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波是在楊飛躍的飛躍證券受到攻擊後的一個小時知道這一個情況的。那是李飛傳達的消息。李飛對於炒股,根本就沒有楊飛躍和周勝男那麼內行,所以他不能夠參與到操盤計劃當中,隻是當一個跑腿的,將消息傳達到歐波的耳朵裏。李飛甘願當這一個跑腿的,他明白,人各有所長,如果硬是要讓自己去完成不擅長的事情,那是自找罪受啊。這時,李飛就坐在歐波的對麵,看著玻璃牆後麵的歐波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的心中也有一些無法釋懷的感覺。明明洪天行就是歐波一直當成朋友的,現在這一個朋友居然攻擊了楊飛躍的飛躍證券,這根本就像是在被窩裏麵地捅刀子嘛。歐波的眉頭緩緩地舒張開來,隨後向李飛問道:“李飛,你來的時候,楊飛躍怎麼說?”李飛說:“楊飛躍他很生氣,對於洪天行做出這種不顧朋友義氣,想要將自己倉底貨都拿走的事情很憤怒,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中一定很介意這種事情的。”“周勝男呢?”歐波又問道。“她是很震驚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咱們千方百計想要解救出來的洪天行,居然是寓言裏麵農夫要救回來的那條毒蛇,一旦他解除了僵凍之後就會反咬人一口。”李飛有些感慨地說道,盡量讓自己不帶上個人色彩。而歐波也聽出李飛對於洪天行的做法是很憤怒的,他的眉在不經意間又皺起來。“李飛,你覺得呢?這是什麼情況?”歐波問道。“我覺得這是反常的情況,照常理來看,以洪天行的為人,根本就不會做出對不起朋友的事情來,或者,他是根本就不知道楊飛躍他們正在操作那隻股票吧,所以才會出手的。”李飛試著解釋。歐波搖搖頭,“現在,我們應該知道,洪天行隻剩下一個人,失去了整個洪家莊的支持,他還有多少資金可以入市啊?”“不是他以前的存款太多,所以才可以?”李飛試圖反駁歐波的話。“想要在一隻股票當中成為最大的主力,靠個人的力量,是很難的,像現在楊飛躍受到攻擊的那一隻股票,是他通過多少的手段才融資進來,之後才能夠順利地慢慢控盤的。洪天行此時在圈子裏可是一個危險人物,我想除了我們一行人,別的莊家都是不大願意接近他這一個隨時會帶去災殃的惹禍星的。”“照你這麼一說,事情還真的有一些反常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李飛帶著極為困惑的樣子問道。“哎,可惜,現在沒有一台電腦可以讓我看看實際的情形,若可以的話,我還可以通過實際情況進行判斷。”歐波苦惱地說道。“你等著!我馬上去和監獄長溝通一下。”李飛說完,興匆匆地起身離開。過了十分鍾,歐波就坐在一張病床上,醫生沒有來,護士也沒有來,隻有一個獄警將一部筆記本電腦搬進來。獄警將電腦放下,看都不看歐波一眼,立即轉身離開,將病房的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