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離去,莫名立馬鬆開摟著鄭蕾腰部的手臂,如受驚的小鹿。鄭蕾咯咯笑了起來,突然身體前傾,貼上了莫名的胸膛,口吐幽蘭地道:“小弟弟,你吃姐姐的豆腐哦!”
莫名尷尬的要命,誰叫剛才頭腦發熱呢。
“那啥,蕾姐,我在幫你拍蒼蠅呢!”
眼前少婦的身材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豐滿地讓人垂涎,此刻,莫名分明感受到兩團彈性柔軟抵在了自己的胸前,摩挲中,帶來刺激的快感。
莫名無奈的哀嚎到,和尚摸的,我為啥摸不得?
正當莫名竭力壓製自己燥熱,鄭蕾終於緩緩坐直了起來,衝他狡黠地一笑,如同陰謀得逞的小狐狸,“好啦,我的小男人,姐姐知道你的好哦!”
莫名苦笑,開了酒蓋,倒了兩杯酒,遞了被給鄭蕾,“來,蕾姐,幹!”
碰了杯,莫名毫不猶豫的灌了杯冰冷的液體,才堪堪壓抑自己的燥熱。
就這樣,兩人一個接著一杯的碰著,沒過多久,鄭蕾的臉蛋在酒精的刺激下宛如嬰兒紅暈彌漫,吹彈可破。
鄭蕾的酒量並不好,再加上前夫在家裏大鬧又受到了驚嚇,雖然莫名的到來讓她舒緩了神經,但需要情感宣泄口的鄭蕾,很快就醉意朦朧了。
“我跟鄧凱是同班同學,當時鄧凱人帥氣有才華,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我像所有懷春的少女般幻想著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所有在大二下半年被他追求的時候,沒有太多猶豫就接受了,當時在學院裏,大家都誇我們是郎才女貌,我也很高興,當時鄧凱對我很好,我也覺得很幸福。”
這是在學生時代,最初的幻想,莫名沉默傾聽。
“大四畢業的時候,我並沒有回家而是選擇裏在江城發展,因為鄧凱是江城市本地人,我們畢業後就裸婚,沒車沒房,不到一年我就懷了毛毛,雖然日子過得清苦但有盼頭,鄧凱是公司的小職員,但對我很好,後來在懷孕的時期,他就經常應酬,早出晚歸,突然有一天她帶著一個女孩到我麵前說是他老板的女兒,可以讓他少奮鬥三十年,就這樣把我還有肚子裏五個月大的孩子給扔了!”
說到這裏,鄭蕾不等莫名倒酒,自己搶過杯子滿上,狠狠灌了一杯。接著說道。
“那時候我走投無路,覺得自己的世界崩潰了,在大橋邊準備投江時遇到了文君,被她救了下來,那是時候她剛從英國回來,迅城還在起步階段,所以我被文君安排到迅城作為小職員,四年過去慢慢的做到現在副總,毛毛也四歲了,如果日子這樣平淡下去,沒有什麼不好。”
“隻是半年前這個混蛋,不知從哪裏打聽到我們的住址,三天兩頭就來找我要錢,後來我才知道他跟富家女在一起時染上了毒癮,後來對方又有了新歡,把他像狗的一腳踹開了,就是當年他踢開我們母女的一樣,活該報應。”
這時鄭蕾的神情是複雜的,對初戀情人對自己的丈夫,說不出是餘情未了,還是恨之入骨。
“隻是今晚我剛接毛毛放學回家,他又來我家了,把毛毛嚇壞了,我沒辦才給你打電話,要是今天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姐姐要好謝謝你呢!小弟弟你是一個讓驚喜不斷的小男人哦,要是姐姐晚生幾年,遇到你就好了!”
鄭蕾輕聲道來,沒有少女般的死去活來,隻是多年的積鬱在這個小男人身邊,心神放開,也算是解開了一個心結。
“來,幹!”
聽完鄭蕾的講述自己的故事,莫名可以想象得出一個單身的媽媽四年如一日的拉扯著一個女兒長大,有多麼的不易。
也不曾想到這個在平日裏喜歡開一些曖昧小玩笑,卻能偶保持著自己的清譽的少婦有多麼的不易。
這一刻莫名心理慢慢的是憐惜。
“好了小弟弟。你不要擔心姐姐我!這多年都挺過了,沒有過不去的堪!”
“今天謝謝你呢!不然我跟毛毛都不知道怎麼辦!”
“放心,以後他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
鄭蕾略微的醉意,但神誌清明,以為莫名在安慰她,但莫名心裏卻在想什麼時候找個機會,讓大鵬出麵教訓對方一下。
想到鄧凱是一個吸毒仔,那麼江城的地下勢力也不見得有多太平,至少見不得光的地方還有人在販賣毒品。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氣氛剛好,燈光曖昧。酒吧的角落偌大的空間中充斥一股奇異的空氣。
“走,跟姐姐跳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