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歐父的質疑,周勝男很是迅速地作出解釋來:“是這樣的,伯父,我的這一輛車子是特殊改造過的,抗擊打能力很強,他們外麵拿著的那些武器,對於我這一輛車子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我們隻要安坐在這裏麵,等著警察過來就行。”見周勝男那麼鎮定,歐父也由此變得鎮定下來。周勝男勸說完歐父之後,迅速地拿起手機撥打一個熟人的電話,說明情況之後,她就雙手抱胸,保持所了定神閑的樣子。歐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車子裏,接著繞過老伴的身體看到渾身是血的歐波,不由得開口道:“啊,老頭子,你是怎麼做父親的?為什麼還不將咱們的兒子送到醫院去啊?”歐父沒有回答,他的雙手緊緊地抱著頭,因為車子外麵被狠狠地敲擊了幾下,不斷地晃動,若不抱著頭的話,很容易被車壁撞到。而這樣的一個變化,使得歐母不由得一驚,她的目光從歐波的身上移開,隨後看向車外麵,當她看到三個壯漢正在輪流對奧迪車子進行暴力打擊的時候,她的嘴巴張大,再也說不出話來,接著她學自己老伴的樣子,雙手抱頭,避免自己會被撞到。王樂此時就站在奧迪的旁邊,狠狠地將兩個鐵球甩向奧迪的車窗,企圖將車窗給砸碎掉,隻是這一道車窗是由特殊材料構成的,雖然被砸出一團蜘蛛網狀,但那車窗還是沒有破碎,依然粘在一起。這一個情況,使得王樂的心很不舒服,本來他是想要迅速地將車窗弄破,然後將裏麵的人都弄到車外麵,這樣他就可以命令手下將這些人一個個都好好地折磨一番。對於怎麼樣折磨別人,王樂可是早有研究的,怎麼樣才可以讓折磨效果變得最好,那是一直在尋求突破的東西。現在他的目的並不能夠順利達到,這讓他惱羞成怒,一氣之下,大手一揮,對三個屬下說:“你們,給我將車子搬起來,砸,狠狠地砸,不將車子裏麵的人搞成腦震蕩不要來見我。”那三個壯男對於王樂的命令是一直都很服從的,王樂的方向指向哪裏,他們從來都不敢違逆,這時就完全按照王樂的意思來。車子外麵的人說話,車子裏麵的人是完全聽不到的,但是學習過唇語的人,還是可以透過觀察別人的唇在動的情況來分辨對方在說什麼的。周勝男就有學習過這樣的一個技能,所以雖然她聽不到對方說話的聲音,卻可以分辨出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不好!”周勝男臉色大變。歐父歐母聽到周勝男的話,不由得緊緊地看向她,同時開口問道:“怎麼了?”周勝男還沒有回答,那三個壯男也已經一前兩後地占據奧迪車兩頭的三個位置,長手伸出,探下車子的下盤。……自從離開家門,坐上楊飛躍的路虎之後,歐婷婷的心神開始變得不寧起來。楊飛躍的觀察力不錯,知道歐婷婷的心情很差,不由得心中奇怪,同時很坦率地向其提出疑問,“婷婷,你哪裏不舒服嗎?看你的樣子,似乎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一樣哪!”“飛躍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皮一直在跳,我的心情沒來由的變得很糟糕,這有些不太對頭,至於是哪裏不太對頭,我又說不清楚。”歐婷婷沒有向楊飛躍隱瞞,迅速地將自己的感受說出來。聽到這個,楊飛躍很無奈,“哎,像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啊?當一個人的精神狀態差的時候,就會產類似的效果的。”“我昨天是很早睡的好不好?我敢肯定,這並不是和我睡得好不好有關,而是冥冥中有什麼在向我警示呢。”歐婷婷微皺著眉頭。“不會吧?聽你的話,你像根本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一個可以通過玻璃球去判斷吉凶的巫婆了。”楊飛躍調侃道。歐婷婷卻沒有一點要和楊飛躍開玩笑的意思,她說:“我覺得這樣的征兆有些可怕,以前出現這樣的情況,我的家裏總會出大事,我看現在也一樣,飛躍哥,我們掉頭回家好不好?”雖然已經開車開了半數以上的距離,但聽到歐婷婷說得那麼嚴重,楊飛躍就不拒絕她的話,很迅速地拐進一個掉頭位置往回開。……當王樂命令三個下屬將周勝男的奧迪抬起來的時候,楊飛躍已經出現在二十米外,他認識周勝男車子,同時也看出在場的那一個想製造事故的人是王樂,楊飛躍當即大為著急。而歐婷婷發現周勝男的車子拋錨,同時在車子裏不隻有周勝男,還有她的三位家人,父母的驚慌,大哥的傷勢完全映入歐婷婷的眼簾當中,這讓她內心的擔憂迅速達到極致。“飛躍哥,快想辦法,不能夠讓他們傷害我的家人!”歐婷婷大聲地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