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念想了想,突然從男子的手上奪過匕首,一刀割在自己的手腕上,傷口不算很深但是血液卻不住地往外流。
“娘娘,你這是做什麼?”茉兒嚇呆了眼,連忙奪過蘇清念手裏的匕首,扔得遠遠地,用白布包住蘇清念的手臂,可是血液又透過白布滲透出來,刺紅了人眼。
“茉兒,你去禦醫院多討些金創藥過來,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我被剛才那群侍衛隊嚇著了,一時不小心劃破了手腕。”蘇清念捂住傷口,對茉兒說道。
“娘娘,您這是何必呢,如果有人問起劃破奴婢的手腕也可以啊,何必這般作踐自己。”茉兒心疼地說道,而後用滿含哀怨的眼光狠狠地掃了一眼同樣呆愣的男子。
“你和我哪分彼此,快些去吧,否則我也要疼死了。”蘇清念微微一笑,拍拍茉兒真摯的小臉,催促道。
“嗯,娘娘我這就去,您要多注意些。”茉兒點點頭,眼光卻時不時地望向蘇清念身後的男子,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估計他已經被茉兒射殺了無數遍了。
“姑娘的大恩大德仲景沒齒難忘,日後定會報答姑娘,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芳名?”男子抱拳對著蘇清念深深地鞠了一躬。
“公子言重了,舉手之勞而已,閨名清念,蘇清念。”蘇清念答道。
“既如此,你我也是朋友了,念兒,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你收著留作念想。”方仲景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鄭重地放在蘇清念的手中。
“公子萬萬不可,先不說這玉佩恐怕是價值連城之物,就是公子的母親對於公子的一份心意,清念也是承受不起,這玉佩更是不可收下的。”蘇清念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玉佩,色澤通透,溫潤如水,雕刻精細,栩栩如生,想必定是不俗之物,急急地拒絕道。
“念兒如若不收下這塊玉佩就表示看不起仲景,那麼仲景也不便多加打擾,這就告辭。”方仲景也是極其倔強之人,見蘇清念不願收下自己的玉佩,捂住肩膀的傷口,掙紮著想要起身。
“公子千萬不要多動,小心傷口再次裂開,清念收下便是。”蘇清念按住方仲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揣入懷中,想著等方仲景不注意之時再將玉佩送還給方仲景。
方仲景見蘇清念收下玉佩,舒心地笑了笑,神經放鬆下來之後,身體疲累不堪,倚在床欄之上慢慢地睡著了。
茉兒氣喘籲籲地捧著一大堆的藥物急匆匆地全部擺在蘇清念的麵前,撐著桌子直喘粗氣。
“茉兒真是麻煩你了,可有人問起我為什麼要這些藥物?”蘇清念細細看著藥物的種類,尋找最適合方仲景的藥膏,最後拿起一瓶金色外殼包裝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