詞。照這樣下去,別說一直隱忍的二皇子,就連當初在朝中和他不分上下的三皇子也有敗下陣來的趨勢。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那個該死的鄧龍,要不是他創立什麼勞動部,這大皇子那裏來到機會?而現在一個大好的機會就擺在了自己的麵前,這次要是不能除掉那人,而任他在朝中展,那麼經過這次事情之後,這朝中更加無人可以收拾得了他。要是有了他在旁邊出主意,這皇位遲早就是大皇子的囊中之物。而且,現在四運商會在京城的勢力展的很快,短短的一個月之間,本來隻有四家商鋪的四運商會一下在京城擴大到了八家,而且還有增加的趨勢。而導致這一切出現的,就是那個鄧龍。自己的父親已經不止一次托人帶信進宮,要自己想辦法除掉鄧龍。不然的話,這堂堂的京城一家遲早要關門大吉。想到這裏,蘭妃的臉上更加的陰沉,然後說道:“現在不去考慮太師的意見了!明天的事情還是必須按計劃進行,無論如何都要除掉鄧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