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過告訴王玉,陳嬌最早開始認識的是一個四十五歲的老男人,已經離了婚。當時對陳嬌非常好,很關心她。陳嬌就那樣稀裏糊塗地上了他的床。等到後來陳嬌想結婚,老男人卻不願意了。他自由自在慣了,哪裏肯受婚姻的約束?
陳嬌隻有以死相逼,鬧了無數次,連家裏人都知道了。她爸爸打了她好幾次都沒用。最後一次,鬧得那男人根本就不理她了,不管你尋死也好,割腕也好,總之就是不出現。
前麵幾次都是嚇唬人而已,那一次,陳嬌是真真的割了下去,深深地口子好像小孩子嘴巴一樣翻著,鮮紅的血流了一地。
從醫院出來以後,她就再也沒見到那個男人了。
然後她又認識了老姚。老姚在她和第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地時候就關心她,勸她不要太執著。
當時陳嬌沒了工作,老姚讓陳嬌幫自己做事,給她工資,於是陳嬌才從一個坑裏出來,接著又掉進了第二個坑裏。
老姚的老婆非常厲害,知道這件事後立即殺到店裏,指著陳嬌的鼻子大罵,逼著她辭職。
陳嬌雖然糊塗,卻很害怕老姚的老婆。因此辭了職,暗地裏和老姚依然偷偷來往。而在和老姚來往的時候,老姚還介紹了他自己的侄兒給陳嬌認識。
老姚的侄兒有癲癇,女孩子知道了都不敢接近。陳嬌雖然不情願,卻沒拒絕。一麵和老姚藕斷絲連,一麵和老姚的侄兒繼續來往。
瞧這姑娘的私生活,一會兒癲癇男友,一會兒已婚男人,真夠混亂的。
王玉聽了簡直都要吐了,這姑娘到底是有多麼的糊塗啊,又不是長得難看沒人要,怎麼會這麼求著男人要呢?
吳過說:“她幾乎都不怎麼回家,家裏人問也說自己快要結婚了!回到家也就是收拾幾件衣服而已。老姚的侄兒有房子,兩個人早就住在一起了。”
王玉氣結,質問吳過:“這樣的女人你還和她來往?居然還和她上床?你就不怕她得了什麼病傳給你?”
吳過的臉都紅了,吭吭哧哧半天才說:“我、我也不想碰她,她、她自己倒貼上來的。我、我都煩死了!”
王玉聽了,好奇心上來,十分惡趣味地催促吳過:“你是說她強迫你?她怎麼強迫你?你給我說說?”
吳過煩惱地把手一甩,大聲說:“有什麼好說的?我沒和她做就完了!你一個勁地問有意思嗎?”
見吳過那股難受勁,王玉的心裏舒服多了!嗬嗬,你也知道丟臉啊!也覺得不好意思說出口吧!
她鄙夷地從鼻孔裏哼了一聲:“別在我麵前裝了,你當時心裏一定美滋滋地把,能夠有女人自動送上門多好啊!”
吳過聽了又是難受又是煩躁,隻覺得就算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了!他隻得硬著頭皮又解釋:“我剛認識她的時候不知道這些事情。是常浩後來說給我聽的。”
提起常浩,王玉就想起趙麗華說的立即說給了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