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母親先不問了,有什麼需要就告訴三兒。”婦人眼角含淚,說著便站起身,替秦永曾蓋好棉被,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呆,在侍女的陪伴下急匆匆的離開。
“少爺,你怎麼變成這樣?”李三兒在那婦人走後,一臉怒其不爭的說道,“以前你可是最聽夫人話的,現在竟然咒她死了,你這是在夫人心上捅刀子啊。”
秦永曾懶得理會李三兒的絮絮叨叨,反正是做夢當不得真,自己又何必浪費精神辯解,想到這裏他索性閉目養神起來。
等等,不是說做夢感覺不到疼嗎,那自己為何感覺全身酸軟無力,而且四肢的的確確傳來刺骨的疼痛,無比的真實,難道這不是做夢?
“那個誰,李三兒是吧?”秦永曾睜開眼扭頭看向李三兒。
李三兒愣了下,附身湊到秦永曾眼前:“少爺,你是不是想起什麼,我這就叫夫人回來。”
“等等,”秦永曾立馬開口說道,“你掐我一下。”
李三兒茫然的轉過身:“少爺,我為何要掐你?”
“讓你掐你就掐,哪來那麼多廢話。”秦永曾急於證實心中的想法,聞言不耐煩的說道。
李三兒一臉狐疑,最後還是伸出了手,但並沒有掐,而是在秦永曾臉上的傷口處點了一下。
“嘶...”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秦永曾倒吸一口涼氣,同時心也跌進了穀底,這不是做夢。那為何這裏的人還有事物不像是現代,倒像是古裝電視劇裏的情景,難道說這是在拍戲?
“喂,你們導演在哪,把他叫過來,這他麼的也太沒有同情心了,就算是想拍的真實點,也不能在我未同意的情況下,把我拉來做壯丁吧,我可告訴你,我是西南軍區的特戰參謀兼集訓隊長,出場費可是很貴的,而且還是帶病出演,酬勞最起碼要翻三倍,”秦永曾想伸出三根手指,可是手腕傳來的疼痛讓他又出了一身冷汗,“還有快叫醫生來,給我拿幾片止疼藥,麻*醉就不必了,那玩意兒太傷腦。”
李三兒一臉古怪的看著秦永曾:“少爺,你說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少裝了,”秦永曾撇了撇嘴,“老子罷拍了,鏡頭在哪,哎,各位觀眾,他們不是在演戲,而是在草菅人命,老子不拍了,導演趕緊喊卡,老子要看醫生。”
“哎,剛剛正常一點,轉眼又瘋瘋癲癲起來,”李三兒歎了口氣,為秦永曾裹了裹被子,“少爺,您還是好好休息吧,一會老國公會帶禦醫過來,喝了藥就不疼了。”
李三兒一副哄小孩的模樣,讓秦永曾大是惱怒:“你丫的有完沒完,這是哪個影視城,橫店還是焦作,老子要投訴你們。”
“少爺的意思是問這是哪?”李三兒撓了撓腦袋說道,“這是少爺的家啊,堂堂的秦國公府啊。”
“簡直沒法交流了,老子問的這是什麼影視城,在哪個省哪個市?”秦永曾差點崩潰。
李三兒費了好長時間,依然無法消化秦永曾話裏的意思,隻能試探的回答道:“這裏是我北丘國的國都——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