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興衝衝地走進秦笙歌的辦公室，笑著說，“老板，你用自己當廣告模特的效果出奇得好！來預約造型的電話都快打爆了！除了一些想來嚐鮮的普通市民，還有不少明星藝人和名媛。”
秦笙歌微微地笑了笑。
這個結果基本在她的意料之中。
一來是通過宣傳廣告展現change的實力，二來也是利用南城人喜歡八卦的偏好。
秦笙歌知道，已經成為新聞的自己，本身就是噱頭。如今，她自己就成了change的代言模特，自然會吸引那些喜歡八卦的名媛貴婦來嚐鮮。來的人多了，也就不會再顧忌溫婉放出的話了。
“還有，”Coco說，“億佳演藝公司的孫總打來電話，想約我們今晚吃飯。聽他的意思，是想和我們合作，把旗下準備捧紅的藝人交給我們包裝。陳總和他有交往，對他推薦了我們。老板，當初決定走娛樂圈的客戶線路，這個經營策略果然是對的。”
秦笙歌笑著，點點頭，說，“你給孫總回個電話，就說今晚的飯我們來請。”
“好的，老板。”
等Coco走出辦公室，秦笙歌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看著對麵的angle。
相比較change的門庭若市，angle現在已經開始顯得冷清了。
雖然還有人進出，可在看到對麵的change時，那些客人都不由地慢下腳步。
她們都看到了從change走出去的客人，一個個明豔動人，煥然一新。沒有女人不想讓自己變得更漂亮，angle的客人也在猶豫了，要不要也來change試試。
沒過多久，秦笙歌看到對麵二樓的落地窗前同樣走來一個人。
是溫婉。
她也在看著兩家門店進出的客人，樣子很是憂心，緊蹙著眉頭。
過了一會抬頭的時候，溫婉才注意到站在這邊的秦笙歌，憂心的眼神瞬間變得凶狠，死死地瞪著秦笙歌。
秦笙歌倒是一笑，還抬起手，對溫婉微微地招了招手，打了個招呼。
溫婉手指一橫，嘴巴也張合了一下。雖然聽不到溫婉在說什麼，但秦笙歌也能猜到，她一定是在警告自己，讓自己等著。
秦笙歌聳聳肩，不在意的樣子。
再瞪了秦笙歌一眼，溫婉轉身，也拉上了窗簾，不再看秦笙歌，也不讓秦笙歌看到她。
秦笙歌環抱著胸，一直站在原地，上挑著眉梢。
不急，秦笙歌，不著急。你要穩紮穩打地走每一步，就算現在你暫時勝利了，也不要沾沾自喜，不要放鬆警惕。這樣的勝利算不了什麼，你還要掙錢，掙很多很多錢，這樣才能徹底擊倒溫婉，能讓溫婉付出慘痛的代價，才能讓她痛哭流涕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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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吃到了晚上快十點。
幾乎喝了一瓶半酒，秦笙歌也穩穩地敲定了與孫總之間的合作，隻等著過幾天簽合同了。
結了賬，秦笙歌對要陪著自己的Coco說，“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找代駕就行。你不是還有急事嗎？”
“老板，你自己行嗎？”知道秦笙歌喝得比較多，Coco有點擔心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