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歐波的問題,馮潔並沒有回答,那邊已經掛斷電話。歐波的心中立即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接著他立即想到馮潔可能遇到什麼意外了。而他想要幫助馮潔,但是江海市和廣州之間的距離有些遙遠,自然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的。好在,歐波有朋友在。他當即打通寧菲的電話,將馮潔的情況說給寧菲知道,托她去安排一些青藍股份在廣州分部的人去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把馮潔遇到的問題搞清楚。雖然這樣的一個情況已經是有些不切實際,但歐波還是想博一博,若是不那麼做,隻能夠讓事態的發展越來越麻煩。寧菲是已經拜歐波為師的了,對於歐波的請求,她不會拒絕,當即安排部下去對馮潔的事情進行調查。……歐波這邊感覺到自己有必要到廣州去一趟,若是不然,他不放心。馮潔已經和他有了不解之緣,若是馮潔出事,他在知道的情況下不去幫助她的話,他很過意不去,再者,他覺得自己親自出手,比起讓別人出手更加能夠讓自己放心一些。問題是他現在的腳上有傷,行動不方便。當得知歐波想要去廣州的時候,他的家人一個個都不同意,理由就是歐波的腳讓他們不放心。歐波說:“你們不用擔心,在這一個世界上,有時候有一個強悍的頭腦,比起發達的四肢更重要,我的腳雖然受傷,但是,我的腦子還好使,我到廣州那裏去,絕對不會出問題的。”“不行,兒子,你的話是很有道理,但是,你有沒有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局呢?想要引你到廣州去,再來對付你?”歐父一下子就想到最壞的地方去。“你爸說得對,阿波,你可不能夠在這一件事情上麵放任自己,你要到廣州去可以,但前提是你的傷勢要完全好轉,這樣我們才可以完全放心哪!”歐母的眼睛裏帶著慈祥,看向歐波的時候,非常的柔和,但她的語氣卻那麼堅決,根本就不容許歐波去反駁。“是啊,大哥,關於這一件事情,我可是和爸媽站在同一陣線的,你的傷還沒有好,如果碰到你的敵人想要對付你的話,那麼你就無法抵擋啊!”歐婷婷也很關切地向歐波提出她的意見來。“哎,你們怎麼將我當成是殘廢了呢?我的腳雖然有些問題,但我的行動還是可以的,不信你們看看!”歐波咬咬牙,決定拚一把。他此時此刻對於自己的腳還是沒有一點兒知覺的,但是他以前就聽說過,有一些人的腳也產生問題,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時刻,用他們的意誌力強行控製自己,這樣就可以將事實改變。他決定,自己也要那麼做,為了可以讓家人放心一些,他得讓自己的腳活動自如!所以說完話之後,歐波就雙手撐著床沿,想要下地走路。看到他的舉動之後,歐父歐母還有歐婷婷三人一起做出同樣的動作來,紛紛向前,伸出手按在歐波的身上,使得他站不起來。“不許你這麼做!”三人異口同聲地說。每一個人的心裏都很清楚歐波這麼做的用意,但是他們也都向醫生了解過,如果想要讓歐波完全康複,那是要靠其意誌力的不錯,但前提是腳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不至於下地就受到拉傷。而現在距離那一個程度還有一段時間,而歐波這就想要下地走路,這讓每一個人的心中都著急無比,他們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來也就不足為奇了。“放開我,我不想一直都被困在床上!”歐波掙紮。可惜三人一心,力量都用到一起,他們都是站著,而歐波是坐著,這麼一來,雙方的力量就相差很多。歐波根本就不能夠擺脫自己家人的控製。“不放,你答應我們不再折磨自己,我們才放。”歐婷婷說出她和父母的心聲。“我這不是折磨自己,我是想要突破自己。”歐波糾正了歐婷婷的話。“你想要突破,那也得看時機,現在時機不對,你不能夠這麼做!”歐父的目光很堅定。“爸,我已經忍了很久,讓我試一試吧!”歐波懇求道。對於家人,他自然是不能夠用暴力的,所以隻能夠用言語來進行交流。“再忍忍吧,你要想想,你現在的情況已經讓我們夠擔心的了,如果你再出什麼問題的話,會讓我們更為擔心的,不是嗎?”歐母的目光柔和,話語依然是那麼強硬。“大哥,就聽我們的勸,好好地呆在床上,等醫生通知你可以出院的時候,你再嚐試,好嗎?”歐婷婷再度勸道。“你們就放心好了,我對於自己的身體再清楚不過,我是一定可以站起來的。”歐波露出極為堅定的目光來。“不行,人如果你想要下床,就得找來醫生,讓醫生來對你作檢查才行。”歐父做出最終的決定。對此歐波有些無奈,他知道自己的家人是在關心自己,他不好發作,隻能夠是點點頭。“好吧,如果醫生說可以讓我嚐試的話,我再嚐試。”壓抑著心中的焦急,歐波答應下來。於是歐婷婷迅速地離開病房,找醫生去。而歐父還有歐母則是守在歐波的床前,不讓他輕易地下床。對於目前的情況,歐波還真有一些無奈,但他很快就接受現實。醫生到來的時候,歐波悄悄地跟他使一個眼色。醫生是楊飛躍的好朋友,經過楊飛躍的交代,已經出盡全力醫治的傷,而且也答應過楊飛躍,一旦歐波有什麼要求的話,都要盡量滿足。當時醫生並不知道歐波給他的眼色的意思,但見到歐波的家人那一臉緊張的樣子,還有歐波的無奈表情,他就知道其中一定有事。果然,當從歐波還有其家人的口中得知雙方鬧出來的矛盾時,醫生的眉頭就皺起來。但他很快就舒展開眉頭,不動聲色地為歐波檢查。對於歐波的恢複情況,醫生還是很驚訝的,而當看到歐波的腳傷還是那副舊模樣的時候,他就有些為歐波擔心。醫生很快對歐波說:“歐先生,以你現在的傷勢,我不得不跟你說,你還不能夠下床,我是一個為病人負責的醫生,我得為你的安全負責,你現在的傷如果好好地休養,還有康複的可能,但是如果你想要在這一個時間段下床運動的話,結果會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