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的愣之後,其中一個老者試探的問道:“聽您的口氣似乎很喜歡這個鄧龍?要知道他可是敵國派來的人。我西輪王朝可是亡在他們的手裏。”赫連樹這時則搖搖頭,道:“秦兄,說實話以前我也和你這樣的想法,但是後來我也想明白了,這西輪最終還是亡在我們自己的手裏,想當初曆代先皇,深知西輪的處境,所以一直利用兩國相互製約,這樣西輪才平平安安的過了幾百年。但是……唉!”
說道這裏,赫連樹低低一歎,歎息中包含著無限無奈和哀傷。在座的都是些西輪國的老臣了,豈能不知他歎的是什麼。整個大廳的氣氛頓時有些凝重。金仙微微一皺眉,道:“可是鄧龍說這西輪王朝可沒有滅呢?”
“什麼?”在場的人都看向了她。金仙看他們來了興致,便道:“昨天晚上我也給他說起此事,但是他說西輪王朝不過是西輪的一個管理者,而真正的國家還是老百姓,現在西輪的老百姓還是原來的百姓,不過是換了一個管理者而已。而國家存在的根本,就是讓下麵老百姓過上好日子,要是過不上好日子,換個國家也並不是一件壞事!”
在座的幾人聽得目瞪口呆,然後一個老者才說道:“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身為人臣,就應該忠於國家忠於百姓!”
而赫連樹則微微的搖搖頭,道:“他說得也有些道理,很特別!”
金仙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這是個很特別的孩子,昨天晚上他的一席話讓我這個老太婆都頗有感觸,而且晚上看了他的資料之後。我更加喜愛這個他,可惜我沒有這麼好的一個孫兒!”
“哦?”那個老者頓時來了興趣,道:“關於這個鄧龍我們知道很少,現在他還沒有來,你不妨給我們說說,反正這樣幹等也很無聊!”
其餘地幾人聽了這話都與齊齊的點點頭,蠻有興趣的看著她。金仙扭頭看向了赫連樹,向知道他的意見。赫連樹一笑。道:“你就把昨天晚上看的都說說吧,反正我也沒有怎麼看,也想聽聽,畢竟現在這鄧龍是京城的城主。對他了解越多越好!”
金仙點點頭,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後,才說道:“這鄧龍奇跡般的崛起是在四年前……”
金仙本來就出生在一個書香門弟,在年輕地時候也算得上有名的才女,所以在講起那些故事來自然非常的有條倒,而且說得非常仔細和生動,仿佛自己就在旁邊親眼所見一般。而那些老者們則聽得津津有味。再聽到那段不惜重金改建貧民區的時候不由地拍手稱讚,在聽到遇刺那段時則不由暗自擔心,在聽到整個上淩城滿城皆悲時他們也暗自垂淚,同時從裏麵也看出了一些其他的東西。而在聽到到了京城怒殺黑窯窯場主時他們也不由的高聲叫好……也通過金仙的口,讓他們徹底的了解了一些關於這個新城主的一些過去的事情,即使在他們地心裏把金仙所說的當成了一個故事來聽,但是在不知不覺中這個新城主的形象已經融入了他們的心中,心中的排斥也少了許多。於是這時間也在金仙的述說中流逝。但幾人卻毫不覺察。不過也者有意外的時候。正當他們聽得高興時,匆匆進來一個家丁,道:“啟稟老爺,鄧公子到了!”
金仙立即停止了說話。和其餘的幾個老人一起,齊齊看向了大堂地門口。我從匆忙地趕回家之後,換了衣服便帶著飛雪等三人直奔赫連府,同時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畢竟這次是別人邀請我,而現在時間明顯已經晚了,至於禮物,由於時間匆忙,也來不及選,隻有下次補上了,再說,這赫連樹也住在城裏,以後來往的機會還有很多,絕對不可能隻打這一次交道。等我們趕到赫連府門口時間已經不早,如果按照現在的時間來看,就快接近十二點半的樣子。剛到門口,在門口等候地兩個家丁一個連忙迎了上來,而另外一個則進了府去稟告去了。而那個迎接我們的家丁則恭恭敬敬的對我們說道:“鄧公子,三位夫人,請裏麵請,我家老爺已經恭候多時了!”
我點點頭,心裏也有些愧疚,別人一次宴請我我就遲到,實在有些失辛山跟著家丁我們便進了府裏,而這也是我在白天進到赫連府,不過我現在比較急,也暫時沒有心思去打量了。走了一會後便來到了大堂的門口,從裏麵也出來幾個人,而走在最前麵是一個頭和胡須都已經全白的老人,在他的臉上明顯還帶有一些虛弱神色,而在他的旁邊,金仙正扶著他。金仙昨天晚上我是見過的,於是我便毫不費力的就可以猜出此人就是這赫連府的主人赫連樹,而他旁邊的那些老者,看看年紀都不小,雖然不知道這些究竟是什麼人,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們絕對不是普通人,以前在西輪的朝廷裏麵一定是擔任重職的,因為他們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官威。無論什麼時候,這見麵的禮節是不能丟的,而麵對一群自己不認識也不知道怎麼稱呼的老者,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一個稱呼老通通包括進去,於是到了他們麵前之後我深深的一鞠躬,道:“晚輩鄧龍,攜愛妻歐陽飛雪,錢靜,甄影影前來拜會各位前輩!請恕晚輩遲來之過。”而在我的話音一落,飛雪等三女也齊齊行禮,嬌聲道:“歐陽飛雪,錢靜,甄影影拜見各位前輩!對於我為什麼稱呼他們前輩,昨天晚上金仙已經給赫連樹講了,所以他並不感到驚奇,而是連忙道;“不比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