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颯爽英姿絕世立,胸懷天下一盤棋。日出東方光萬丈,笑把彩霞做雲衣。
話說東方不敗和莫大談的投機。白菜聽的懂卻不參與,不戒與田伯光幹脆就是聽不懂也懶的聽。加之東方不敗如今乃恒山掌門,三人又是名義上的恒山弟子,外人得顧及恒山顏麵,分個長幼尊卑,這就更不好隨便插話。
最後白菜實在看的無趣,懶的陪下去,便跟東方不敗告罪一聲,帶著不戒和尚與田伯光樓下自開一桌,吃個盡興。
酒酣耳熱,月上中天,四人這才施施然回到客棧,各自休息。
白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心中隱隱有些擔心。但具體擔心什麼,卻又想不明白,或許是為恒山派的未來擔心?要是日後恒山派成了江湖上第二個日月神教怎麼辦?腦補一個小尼姑們掄腰甩膀,呼喝叱詫、縱橫過市的場景,白菜不由憑空打個冷顫!
不行,得跟丫頭談談,這麼搞下去,恒山派還哪兒是佛門?
悄無聲息的翻窗入院,白菜跟鬼一樣就飄向東方不敗的房間。
停窗口,白菜躊躇了,就這麼闖進去……會不會被丫頭當流氓打出來?但夜深人靜,敲窗敲門的也不方便啊!這要怎麼整呢?
正犯愁呢,東方不敗房間窗戶無風自開,隻見她頭戴垂絲紗帽,身穿鵝黃色居士雲服,笑眯眯看著窗外站的白菜,也不出聲,滿眼捉狹。
“丫……”白菜一樂,張嘴就想小聲說話。
結果東方不敗惱怒的一瞪眼,白嫩嫩的手指豎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白菜一句話直接就咽肚子裏了。
隻見東方不敗轉身回屋,再出現時手中多了一個酒葫蘆,笑著指指院外,然後率先飄然出去。
白菜緊隨其後,兩人跟輕煙一樣,飛簷過瓦,一路就來到了一處海濤陣陣的白沙岸邊。
天上彎月如勾,繁星一片;耳畔海風徐徐,濤聲陣陣;放眼看去,黑色海麵上倒映著月光星光,點點銀輝漂移不定,流至近處,化做朵朵白浪如花。
沙灘上,海風吹起東方不敗的裙帶衣角,又頑皮的撩起她耳畔發絲,東方不敗迎風而立,笑意盈盈,襯著身後月夜沙灘,直如下凡的仙子,飄渺的飛天。
“淫賊,半夜不睡覺,在人家房間外鬼鬼祟祟,是何居心?”東方不敗瞟了一眼白菜,語氣雖凶,但嘴角含笑。
白菜這顆木頭腦袋,居然半點兒不解風情,傻了吧唧的撓撓頭道:“心裏有點兒擔心,所以想找你聊聊。”
東方不敗眼中劃過一絲失望,有些不滿的問道:“擔心什麼?我還能吃了那些尼姑不成?”
憨貨居然還敢點頭,憂慮的咧嘴說道:“吃人你是不會的,但我怕你把恒山派變成第二個日月神教!”
“我神教聲震四海,威加宇內,成為第二個神教,難道還辱沒了恒山派不成?”東方不敗臉上笑容已然消失,一臉又恨又氣的表情。
“不是,我實在想象不出一幫小尼姑不念經拜佛,反而呼號招搖的模樣,所以擔心來著。”白菜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你自己想想啊,一幫小尼姑不拿著佛鈴木魚念阿彌陀佛,反而持刀拎劍的喊什麼‘文成武德,澤被蒼生,一統江湖,千秋萬載’的,這情景多嚇人,它就不合適是不是?”
“你……,你去死吧你!”東方不敗當真是氣的三屍神暴跳,好好一個風景如畫,浪漫溫馨的場景,如今被白菜兩句話一說,哪兒還有半點兒氣氛?所以,東方不敗掄起粉拳秀腿就給白菜按沙灘上一頓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