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曾的國罵讓猥瑣的老頭愣了下,但是他並沒有搭理秦永曾,而是一臉慶幸的起身,走到一邊的香案麵前緩緩跪下,嘴裏模模糊糊的念叨起來,由於秦永曾離得遠些,所以並沒有聽太清。
“列祖列宗...不孝孫秦子齊跪拜...得保香火不斷...後繼有人,但凡時節一定...讓您們吃飽喝足...保佑咱們老秦家香火鼎盛萬子千孫...”
秦永曾見老玻璃不理自己,頓時悲憤交加:“你個老玻璃趁老子睡覺的時候做了什麼,你個無恥的老色棍,你丫的是誰,我在哪裏?”
那老頭站起身愕然笑道:“孫兒,說什麼胡話,我自然是你爺爺,此處正是國公府,難道腦子被撞壞了不成?”
“你個老玻璃,大色棍,老子才是你爺爺,什麼國公府,小心老子捏爆你的腦袋。”秦永曾大怒。
老頭臉色一變,慌忙走到床邊,伸手摸向秦永曾的腦袋,但是被後者扭頭躲了過去。
“不對啊,剛才醫官說隻是骨傷,並無其他,難道那醫官騙我?”老頭嘟囔道。
“騙你姥姥,你個老玻璃離老子遠點,老子可是軍...警察,你要是敢上了老子,老子讓你蹲號子蹲一輩子。”
秦永曾身不能動,隻能嘴上威脅,本來想承認自己是軍人,可是潛意識認為,軍人似乎沒有警察好使,才臨機轉了口。
老頭皺眉看了一眼秦永曾,才狐疑的伸出一根中指:“儀兒,這是幾?”
“Fuck you too!”
秦永曾臉上漲紅,青筋暴露出來,這個老玻璃還衝老子豎中指,要是平常,老子一腳踢死你丫的。
老頭笑容僵在臉上,隨後一臉淒苦:“胡言亂語,而且牛頭不對馬嘴,儀兒不會是瘋了吧?”
秦永曾氣哼哼的扭過頭,不再理會這個老玻璃,隻是眼角警惕的打量著,要是老玻璃敢霸王硬上弓,老子就咬舌自盡,就算是死不了,也能噴你一臉血,惡心死你...
出乎秦永曾的意料,老頭並沒有繼續“侵犯”他,反而是低頭沉思起來,良久之後才咬牙說道:“不管怎麼說,隻要香火不斷,還能用就好,看來老夫要進宮一趟了。”
老頭嘟囔完,便急匆匆的向外麵走去...
“喂...喂,把老子的褲子穿上啊。”秦永曾感覺下身涼意,不由反應過來,向那老頭的背影喊道。
此時老頭子已經跑出門去。
“父親,儀兒如何了?”門外傳來一女子的聲音,聽不出年齡但卻十分的好聽。
“香火倒是無礙,哎,不過儀兒的腦袋像是被撞壞了,醒來之後就胡言亂語瘋瘋癲癲,我這就進宮麵見陛下,順路再讓禦醫過來看看。”老頭的聲音傳來。
“什...什麼?瘋了?”門外的女音一變。
“哎,你先進去看護著...”
秦永曾聞言大急,讓一個女人看護?而且還是自己的小鳥暴露的情況下。
“喂喂,女人別進來...”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