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飛機,就馬不停蹄得把手邊的工作全部做完,還要拚命忍耐住想要飛撲到學長家的衝動,連工作結束後都是睡在公司,就是為了能好好迎接一個美滿的長假,來學長家作全職主夫。
薑城霜揣著小算盤打了好幾天,原以為迎接他的會是學長口是心非的撒嬌,緊接著是火辣的小別勝新婚,然後再恩愛纏綿一整夜,誰會想到,學長口頭上欲拒還迎就算了,動粗也在可以預期的範圍,但他不但直接一拳揮在臉上,還不準他踏進家門半步,到底為什麽?
他承認擅自出國,再加上拍戲,結果整整一年沒回家都是他的不對,但他每個周末都有打電話給學長啊,一周至少三通,每逢過年過節還有加碼,情人節,父親節,甚至連兒童節他都打了,但問題是學長完全是看心情才決定要不要接電話,而且大部分的時候心情都不太好。
他每天都想學長想得半死,還要拚命忍耐不能在大家麵前哭出來,隻要導演要求他上哭戲的時候,他每一次都是真槍實彈上馬,尤其演感情戲,簡直易如反掌折枝,龍遊四海,全部都是真情流露。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太想念學長了,實在忍不住啊,再忍要命。
薑城霜見冥頑不靈的學長軟的哀求不吃,他又還不想來硬的,隻好先把死皮賴臉這招亮出來用。
“學長,”薑城霜拖了一個黏膩的長音,激動之下又撲上去把愛人鎖進胸膛中:“我就知道你想我了。”
陸於霏覺得自己沒被氣到耳聾簡直是奇跡,他怒氣衝衝得推開某隻又重又不要臉的笨狗,卻隻顯得更加捉襟見肘:“你放開我,你這個白癡,信不信我揍你、薑城霜!!!”
薑城霜不顧一切得把陸於霏壓上牆壁,淩亂的西裝,蜜色的肌膚,和充斥著殺意的鳳眼都讓他的下腹部彷佛著火了一般。
他有時候也很氣惱為什麽學長不能坦率得擁抱他們兩人的熱情和思念,明明離上次見麵相隔了一年之久,卻又愛慘了學長這份粗暴的抵抗,和蠻不講理的傲拗。
好像在害羞一樣,薑城霜迷戀又沉醉得欣賞著陸於霏發熱的耳根,壓根不介意陸於霏可能隻是因為用力過度想要掙脫他而脹紅了雙頰。
“放開我,我數到三,再不放開你就完蛋了。”陸於霏憤怒道,連聲音都氣了岔:“你放開,我保證不揍你。”
薑城霜在下半身駕馭腦袋之前,還是保有幾分正常的理智,也深刻知道要是這個時候鬆開陸於霏隻會英年早逝,他緊緊扣住陸於霏比一般男人纖細許多的手腕,拉高到頭頂的位置,利用身高的優勢,輕而易舉得就把人禁錮在牆上。
“喂、你不想活了嗎……”陸於霏刹那間縮起瞳孔,似乎沒辦法反應來自唇邊突如其來的熱度。
薑城霜又低下頭,緩緩得靠近陸於霏的臉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個輕柔的吻,然後這次沒有再抬起頭。
這個吻,與方才在床上的胡鬧,意義截然不同。
薑城霜貼住陸於霏的肌膚,輕輕得靠在他的脖子上摩娑,貪婪得攝取從學長的口鼻中交換出來的空氣,最後枕在他的肩膀上,用隻有彼此聽得到的音量低喃道:“於霏,我好想你。”
感受到陸於霏緊繃的身體微微鬆懈下來,薑城霜知道這是和解的徵兆,滿腔溢散的愛意又不小心驅動起雄性的本能,用這樣的姿勢與愛人緊密貼附在一起,相信隻要是個男人都忍耐不了,而且又有將近一年沒有與學長溫存,學長的氣味,發香,心跳和偏低的溫度,隻有是學長身上有關的東西都讓他情動不已。
就算老是被學長說是發情的公狗也無所謂,隻要學長有需要,他永遠不介意擺動自己精壯的腰杆。
“學長……”薑城霜維持枕肩窩的姿勢,深深嗅著陸於霏的氣味,嘴唇摩擦在學長的鎖骨上,雙手也不自覺得摸杆上竿,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把陸於霏紮得一絲不苟的襯衫扯了出來,手也摸到了緊致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