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烏老大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在那裏號施令,然後在看著一個渾身就如被包在鐵桶一樣的漢子默默從對於最前麵站在隊伍的最後麵,而沒有絲毫的怨言。良久,等我話訓完了之後,他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將軍?”
我扭過頭,看到一臉詫異的烏老大,笑道:“以前是,現在我可是一個朝廷欽犯,已經被配到了銅鼓關,現在正在去的路上?”
“以前是?欽犯?”
烏老大被我說得一臉呆滯,然後才問道:“你說你被配?”
然後指指我,在指指後麵的一千多號人馬,道:“有人帶這麼多人去充軍的嗎?”
我低頭一想,這烏老大說得也是,這從古至今好像還沒有那個人可以帶著一千多號人一起去充軍的,不過要不是因為盔甲的數量僅僅夠裝備一千多號人,現在在這裏的狼牙應該不止這個數吧於是我歎口氣道:“你還別不信,我的確是去充軍的!”
然後為了讓他別在這個事情上在糾纏,我便指著老三道:“老三,你認識的,我就不用介紹了!”
然後又指著靜兒道:“我夫人,錢靜兒!”
靜兒乖巧的行禮道:“烏大哥好!”
我同時湊在烏老大的耳邊說道:“那次我們打劫的那個肥羊就是我老婆哦!”
烏老大一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地,有些手腳無措的感覺,對於靜兒的行禮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在加上我的那句話讓他心中多少有些恐懼,特別害怕要是我一旦報複起來,在如此多士兵的圍攻下。他們逃出去的機會基本上為零。我也瞧出了他臉上的表情,哈哈一笑道:“烏老大,這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沒有必要再掛記,再說,我鄧龍可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鄧龍這個兩個字對於烏老大絕對有震撼,他給人的感覺就如在大白天,晴空萬裏卻被雷給劈了然後。他手中的大砍刀當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用顫抖的手指著我道:“你……你是鄧龍?”
我笑笑,道:“是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
這裏的人都知道!”
烏老大狠狠地吞了吞口水。然後才低低的說道:“以前……”我揮揮手,道:“以前的事情就不要說了,今天我們也算故友重逢,可惜沒有酒,不然好好地喝上一杯!”
說完。我扭頭向剛剛上任的隊長問道:“這裏有沒有休息的地方,安排兄弟們休息!”
“報告將軍!”
離我最近的一個隊長道:“出了穀口有一條小河,可以休息!”
“好!”
我點頭道:“傳令下去,啟程!”
號令被立即傳了下去,所有狼牙都牽好了戰馬。靜靜的等待啟程。我把追電的韁繩遞給了老三,然後一隻手撿起烏老大掉了的刀,一隻手親密的拉著他的手。走在了最前麵。至於他的那些兄弟,這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麵。絲毫不敢有任何意見。而烏老大在我手拉著他的手的時候我明顯地感到他的手一僵,身體也動作也有些不自然。不過我絲毫不以為意,依舊拉著他的手向河邊走去。出了穀口,果然如那個士兵而言在前麵有一條河,應該還是一條有些大的河。河水清澈透明,而且在緩緩流動。到了之後,狼牙自然按照習慣去讓馬去飲水,同時抓緊時間休息!而我和烏老大,靜兒和老三等人卻找了快幹淨的地方休息,同時我也問問他怎麼會跑到京城來了。烏老大歎了一口氣,說起了事情的原委:原來當初我們在離開的時候,我把山寨留給了烏老大,但是沒有多久,一個叫什麼王爺的人就派兵過來圍剿,他的不少兄弟不是戰死就是逃亡,最後他一個人來到了這蒙龍山中,投靠了當初道上的一個兄弟。今天得知有隻肥羊來到了山中,便帶上了兄弟來打劫,沒有想到遇到了我這個不僅僅是熟人,而且又是個級大釘子的主。烏老大說的那個王爺,大概就是當初被我綁回上淩的那個王爺,實在沒有想到他竟然把氣撒到了山寨上,而烏老大則毫無疑問成了一次替死鬼想到這些我心裏也有些內疚,於是問到:“你打算以後做什麼,如果你願意的話,就跟著我!畢竟不用想現在這樣!”
同時,我也無意隱瞞這次我被配到了銅鼓關,接著說道:“這次我被配去邊關,其實也處處充滿了危險,說不定自己的小命都可能丟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