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貴族會館頂樓的老板公辦室裏!
陳留金解開包紮著紗布受傷的右臂,傷口不深,隻是被子彈,擦過手臂,才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的血紅印子,覆蓋著白色的紗布。
他沒有選擇去大醫院包紮傷口,就是避免被人查出他受到了嚴重的槍傷。
裝飾的奢華的辦公室內,名貴的阿拉伯皇室的地毯,被扔置的染血紗布染得血跡斑斕,他在射殺龍哥後,就仗著對會館內部構造的熟悉程度,很快就逃避掉郭文跟程萬鵬的追蹤。
沒有知道他其實是個國術高手,同時也是射箭運動的愛好者,在貴族會館的眾多休閑項目中,其中射箭館,一把專用的複合弓就是他的專業弓箭。
從辦公室內的暗格櫃子拿出,藥箱,拿著鑷子夾著棉球,粘在消毒水裏,狠狠的就往自己受傷的手臂按去,消毒,自我包紮,動作熟練。
像他這樣的亡命之徒,雖然如今退入幕後遙控西城幫,但是養尊處優的生活,並沒有褪去他曾今刀上舔血的血性。
在接到下屬報到,有人在會館鬧事,他就從會館的監控設備看到莫名一夥的身份,看到楊三強悍的身手時,他便沒有打算正麵對敵。
本想趁其不備偷襲,卻沒想到在他的手下阿龍受不了嚴刑逼供,竟然主動透露出他最大的秘密。
在射殺一箭射殺莫名不成之後,他的一個目標就龍哥,在他的眼裏,隻有死人才是最能夠保守秘密的。
是可是他卻沒有意料到,莫名的身邊還有一個持槍的軍官。
想到這裏,陳留金眉頭緊蹙,臉色陰沉的咒罵道,“該死的!”
一不留神,過度用力把自己的繃帶勒緊,帶動著傷口,冷吸一口氣。
額頭滲出冷汗,臉色更加蒼白。
他本是一個極有城府,自控力超強的人,不然也不會在魏化帶著警察去逮捕,莫名四人時,整個過程都若無其事的談若風聲。
“程萬鵬,既然你敢出動槍支,就不要怪我不顧江湖道義!”
上藥,包紮完畢後,陳留金叫來自己的心腹,清理一下雜亂的現場,心腹退出後。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待到電話接通後,畢恭畢敬的稟報道,“大少,姓莫的小子,帶著程萬鵬以及兩個從未在江城市路麵的年輕人,在貴族會館裏鬧事,不過被魏副廳長家的小子帶走了……”
陳留金,把莫名等人在貴族會館砸場子的事情,一字不落的上報給對方。
連刺殺龍哥的自己親手刺殺龍哥的一段也沒有省下,對方作為他的主子,對於他的身手,同樣一清二楚。他沒有必要在對方麵前隱瞞。他知道在適當的時候,表示一下自己的忠心。
“你辦事,我放心,近幾日先生閉關,不在我身邊,關於一些國術高手的事件隻能夠交給你處理,你是我的心腹,務必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你傷沒有事?”果不其然,對方聽到受傷之後,表示出了適當的關心。
“多些大少的關心,已經隻是小小的擦傷,並無大礙!”
“那就好,你做出的犧牲,我會記下的!”
“不敢勞煩大少掛心!”
兩人始終是主仆關係,對方的對於權術的駕馭,輕車熟路,生在政治世家,籠絡人心的手段,爐火純青,作為下屬的陳留金,知道對方說的話,什麼可信,什麼需要放在嘴上而不放在心上。
電話裏依舊傳來對方文質彬彬的聲音,聽不出悲喜,不過他的話語,卻讓人聞出一股陰狠狡詐的味道,“魏清明那個老狐狸,一直左右搖擺不定,這一次你把他家那個廢物兒子,給綁在戰車上是明智的選擇!這一次看他還站不站在我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