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狠狠的把赫連閩台罵了一頓之後,赫連樹的氣還是沒有消,而且剛才這西輪的國君也派人來請他,如果不去的話也不妥,同時他也要想見上國君一麵,也算提個醒,因為在他心裏總有些不對勁,其中最主要就是這大周和大越的戰爭似乎也太容易被挑起了。赫連樹當了幾十年的國師,經驗當然是豐富無比,他也知道這兩國交戰代來的後果,特別是旗鼓相當的時候。同時他也深知這大周的皇帝絕對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僅僅因為一夥馬賊的騷擾就大動幹戈,這也太兒戲了。結果還沒有等他出門,外麵有人就傳來了消息,說大越和大周在京城的官員在幾天早上一早就出了京城。聽到這個消息赫連樹大驚,連忙問道為什麼現在才來報告,來人卻說因為事情小,守城的將軍絕對沒有報告的必要。所以才拖到現在聽到這些赫連樹在生氣的時候更加覺得奇怪,明天就是國君的壽辰,這兩國的使節應該留在京城觀禮才對,怎麼突然都出了城,這也太奇怪了,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貓膩?赫連樹邊想邊出門,但剛出書門,就遇到國師府的管家匆匆而來,看見他頓時麵露喜色,喊道:“老爺,剛才有人送了一個東西來!”
說完,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赫連樹~赫連樹接過一看,是一封信!信上隻寫了幾個字:國師親啟。筆記極為秀氣,一看煎知道是女子所寫,同時字跡也有些潦草,看樣子很匆忙。看到這些國柳隱約覺得這字跡有些眼熟,連忙打開了開,果然開頭尊稱為是爺爺。頓時他明白寫信的人是誰了,正是自己兩個多月派去大周的孫女赫連碧涵。看到是自己的孫女的來信,赫連樹心中頓時有種緊張感,連忙仔細的看了下去,這臉色越看越凝重。在信中,赫連碧涵提到了在兩個多月前,鄧龍神秘的消失不知所蹤,而在一個月之後。一支一千於人的軍隊抵達了銅鼓關,在帶兵地將軍口中得知他們是鄧龍的狼牙軍,裝備極其精良。同時,在十月初鎮守銅鼓關的三十萬大軍中的十萬士兵突然神秘的被調動。而銅鼓關也被關閉。就連每三天的倒行開關也取消……信上的內容大概在這裏就斷了,同時在信上還有一個很大的墨跡,看樣子在匆忙地時候不小心弄髒了。看到信上歪歪斜斜的字跡,赫連樹不由的為赫連碧涵擔心起來。不過在擔心之後,他心中突然感到一冷,一絲不祥的預感在心中升起:如果說大周和大越開戰在即,為什麼大周還要把鎮守銅鼓關地士兵調走?那豈不是給了大越一個機會?同時他也知道大周的將領們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而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士兵的目標不是大越,那麼不是大越就是……西輪!!赫連樹被自己的想法嚇呆了,背上不由的冒出了冷汗:大周如果敢對西輪開戰。而不用顧忌大越,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兩國達成了某種協議,而協議的內容就是共同出兵,攻打西輪。如果真是這樣,西輪完了!一陣涼風吹來,太師頓時感覺背上涼嗖嗖的,同時這也讓他清醒過來,便連忙問道:“那個送信的人呢?”
一旁地老管家立即道:“還在門外侯著!”
“趕快叫他進來!”
赫連樹急道:“老夫有話問他!”
看到自己的主人急得就如一隻被燒了尾巴的公雞。老管家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依舊忠實的履行了自己的義務,立即一陣小跑出了門,把那人喚了進來。那人一見到赫連樹,就要跪倒,卻被赫連樹立即阻止道:“你是出到京城已經多少天了!”
那人立即道:“啟稟國師。因為現在銅鼓城戒嚴,隻許進不許出,所以在接到小姐的信的三天小的才在小姐的幫助下出了城,一路上快馬加鞭,用了三天時間才趕到了邊境,然後小地走小路,到了京城已經是整整十天時間了!”
“十天!”
赫連樹地臉頓時蒼白,急忙問道;“你在路上看到什麼特別的情況沒有?”
“有!”
,那人立即答道:“在到倉雲關的路上,有大軍行動過的痕跡,同時出現了大量的大周地斥候,由於怕被抓住耽誤了小姐的事情。所以小的隻能遠遠地避開,但是有一點小的還是能肯定,那就是大周正在向倉雲關秘密的調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