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說到關於自己公司的股票受到狙擊的事情時,在寧菲的臉上就露出一種胸有成竹的樣子來。看到別的高管都是有些愁眉苦臉的樣子,因為他們都想不出好的方法,而剛剛遲到的寧菲卻顯得那麼自信,不由得讓寧誌的心中升起疑問,當即點名說:“寧菲,你看起來已經想到了好方法,快說出來讓大家都聽一聽吧!”董事長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寧菲,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到切實可用的方法。寧菲站起來,從容不迫地說:“我有一個很好的老師叫歐波,我想他有能力幫我們將這一個可惡的投機者趕出青藍股份的。”歐波的威名,在場的人都知道,但大家更加知道的是,此時此刻的歐波正在牢裏,根本就脫不開身到青藍股份裏麵來幫忙啊。股市裏麵風雲變幻,隨時都有可能產生改變,當操盤的時候,隻有時刻都關注著盤麵的變化,在必要的時間裏才可以做出應對之策,以便讓操盤的股票可以在可控製的範圍裏。任誰都想到一個問題,一個犯人,是根本就無法安穩地在電腦前操盤的。所以寧誌搖搖頭,“寧菲,你是想要讓歐波來幫我們抵抗對手嗎?”寧菲點點頭,“不錯。”“歐波現在在哪裏?”“在監獄裏。”“你覺得他有可能在監獄裏麵幫到我們嗎?”“有的!”麵對父親的不信任,在寧菲的眼睛裏閃出不滿,但是他的語氣是非常肯定的,沒有一絲遲疑地就說出來。這話不但讓在場的人都吃驚無比,連寧誌本人也是吃驚不已的,他向寧菲再度問道:“既然你說出這樣的話來,給我一個足夠的理由,我不能夠將希望寄托在一個沒有理由的推薦上麵。”“我這一次之所以會遲到,是在此之前去到監獄裏麵探望了歐波。”寧菲解釋道。在她說話的時候,在場的人一個個都不曾開口,使得她成為全場的焦點所在。“歐波他在我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就向我安慰,說青藍股份是遭遇到極強的高手的狙擊才會變成跌停的,但是這股市裏麵的股價,就像是風雨一樣,不會長久,等到時間一過,就會再度恢複到平靜的狀態。”“這不大可能,歐波一個犯人,消息應該是很閉塞的才對,為什麼會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我們公司的股票的情況呢?”總裁秘書帶著驚訝提出她的疑問來。“說得好!”寧菲將目光投向總裁秘書,接著又說道:“當時我的心中也是帶著這樣的一個疑問的,等我提出了問題的時候,歐波才說他剛剛就全程目睹了青藍股份遭受狙擊的全過程。”聽到這裏,會議室裏麵是全場嘩然,因為寧菲說出來的話真的太過於反常了。寧菲見大家都露出那種震驚的樣子,不由得心中顯得平衡一些,因為當初她聽到歐波說出來的那一番話的時候,也是顯得極為震驚的。她接著說:“我當時就問他為什麼可以全和關注我們的股票受到狙擊的過程?他就說,他被安排到監獄醫院的一個病房裏,當成是一個需要治療的病人,但沒有醫生給他治病,而是有一台電腦給他使用,這樣他就可以得到進入股市去觀察一些事情的機會。”寧誌聽到這裏,不由得拍著桌子說道:“好,太好了!隻要股王歐波可以有操盤的機會,那麼請他來助我們的股票回到原位是再好不過的。寧菲,你很不錯,有獨立辦事的能力了。”接著他向寧菲問道:“那麼,你有沒有請得動歐波這位股王來幫我們的忙,使得我們的股票不會再受到狙擊啊?”寧菲這時有些苦笑著說:“我說了,但歐波說他在監獄裏麵得到看盤的機會是很少的,若是想要幫我們的話,根本就有些困難,隻有當我們可以保證他在看盤的時候不會受到太多影響的情況下,他才可以答應我們的要求。”麵對這樣的話,寧誌當即笑了起來,“好,既然有解決問題的方法就不再是問題,等一下我會安排一番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大家出去工作,都拿出精神來,不要為公司的股價的變化而產生變化。”他說出這一番話,其實也隻是給了高管們一點暗示而已。這些高管都是或多或少擁有公司的股票份額的,當股票被人打到跌停板的位置,也就是相當於他們的財富縮水了百分之十,這怎麼讓他們不心疼呢?當會議室裏麵隻剩下寧誌和寧菲的時候,寧誌向寧菲說:“寧菲,剛剛你在會議上麵說出來的,是不是都屬實啊?”寧菲很迅速地點點頭,“都是實情,爹地,你覺得可以將我們公司的股票輕易地打到跌停板的人,會是誰呢?