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生產記憶(1 / 2)

37周,我進入了待產高危期,醫生建議停止工作,回家保胎。

確實,進入產期後,我漸漸感覺體力不行,挺著大肚子站得站稍微久一點,就會頭微暈,腿發軟。所以隻要一沒課,我就會回家躺著,領導對我也照顧有佳。

婆婆回家後,我和陳中澤又恢複到了以前的狀態。

兩個人一起坐著看書或看電視的時候,我就會把腳架在陳中澤身上,他會討好地幫我捶腿按腰。

有時候,他雖然手捧著書,但的眼睛也會從小腿慢慢往上看;有時候,我也會把頭擱在陳中澤的大腿上仰躺著看書,看著看著,我就會慢慢地轉過頭向內側,親吻一下他;有時候,我還會坐到陳中澤腿上。用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對他的耳根哈氣。

開始的時候,陳中澤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子。再後來,被挑逗得不行的陳中澤起身就要翻運送覆雨。

再後來,胎動越來越多了以後,我的注意力全轉移到肚子裏的寶寶身上去了,對造訪這事,絕口不提,但陳中澤卻一反常態,越來越積極。

坐著看電視的時候,陳中澤會輕輕地把我摟到胸前,順手在我慢慢漲大的胸上摸一下。

然後“嘖嘖”地讚歎:“懷孕這事真是奇妙,A杯也會變C!以前一手可以摸倆,現在居然對付不了一個了!”

我就傲嬌地看一眼他,翻個白眼。“讓你感受一下C,要珍惜啊!”

然後陳中澤兩隻手就開始摸摸索索地遊走到我身上——有時候從腿開始,有時候從嘴開始,有時候從胸開始。沒一會兒,陳中澤就開始呼吸急促,麵紅耳赤。

在家待產的那個晚上,我們常規工作過後不久,我的肚子就開始陣痛——小家夥要提前來到這個世界了。

到了醫院,滿眼望去女人們的肚子上幾乎都頂了一個圓圓的球。毫無疑問,這些麵色薑黃的女人,絲毫沒什麼玲瓏有致可言。和街上那些高挑的美女們,簡直是天攘之別。

我們趕忙到護士台訂床位。護士小姐頭也沒抬,拋出一本記錄本:“填一下,現在沒床位,走廊都滿的。已經破水了,就先在走廊躺著吧。”

“小姐,這都要生了,我肚子痛了。”陳中澤第一次麵對這種情況。

“這裏誰不是要生了?”小護士頭也不抬,繼續忙自己的事。

“這總要進產房了吧?”

“早著,先在婦產科五樓走廊的床上躺著,開到五指以上,會有人來推進產房的。”

這國家的隻生一胎好讓陳中澤知道,這或者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迎接小孩子的機會,沒想到卻是讓他在醫院的第一天住在走廊上。“那個……”

“要不要住?不住我安排別人了。”小護士不耐煩地說。

肚子一直抽痛的我可管不了這麼多,忙不迭地說:“住住住”,自己摸索著救命似的爬上了一米不到的病床躺下。就這樣,我被安排在了。

雖然肚子痛得不厲害,隻是有點隱隱的抽動感,但是,這笨重的身軀實在讓我感覺有點力不從心。

陳中澤像個買菜的大爺一樣,一手提著一袋子的檢查證,病曆本,準生證等材料,一手扶著我。肩上還扛著一袋我早就預備好的待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