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市濱江新園區,一座由世界頂級建築大師精心設計出來的摩天大樓的頂層中。
一間裝潢像文人學者的書房的辦公室裏,舉手投足間都顯露出一股深入骨子裏的儒雅莫忠仁,掛斷了跟自己的兒子的對話後,坐在老板椅上的莫忠仁,露出一陣愧疚神色,跟前一刻用冷漠的語氣與莫名對話的神情,千差萬別。
掛掉莫名的電話後,莫忠仁皺起眉頭,似乎這思考著,他的眉型跟莫名很像,都是粗狂而濃密,莫名習慣性的皺起眉頭,估計也是受到他的影響。思索片刻後,莫忠仁再起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對方接通之後,莫忠仁急不可耐的問道。
“方叔,莫名的身邊真的不需要我特意從這邊抽調人手過去,暗中保護他的安危嗎?”
“你的擔心,我能夠理解,但是那小子,玉不琢不成器,以他懶散的性子,這麼多年都停留在入門之境,早在六年前,他就是偽內家武者了,回到杭州的三年裏,寸步不前,就是因為他疏懶的性子,好不容易在江城市獲得境界大進的契機,就他對自己麵對一下危險事情,也隻要絕境之下才能夠激發他的潛力,使得他在國術的造詣上更進一層。 要是當初他國術境界能夠再精進點,也許三年前,就不會出現那個慘劇!”電話裏的一頭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話語裏顯露出來的信息,似乎對方對莫名的國術造詣,了解的一清二楚。
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忠仁,我知道你擔心那小子的安危,我們這些老頭子又何嚐不是呢,隻是以他如今懶散的性子,如果不增添一下外界的刺激,他如今抗拒過去一切的意識,根本就不會日後遇到強者時,根本就達不到自保的能力,我的衣缽他日後同樣也傳承不了!過段時間我會讓雁冰到江城駐軍裏去,倒時有雁冰,還有程家的小子幫襯著,隻要不是那些老頭子親自出手,那麼他們三個人在江城市裏應該能夠應對自如了,如果真遇到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情了,我會從南邊派人過去增援的,當年的事情不放再度發生!”
“既然方叔,你如此安排,那我就放心了!希望日後那小子會明白你們這些長輩的良苦用心吧!”
“雛鷹總要衝擊長空,才能成為草原上的王者,也許三年前我們所有人都操之過急了!”
莫忠仁在掛點電話之後,隱隱聽到從電話端裏傳來的歎息聲,偌大的紅木辦公桌上,除了堆積如山需要他批閱的文件外,還擺著一個精美相框,裏麵是一個神采飛揚,意氣風發的少年,站在他兩側的是一對中年夫婦,少年年紀莫約十六七歲,正是一個花季雨季的好年華,陽光底下,青草坪上,這無疑是一個全家福,一種三口很溫馨的場麵。
莫忠仁看著全家福裏,所照的照片,望著三年前的兒子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睥睨天下的氣質,露出了一股人到中年的哀傷,每一個事業達到巔峰的男人背後,或多或少總有著對家裏的一種愧疚,而莫忠仁這樣情感顯露得更加徹底。
在他看來他寄以厚望的兒子,之所以在三年前如彗星般迅速崛起,然後在長三角商圈的消失匿跡,最大原因就在於當年他對兒子,人身安危的保護,使得莫名在三年前遭遇綁架,乃至於失去記憶,使得他們所布局的大計,推遲了整整三年。
……
行走在錯落有致古建築群的W大中心區域的校道上的莫名,並不知道他的父親以及背後的老人們,為了他能夠成為獨擋一麵的掌舵人,而采取一種類似於放羊式的態度,並沒有如他預想中的那般,真正的過多的幹預他在江城市的事情。
而是仍由他在江城市獨自著掌控著自己的一切行動,當然放任也是相對的,對於莫名的安危不僅有著程萬鵬這個專職保鏢,並且在不久之後,關雁冰更是被方知從利劍大隊調到江城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