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下棋(2 / 2)

而且女子見識多,鬧騰的也就厲害了,古代的女子,所謂悍婦者,僅多也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現在的女孩呢?那整人的手段可謂五花八門,就算給你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還能義正言辭的說,誰讓你不懂得珍惜本小主。這找誰說理去?

“喲,這些話該讓我未來的二嫂多聽聽。”秦靈兒嘲諷的一笑,“不知道二哥是窮養還是富養,是男子還是女子?”

秦儀隻覺背後一涼,不由得苦笑:“三妹來了,我隻是說些笑話,哄母親開心罷了,當不得真的。”

“母親。”秦靈兒翻了翻白眼,不搭理秦儀,坐到施芸身邊。

“你這孩子,總是針對你二哥。”施芸搖了搖頭,“吃飯吧。”

秦儀悻悻的一笑,也是無奈,這丫頭對自己的討厭已經是根深蒂固,一時半會很難改變。

“咦,母親,你這掛墜是哪裏來的?”秦靈兒眼角瞥見施芸腰間閃著星光,竟然和自己房間裏的那一刻一模一樣,不有驚奇的問道。

“這是你二哥親手做的,”施芸聞言又笑起來,解下掛墜放在手裏說道,“晚上還會發光呢,對了,儀兒說也給你做了一個,儀兒是嗎?”

“啊?”秦儀愕然抬頭,不是放到秦靈兒房裏嗎,難道她沒看到?

“我才不要,二哥玩的開心就好。”秦靈兒將腦袋埋進飯碗裏,看不出什麼表情,但話裏意思很明白,玩物喪誌。

秦儀苦笑,自己辛苦做出來的東西,雖然算不得精致,但也算一番心意,不管她有沒有看到,丟了還是其他,都不關自己什麼事,自己還是話少一點,以免又讓這丫頭抓住毛病死咬著不放。

第二天一大早,秦儀就早早起來,在小院子裏深蹲跳俯臥撐忙得不亦樂乎,雖然這幾個月來,秦儀的身體強壯不少,但是離他的期望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特別是對於關節的鍛煉更是不能鬆懈,每一次突破極限才能有所增進,這是鐵的規律。

“少爺,快躲起來。”李三兒連滾帶爬的跑進來,一臉驚慌。

秦儀從地上爬起來,一臉不解:“為什麼要躲起來?”

李三兒急忙說道:“我看見左丞相來了,府裏沒有老公爺坐鎮,這老家夥指不定怎麼為難少爺,我看你還是躲起來,暫時避避風頭。”

秦儀搖了搖頭,苦笑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如果我躲起來,那左丞相少不得要鬧騰幾番,我可不想母親擔心。”

正說著,院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白頭白須的老者,陰沉著臉負手走進來。老者身後的護衛一臉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都給老夫出去。”公羊少卿白須微動,聲音蒼老但威嚴十足,不怒自威。

李三兒和院門的守護卻沒有動,視線齊齊望向秦儀,因為左丞相雖然官大,但是管不著他們。

秦儀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吧。”

李三兒擔心的看了一眼秦儀,才和眾護衛一起離開。

秦儀心中苦笑,隻能拱手施禮:“晚輩見過左丞相。”

公羊少卿也不答話,跟在自己家似的,旁若無人的踱步走進屋去,秦儀隻能跟著走進去。

“聽聞你發明了秦棋,老夫也懂得些許規矩,可敢對上一盤?”公羊少卿見桌子上擺著棋盤,便自顧自的坐在一邊,聲音平靜無波的說道。

秦儀摸不透這老頭的想法,隻能躬身說道:“敢不從命。”

兩人沉默的擺上棋子,一個是茫然不解,一個古井無波,連空氣都像要凝固起來。

“當門炮。”公羊少卿也不管秦儀,擺好棋之後,就將炮拉到中間,足見氣勢洶洶。

“跳馬。”秦儀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吃卒。”公羊少卿依然麵無表情。

秦儀怔了怔,最後還是拿起馬將公羊少卿的炮吃掉。

“當門炮。”公羊少卿將另一個炮拉到中間。

這是什麼下法,這不是擺明了以命搏命嗎?秦儀連忙將另一邊的馬跳上去,組成連環馬。

“吃馬。”公羊少卿毫不猶豫的將秦儀的馬吃掉。

秦儀心裏沒底,但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將公羊少卿的炮再吃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