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釗在餐廳的時候,在關雁冰麵前表現的彬彬有禮,對莫名刻意的羞辱依然保持著一臉克製,但是他那雙鷹隼般的陰鷙的雙眼,莫名就知道對方是一個極度自負報複心也極強。
果不其然,曹釗看著站立在假山小路的莫名,露出一臉怪異的笑容後,拍了拍站立在他身邊的年輕中尉軍官,附在對方的耳機,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對方會意,沒說什麼就走到莫名的跟前。
“小子,是你自己往湖裏跳?還是需要我動手請你下去,當然如果我動手的話,說不定就在你的身手點痕跡了!”
年輕中尉軍官首都軍區某特種大隊的特種尖兵,首都軍區裏某位大佬的警衛員,今天之所以從首都軍區被指派到江城分軍區,完全是被他身後的軍方大佬派來當那個被稱作為車芸的女軍官兼職保鏢。
如今主子受到侮辱,理所當然的又他這個名譽上的保鏢出身。至於剛才他被曹釗拍了拍肩膀,當做下屬使喚一邊,其實不然,他隻不過是在執行任務的同時,結交這位江城分軍區所以公子哥罷了,至於對方讓他卸下眼前這個清瘦的年輕人的手臂,也完全是順手之舉。
“剛才我已經很認真的道過歉了,江城市的春天還是有些冷意,就算中午到湖裏遊泳,也會很冷,所以你的提議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莫名不鹹不淡會了一句話,望著眼前的中尉軍官,一臉平靜,也沒有因為對方剛才對他威脅,而有絲毫憤怒的跡象。
其實剛才他扇了女軍官一巴掌,又無意間輕薄人家妹子去胸部後,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確實有那麼一絲愧疚,再者他確實不想在這所羊城軍區直屬內部酒店裏鬧事,隻是安安穩穩的吃完中飯,然後回到W大。僅此而已,不過似乎他的意願,在現在看來幾乎是不可能達到了。
中尉軍官還沒有說話,又再一次傳來女軍官車芸冰冷的聲音,她的冰冷跟關雁冰先天性的冰冷不一樣,是一種高高在上,俯視著別人的蔑視。“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從來是不接受道歉的。扇了別人一巴掌,然後輕飄飄的丟下一句對不起,難道不覺得這像幼兒園裏的阿姨懲罰孩子的手段,有點幼稚可笑吧?。小朋友,我不是幼稚園阿姨,你如果想安全地離開,就必須付出點代駕!”
車芸穿著一色潔白的海軍軍裝,臉上化著一層濃妝,讓人沒有辦法確切的分辨出她的年紀,但從對方凹凸畢現的風韻身材,莫名可以判斷出對方一定沒有超過二八年紀。
被這樣一樣女軍官稱呼為“小朋友”莫名多少有些哭笑不得。站在車芸身後的範雷曹釗等人,也露出一臉怪異的表情。但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似乎這個女軍官在五人小組中,占著絕對的指導作用,就連曹釗範雷鳴這些江城市軍政兩界大佬的公子哥,在對方麵前也得小心翼翼。
眾人的表現,莫名盡收眼底,可以猜測得出眼前這個蠻橫無理的女軍官,估計真是首都下來的某位軍方大佬的子女了。
“薛正,如果你還跟對方廢話而不動手,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必跟隨在我身邊了!”女軍官車芸細眉微挑,對著她的保鏢中尉軍官說道,沒有人覺得她是在開玩笑。
假山旁的樹葉沙沙作響,微風吹拂車芸耳根下的發絲,有些飄逸,露出粉嫩的潔白光滑的耳機,賞眼至極,說出來的話卻是冷酷至極。車芸冷冰冰地丟下一句話,就往飯店門口走去,似乎莫名三人在她眼裏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