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西夏皇宮大殿裏,楚文宣正坐在皇位上麵,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的賢王。
“賢王,朕前幾日聽聞王妃從宮中回去後,便感染風寒,如今可好些了。”
“讓皇兄掛念,現下已經痊愈了。不知皇兄今日昭臣弟進宮,所為何事。”
楚文宣知道蘭元沒事,也就放心了,雖是他現在並不喜歡蘭元,可是他恨蘭元,他現在可不許蘭元出事,因為以後他可是要找機會好好折磨她的。
“朕想問問你可知上元國最近的動蕩?”
“不知皇兄所知何事?”賢王雖清楚楚文宣腦子裏麵想的東西,可是現在他是皇帝,眼裏總是容不下太聰明的人。
“你可知上元皇帝最近得病,並且十分凶險。”
“這個,臣弟略有耳聞。”
“現在上元的皇子都在想方設法的爭奪皇位,自然是各路人馬,力量不集中。因此朕想此次攻打上元,你看可妥。”楚文宣說完,眼裏閃過一絲陰狠,他邪笑著看向賢王。
賢王自是明白楚文宣的用意,上元即便是分成若幹支流,可如若有人攻打國家,想必大家還是會聯合起來,一致對外,況且現在上元皇帝隻是病重,還未離去。因此現在並不是攻打上元的最佳時機。而楚文宣會問他,不過是在試探他是否有治國才能罷了,如果他此刻將心中所想表達出來,那楚文宣,想來也是會容不下他,畢竟當初他爭奪皇位最大的對手就是賢王,可當時賢王見他手裏已經招攬了許多的勢力,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無奈隻得說自己沒有治國之才,便讓位給他。其實當時在朝中還是有許多的大臣都是擁護賢王的,可是見他自己讓位,便也無奈。
從那以後,賢王開始表麵做一個不管政事的王爺,隻是背地裏,不停地在積蓄自己的力量,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將他拉下皇位。
“恕臣弟愚昧,並不懂朝政之事,皇兄可找大將軍前來商議,上元雖不敵我西夏,力量卻也不可小覷,臣弟確實不敢胡亂建議。”
“賢王這話可就貶低自己了,整個西夏誰不知道賢王你的聰明才智。”楚文宣並不相信賢王不知道,可是又一想,他若是真聰明,當初為何會主動放棄皇位,這其中,他還是有些看不透。
“皇兄你這話可就太抬舉臣弟了,臣弟不過是些小把戲,小聰明,是旁人誇大了陳詞。從前暫且不提,現如今,整日在王府昏渾度日,早已不了解外麵這些。皇兄日後還是不要取笑臣弟了。”賢王說完,慚愧的作揖。那樣子倒真像是一個不諳政事的閑散王爺。
楚文宣聽完賢王這一番話,心裏還真是隱隱的有些相信。這些年倒還真沒有聽過他過問政事,派過去的人來報也沒有見他同群臣私下有些接觸,莫不真是自己多心了。
“賢王可真是說笑了,你是朕的弟弟,朕怎可能對你有取笑之意。你今日府中可還有事,不如留在宮中,陪朕小酌幾杯。”
賢王笑了笑,拒絕,“今日隻怕要掃皇兄的興了,王妃這些日子還在屋中靜養,臣弟還是回去,改日再進宮與皇兄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