我看得出來,歐波對於這一個暗中隱藏的高手是很忌憚的,我向他問起過這一件事情,但他並沒有跟我說出實情來。”寧誌用很柔和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女兒,接著說道:“關於這一件事情,其實我也是有些搞不明白的,咱們公司的股票正在處於回調的階段不錯,那是因為前期升得太多的原因,但是以我們公司股票的質地,根本就不會回調得那麼厲害的,偏偏情況就和我們所想的不一樣,那一個操盤者,當真是不顧一切想要破壞掉我們原來的好局麵啊。”“所以,我們是不可以讓這樣的一個局麵再出現的,一定要將這一個暗中操作著我們的股票的人請走,使得我們的股票恢複到過去的那一種走勢當中去才行。”寧菲說。“不錯,現在看來,能夠與這一個暗中操盤者相抗衡的就隻有股王歐波一個了,隻不過,歐波是有身份的人,想要讓他出手,真心實意地幫助我們,恐怕不付出一些東西是不可以的。”寧誌沉吟著說道。“爹地想得真周到,我之前還是有些想得不周到的,所以,我得再和歐波商量一番,看看他需要什麼條件才肯下足功夫來幫我們。”寧菲有些佩服地看向自己的父親。“好了,寧菲,關於和歐波談判的事情,你就不用再參與進來了,讓我和歐波談談去。”寧誌一邊站起來一邊說道。寧菲沒有違背自己父親的話,也是站起來,隨後說:“爹地,你可一定要成功啊,如果我們的股票明天再跌停的話,恐怕證監會的人就會上門來了。”……證監會裏麵的人每天都是很忙的,兩市有那麼多隻股票,他們都得關注著,如果哪一隻股票的股價產生了異動,就會讓他們心中著急,地並且會著手進行調查。許主任雖然從重要的位置退下來,從此離開了證監會的部門,但他的威望還在的,並且他有自己對付一些黑莊的經驗,所以當青藍股份被暴出有可能藏有黑莊在裏麵的時候,孫主任就被請到證監會監察局長的辦公室裏麵去談話。孟春是以孫主任的助理身份跟著孫主任一起進入到證監會監察局長的辦公室的。“孫主任,請坐。”“馬局長客氣了,我不再是主任,請不要再那樣叫我。”孫主任的聲音裏顯得不鹹不淡,對於自己被陷害進入到監獄裏去,他有些耿耿於懷。馬局長卻是笑著說道:“孫主任,你在任的時候,對於我們這一個監察局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在我的心中,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好主任哪,無無論你離職多久,都是一樣的。”這樣的稱譽,對於孫主任來說無疑是很不錯的獎賞,他微微揚起了嘴角。馬局長見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不由得會心一笑,接著將目光投向有些麵生的孟春。“孫主任哪,你身邊的這位是?”馬局長指向孟春問道。“這是孟春,我在監獄裏麵認識的一個朋友,現在他就擔任了我的助理,並且他有一個讓很多人都羨慕的身份。”孫主任保留了懸念,並沒有一下子將孟春的身份亮出來。果然,馬局長一下子就被吸引,連忙問道:“孫主任,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這位兄弟,有什麼特殊的身份,趕緊向我說一說吧!”孫主任吊足了對方的胃口之後,才說道:“孟春,你自己來說說吧!”孟春這時挺起胸膛,就算是麵對監察局長他也沒有一點局促,畢竟和歐波混的時間長了,他也受到歐波的影響,在麵對一些大人物的時候,還是可以保持足夠的平靜的。“馬局長,我叫孟春,本來是一個私人企業的老總,隻是因為我得罪了一個對手,對方用仙人跳把我送進監獄去,後來股王進入到監獄當中,我有幸成為他的一個徒弟,所以才有機會跟著孫主任一起到這裏來見到您。”亮出了特殊身份之後,孟春發現馬局長的眼睛裏閃出一絲欣賞之色,同時他發現,馬局長居然向自己伸出手來。即使之前再平靜的孟春,在受到這等級別的對待的時候,心情也是激動的他連忙將右手在右邊褲子表麵擦了又擦,這才和馬局長的手握在一起。馬局長的手有力,但有節製地握著孟春的手,同時開口,“好,年輕人,你可以得到股王的真傳,很不錯,股市裏麵需要高手來維護其正常的運營,所以我希望接下來你可以像股王歐波那樣,在關鍵的時刻展示出你的本事,將我們的股市維護得更好一些,這樣才不至於讓股民們蒙受巨大的損失。”“馬局長,您言重了,我隻不過剛剛學了股王的一點皮毛,真正可以擔得起這副重任的,還是股王才行啊!”孟春謙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