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誇讚，雖然覺得措辭有些奇怪，女孩還是很高興地笑著，帶著一抹嬌羞。
可是，她正在上揚的唇角還沒到達預定的高度，又聽見慕卿的聲音在說，“在哪做的？”
“啊？……”女孩尷尬地眨了眨眼睛，看著慕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這裏，”慕卿指著自己的鼻子，很清楚地向女孩比劃，也很清晰地再說一次，“你的鼻子在哪裏做的？日本還是韓國？”
就這麼被點破，還是被自己喜歡的人發現自己整容的事情，女孩皮笑肉不笑地牽扯了一下唇角，輕聲說，“韓國。”
“嗯，”慕卿點頭，說，“那的整容確實做得很好。我個人也比較喜歡韓國範的。”
“是嗎？”沒有被嫌棄和嘲諷，慕卿反而在和自己討論整形的問題，女子有些意外，也很驚喜。
“當然。”慕卿繼續說，“現在都流行微整，我認識的很多女人，不管是空姐，還是模特明星，都跑去那邊整形。不可否認，做了之後確實比以前漂亮了不少。”
女子以為這也是在表揚自己，抿唇笑著。
“眼睛和下巴也都做了？”慕卿又問，銳利的視線在女人臉上遊走了一遍。
就算不是專業，但這些年，慕卿見過整形的女人太多了，仔細看上幾眼便能識別出來。
這後天“改裝”的和先天生成的，就是不一樣。
女人臉色變了變，猶豫了一下，還是誠實地點點頭。
沒想到慕卿的眼睛這麼毒，把她臉上的秘密都看光了。
這還不止。
慕卿又把目光往下移，落在女子的胸前，挑了挑眉，說，“胸也隆了嗎？”
畢竟是未婚女人，今天又是初次和慕卿正式見麵，這麼直接地討論這個問題，女人有點不適應，臉紅了紅，又局促地笑了笑，算是回答。
慕卿微微皺起了眉頭，說，“臉上整過倒是沒關係，看得出你本來就是美女，就算以後結婚了，生了孩子應該也不會相差很遠。可是，這隆胸……”
女人緊張地看慕卿皺眉的臉，趕緊說，“因為之前有點平，所以隻是稍稍隆了點。”
“這應該不是稍稍隆了一點吧，”慕卿眯了眯眼眸，聲音輕笑著，說，“就我的目測，快到D罩杯了吧。”
女人的臉又紅了紅。
真不愧是南城的大情聖，花花公子，換過的女人比衣服還多。僅僅是這麼看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罩杯，也讓她的謊言無處遁形。
“實話跟你說，”慕卿對著女人的胸微微搖頭，道，“其實我不怎麼喜歡胸大的女人，個人感覺B罩杯剛剛好，一手掌握的感覺會讓我有滿足感。”
這種感覺的萌發就是從上次強吻秦笙歌開始的。
因為吻她，因為用力，因為當時的她無路可退地靠在牆角，被他緊緊摟在懷裏，他堅實的胸膛自然也緊緊靠住了她的柔軟，感受到了她的尺寸。
B罩杯。剛剛好。
那種感覺，即便是現在回憶起來，也那種強烈，那麼美好，難忘到讓慕卿的眼神有短暫的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