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半夜,他還沒睡,溫虞卻已經貼上來取暖,她還是特別怕冷,手腳都冰涼。
回到溫虞身邊時,聽她呼吸聲很重,他隻在她唇上廝磨片刻,再抱著人入睡。
李謹然和溫虞失蹤了兩天,最急的莫屬於公司裏的人。
副經理壓著外邊原本要談生意的合作人,把實情道明了,那邊的合作人也體諒,雖不曉得是不是虛情假意的關心,隻要給他們的合同拖時間就成。
副經理今天剛與合作人談,那人就說:“你們李總不行,喊何董出來嘛,反正都是一家公司,UA不也是利源的嘛,UA的事兒利源也能管。”
副經理沉穩,笑道:“餘老板,咱們雖然是同一家,但是各做各的,利源主要還是做電子器具的這方麵的。這UA是咱們李總二十歲就開始積小成大的心血,還特地去國外學過服裝行業的商務學,這裏麵的各種細節都不一樣。”
那人有些不屑:“當老板,開公司,商務就那麼點,不都一樣嗎。”但見副經理不鬆口,那人也無法,說白了,在恒暘這兒,UA是服裝業的龍頭,做這行的做夢都想攀上點關係,但他又不能流露朝思暮想的心思,不然教他們瞧出來,一定會在合作訂金上訛詐。
既然沒法,他隻能等著,和副經理握了手就走。
老副送走了人,轉身腦門上就揮汗。
李謹然的身價斐然,不能公開說他們老總沒了蹤影,不曉得哪裏的不法分子就會動歪腦筋,這事兒隻能偷偷約警方的人著辦,還不能公開調查。
老副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對公司裏的員工還不能說,總經理好幾天沒進公司了,許多人直找他問,他隻能推諉,今天一感冒,明天一出差,不曉得什麼時候把這些破事都用完,直接說總經理去國外進修得了。
老副出了會議室,想了想決定去找安宋,問一問溫虞的情況,這兩個人是同時沒蹤影的。
而且因了這事,公司裏不少流言,女同誌們之間玩笑:“兩個人一起沒了,大約是私奔了。”
也有人笑道:“哪裏用得著私奔,八成是咱們李總把溫大師包養起來了。”
誇張點兒的便瞎嚷嚷著笑:“我看是他們倆結婚不成,索性殉情了。”
眾人說著,各自樂嗬,誰也不知道內情。
不過殉情這點,換一種思考,也算猜對一半。
副經理找人,安宋隻得停下手裏的工作接應。
老副開口就問:“溫師最近怎麼樣。:
安宋搖頭:“聯係不到人。”
“家裏人呢?”
“她的母親和妹妹也著急,原本想去找警察,被我攔下來了。”
老副點頭:“她跟頭兒一起沒的,這事不查的好,不查的好。”兩個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死了都拖著另一個人。
安宋便問當天的情形,老副道:“我也不清楚,我見頭兒前兩天有點抑鬱,打斷和頭兒開完會就準備去醫院看一看。誰知他看見了溫師回來,就推了我自個兒走了,不找她能找誰。”
安宋說:“這事急不了,你回去繼續扛著,我這邊隻能用點旁門左道找人。”
老副便叮囑:“找點幹淨的做,心黑的不成。”
“知道。”
安宋送走了人,冥想了一會兒就給葉瑧打電話,說了溫虞的事情,原本想問葉瑧身後有哪些道上的人可靠,誰知那邊卻笑罵:“別理那死丫頭,又在想鬼主意了。”
安宋一驚:“怎麼說?”
葉瑧道:“她前幾天還讓我準備了些緋聞賣給記者,這會兒大約是找地方先躲起來準備,拉著李謹然也一定有別的事,不用管,時機到了你瞧她回來還是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