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躍見她這麼堅決,情急之下不由得兩隻手伸出按向周勝男的肩膀,稱呼也改變了,“勝男,你這是存心氣我嗎?”周勝男用手去撥楊飛躍的雙手,口中的說道:“你放手!”楊飛躍堅決地說道:“不放,勝男,這麼多年相處下來,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知道嗎?今天是我的證券公司的開業舞會,也是我精心準備的要向你求婚的一個晚會,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想要讓你嫁給我的!”聽到這話,歐波不由得心中了然,側過臉看到周勝男的臉上露出一種很是吃驚的樣子,不由得想要抽/出自己被周勝男摟著的手,然後讓她與楊飛躍可以好好談談。但是,周勝男並沒有讓歐波的手抽離,反而摟得更緊,接著冷冷地向楊飛躍說道:“楊飛躍,我們不合適在一起的,你別再費心機了!我想今天晚上我本就不該來的!再見!”楊飛躍激動的說道:“不,我們是很適合在一起的,我們都有遠大的理想,都有一個家族在身後支撐著,我們如果可以在一起,那就是強強聯手,一定可以在金融圈當中開拓出更為廣闊的空間的!”周勝男卻是不為所動,她依然以很冷的語氣說道:“楊飛躍,你快放手!”楊飛躍卻是鐵了心一樣,“不放,該放手的是你,將你身邊的垃圾股放開,到我這一隻成長股的身邊來!”歐波這時語帶怒氣地說道:“楊總,你說我是垃圾股?”楊飛躍兩手依然按在周勝男的肩膀之上,接著說道:“不錯,你就是垃圾股,根本就沒有什麼投資價值,什麼股王,那都是吹出來的,沒有大家族,大財團在你的身後支撐,你隻能夠算是股海當中的一滴水,很快就會無影我蹤,自從有股市以來,每年出現的股王有多少,但又有誰可以長時間笑傲股市,最終還不是被市場淘汰掉了?你,也一樣!”周勝男明顯感覺到歐波的憤怒,不由得再度緊緊地摟著他手臂,讓他不要去做傻事,而後她向楊飛躍說道:“楊飛躍,你會不會尊重人?我要求你向歐波道歉!”歐波卻是沒有等楊飛躍表態是否道歉,他奮力掙脫周勝男的手臂,二話不說,兩拳對準楊飛躍的鼻子就砸過去,拳頭又重又狠,楊飛躍感覺到鼻子快要被砸斷,眼淚地鼻涕伴隨著鼻血一起飆出來,然後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離開周勝男的肩膀,捂住受傷部位,直/挺/挺地倒向地板,咚的一聲響起,頭與地麵相撞,使他痛得哇哇大叫。歐波還不解氣,想要繼續上前揍楊飛躍,卻被周勝男拉住,“夠了,歐波,快走吧!”說完,她就拖著歐波一起離開現場。楊飛躍大叫道:“保安,快將他們攔下來,報警,給我報警!”不過,楊飛躍叫起來的時候遲了一些,當保安們趕過來的時候,歐波已經反拉著周勝男一起走出這一個舞會現場,然後回到周勝男的黑色別克車上。坐進駕駛座,周勝男看著歐波說道:“歐波,你真的太讓我意外了,居然動手打了楊飛躍!”歐波這時氣還沒有消,大聲地說道:“他活該被打,居然敢將我稱為垃圾股!”周勝男笑著說道:“好,有氣魄,被人瞧不起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等到時候你做出一番大事業來的時候,就可以狠狠地扇回他一個大巴掌,讓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歐波明顯對這樣的事情很有信心,他說道;“不錯,接下來我會好好地在股市上奮發而起,讓這一個楊飛躍知道他曾經有過多麼可笑的判斷!”接著,歐波突然向周勝男問道:“周總,你和這楊飛躍好像是有一段往事的啊?今天我被你當槍使,你總得給我一個明白吧?”周勝男這時見到停車場裏有保安下來,他們應該是奉命來對付歐波的,於是先行將別克啟動,隨後向歐波說道:“先別問那麼多,等我們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歐波立即點點頭,不再說話,眼睛看著周勝男熟練地操縱著別克駛離停車場,將那一些趕上來的保安甩得遠遠的。……勁潮酒吧是位於江海市中心黃金地段的夜場酒吧,在這裏聚集著三教九流的人,每到夜裏總是人氣爆棚,有時候去得晚了是一座難求。因為過早地從飛躍證券的舞會上退出來,開車來到酒吧的時候僅僅是晚上七點半,所以,勁潮酒吧當中的客人還是稀稀落落的,周勝男領著歐波找到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下,讓酒保送上一打罐裝的啤酒,看架勢是想要與歐波來一個不醉無歸。歐波聽到她叫酒的時候就提醒道:“周總,你還開車的,喝酒行嗎?”周勝男吩咐酒保拿酒來之後才向歐波說道:“來酒吧不喝酒,那就像做菜不放鹽,沒有味道,開車怎麼了?到時候將車寄在這裏,然後我們各自打的回去就可以!”既然她是這麼說,歐波也隻好點頭答應下來,然後默默地看著她,知道接下來她將會與自己談談關於她的一些過去。周勝男的眼睛裏突然就帶出一種很是落寞的感覺,似乎周圍的一切都離她而去,她僅僅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接著她向歐波說道:“歐波,其實,楊飛躍是我的初戀情人!”歐波的眼睛裏立即露出驚愕的樣子來,接著問道:“是你主動還是他主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