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河與金館長很想吐槽一下“隻有五十歲”這幾個字,但是看著可憐兮兮的瀟瀟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在我以為自己也會死掉的時候,一個人救下了我。”
“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雖然已經猜測是小醜了,天河還是出於謹慎地問道。
“我不記得了……”瀟瀟抱著頭想了一會,怯生生地說道:“我隻記得他用出了一招‘海妖之咆哮’,然後冬炎恨恨地說龍紗羽衣果然在你身上。”
“果然是小醜麼……”天河沉吟了一下,“可是他為什麼又將閃閃扔在這裏這麼久不聞不問呢?”
“看他和我們交易的話會覺得他還忠誠於前海王。可是一個忠臣怎麼會把君王的遺孤隨便扔在一個地方任她自生自滅呢?”皺著眉頭的天河喃喃自語道。
“那家夥從頭到腳都沒有透出半點忠誠的地方吧。”金館長不滿地說道。
“元芳,哦不對,小汐閃閃,你們倆怎麼看?”天河開始征集其他人的看法。
“我看不穿他。”禾小汐冷冷地說道。她本來就很少和人接觸,別說小醜這種連天河都覺得棘手的人,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她都很難看穿,或者說,她根本不想去看。
天河本來也不指望禾小汐,他把目光放在了閃閃身上。
此刻的閃閃還帶著眼鏡在奮筆疾書,感受到了天河目光之後,它不緊不慢地放下筆,用爪子推了推眼鏡,帶著一種文學少女的氣質說道:“小醜這個人性格古怪異常,即使是在魔域中也沒人願意靠近他,而他的部下也是傷亡率最高的,因為他們多數死於小醜的殺人惡作劇。”
“即使是總護法莫歸邪,對他也是忌憚不已,除了有任務安排的時候不會輕易靠近他。”
“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瘟神。”金館長繼續碎碎念。
“可以說沒有人真正了解小醜的內心。”閃閃無視了怨婦形態的的金館長,繼續說道,“但可以確定一點,就是小醜從來沒有忠誠於魔域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你們這說了等於沒說啊。”天河抱著頭冥思苦想,“這家夥到底是想怎麼樣啊!難道真的是如他所說的那樣是因為樂趣?”
“你又何必執著於他的目的呢?”閃閃看了看天河。
“你們這些甩手掌櫃當然不用考慮了。”天河哀歎著,“搞不清楚對方的目的是什麼,我們永遠會處於被動的一方,小醜隨時有可能翻臉,甚至這根本就是魔域的陰謀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魔域如果想殺我們根本用不著玩陰謀吧”閃閃順著天河的思路走了一下,覺得不太可能。
“如果隻是為了殺我們自然是不用。”天河的聲音顯得冷酷無比,“但是,如果魔域想借此機會侵略海之國呢?”
另外三人一貓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們隻是從戰鬥力的方麵分析,而天河早已考慮到了更深的層次。
“借助小醜的身份提出交易,名正言順地跟著我們打入海底世界內部,再用我們做炮灰來探查清楚鮫人一族的實際戰力,最後大軍壓境,將整個海國踏平可以說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