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歐波這麼快就想離開,楊飛躍也不好阻攔,他站起來向歐波伸出手,“歐波,從現在起,我可是將你當成是自己最信任的合作夥伴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歐波和楊飛躍握過手,接著說道:“放心吧,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而能夠成為戰略夥伴,這樣的一個局麵我還是想要好好保持的,再見!”歐波說完這話,迅速地轉身離開。楊飛躍重新坐下來,用手托著額頭,帶著苦苦思索的樣子。孟強抬眼看向歐波離開的方向,眼睛裏帶上一種很是張疑惑的樣子,但也不好意思去問。楊飛躍向孟強問道:“孟強,你覺得歐波這人怎麼樣?”孟強沒有任何遲疑,迅速地將他剛剛觀察到的關於歐波的感覺說出來:“楊總,我覺得他是一個不甘居於人下的人,他的身上流露出一種霸氣,讓人不敢小看!”楊飛躍點點頭,“是啊,歐波真的很讓人無法小看,你知道嗎?本來他可以擁有不下於六個億的財富,隻要他答應與洪花結婚的話,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依然讓財產留在洪花的手中,直到被蘇曉鳴重新收回去。”……現在周勝男幾乎是將她的兩用辦公室當成是家一樣,每天收盤之後她都沒有離開過。當歐波接到楊飛躍的電話要去赴會的時候,周勝男的心情是很複雜的,她不想讓歐波去,卻又感覺到自己並不能夠過分地幹涉歐波的私事,最終還是任歐波離開,然後她就守在辦公室裏等待起來。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每一秒都讓人覺得如同一整天那麼長。因為心中正在記掛著歐波,所以周勝男並沒有心思去做事,隻是不斷地看時間,估摸著歐波是不是回來了,而且也在擔心歐波與楊飛躍會不會起衝突。時間來到下午四點三十分,周勝男聽到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她的心也因此而變得緊了一拍,當即從大班椅上麵站起來,快步來到門邊親自開門。當看到歐波平靜地站在門外的時候,周勝男有一種想要撲進他懷裏的衝動,隻是瞬間就被他強行壓製住,隻是淡淡地問一句:“你們談完了?”歐波迅速地點點頭,“不錯,是談完了。”隨後他就在周勝男走回辦公桌前的時候一起向辦公室當中走進來。周勝男指著她對麵的那一張椅子說道:“坐下來跟我說說吧,楊飛躍和你說了些什麼?”歐波坐到周勝男的對麵,隨後斟酌起來。周勝男沒有催促,她有足夠的耐心等待歐波開口。歐波這時向周勝男說道:“周總,楊飛躍他是想招納我到他的飛躍證券去的!”聽到這樣的消息,使得周勝男的心裏不由得一跳,她緊緊地盯著歐波,想從歐波的每一個表情變化當中捕捉他的內心想法。歐波雖然沒有看到周勝男露出緊張的表情,但是他明白此時周勝男一定很是緊張。所以歐波不想讓周勝男再緊張下去,很迅速地說道:“但是,我沒有答應!”這話使得周勝男不由得迅速地鬆一口氣,帶上笑意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離開我的!”歐波微微一笑,“周總,多謝你的信任!”周勝男又說道:“你們談了那麼久,不會隻是說了這樣的一件事情吧?”歐波搖搖頭,“當然不是,我還聽到楊飛躍的訴苦。”周勝男很是奇怪,“他怎麼會向你訴苦的?”於是歐波將楊飛躍拒絕與蘇曉鳴合作,然後被蘇曉鳴追殺,後來又被蘇曉鳴斷了融資渠道的事情說出來,末了,他加上一句,“周總,你看看,楊飛躍現在已經和蘇曉鳴的餓狼群形成敵對,這可是難得的盟友啊,如果我們不珍惜的話,那也太可惜了!”然而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周勝男的眼睛裏還是閃出一種很厭惡的樣子來,她對楊飛躍的成見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沒有可能像歐波說的那樣可以接受楊飛躍的加盟。所以周勝男向歐波說道:“歐波,你是不是被楊飛躍洗腦了啊?為什麼竟然當起他的說客來了呢?”歐波聽到她的話,不由得搖搖頭說道:“周總,我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洗腦的,我隻是從價值方麵出發,覺得我們若能夠與楊飛躍進行合作,那麼想要與餓狼群形成抗衡還是可行的。”周勝男的態度依然堅決,“總之,我和楊飛躍這樣的人在股市上合作,就會讓我起心理起疙瘩,很不好受的,我想你應該會了解。”歐波這時說道:“其實,楊飛躍想要與我們聯手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你!”這話倒是讓周勝男有些奇怪起來,她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因為我?你不是開玩笑吧?”歐波說道:“這是楊飛躍想幫他的父親完成心願,想要對你進行補償!”周勝男更加迷惑了,“楊世傑?他一向都是股市裏的大鱷,冷血無比,當初我父親就是被他玩死的,他想補償我,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歐波見周勝男的情緒有些激動,當即停下到嘴邊的話不說,而是靜靜地看著她。周勝男覺得在歐波的麵前展露出太過於激動的情緒會讓她覺得很失敗,於是漸漸地控製住情緒的泛濫,接著說道:“這是楊飛躍向你說的?”見歐波點點頭之後,周勝男又帶著很擔憂的樣子問道:“會不會是他故意編出來的啊?”歐波說道:“周總,我看你的偏見很大啊,楊飛躍還透露出一個消息,他的父親已經和柳前輩通過電話了,而且楊飛躍還上太平山去拜訪柳刀前輩,之後才與蘇曉鳴攤牌,結果才會遭到蘇曉鳴派去的人的追殺,幸好因為身邊有一個強悍的好手,這才讓他能撿回一條命!”周勝男越聽越是露出難以相信的神情來,她說道:“歐波,這真的是中午才發生過的事情嗎?”歐波說道:“我就是聽楊飛躍這麼說的,當時我也感覺到震驚,蘇曉鳴居然那麼狠,對楊飛躍下那樣的毒手!”周勝男打斷歐波的話,“我的意思是楊飛躍居然親自去拜訪我義父了?”歐波點點頭,接著說道:“周總,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柳前輩問一問啊!”周勝男卻沒有打電話,而是拿起她的手提袋之後說道:“走,我們還是直接去見我義父,當麵問清楚比較好,這種事情他為什麼沒有跟我說明呢?”……太平寺裏,柳刀和尚一如既往地在寺院當中掃起落葉,動作不緊不慢。當周勝男與歐波並肩快步走進寺門的時候,柳刀和尚抬起頭來說道:“勝男,你來了?”隨後向歐波點頭示意。周勝男有些埋怨地說道:“義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柳刀和尚見到周勝男這樣,心中已經了解她所說的是什麼事情,不由得問道:“你是不是想問關於楊飛躍父子的事情啊?”周勝男點點頭,“不錯,我來這裏就是想問問義父你現在到底要站在哪一邊,是站在楊飛躍那邊,還是站在我這一邊啊?”對於周勝男說出來的這一番話,柳刀和尚帶著寬容的笑意說道:“我不管不問這總行了吧?本來我就打算讓你們隨緣發展下去的,所以我才沒有打電話給你,倒是你,怎麼反怪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