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皇太子,被人堵著不準走,真是豈有此理!
“我看見你動手了,你明明在我的茶水裏麵下藥了?”蘇千金相當準確的指出問題,眼神明亮的看著君隼辰:“你想幹什麼?”
“我都說了我沒有……”君隼辰話說了一半,停下來,轉身看著身旁的蘇千金,“你還清醒?”
“清醒啊。”蘇千金晃晃頭,“我還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對我動手動腳呢,怎麼會不清醒。”
“……”
看來她的確已經不清醒了。
動手腳和動手動腳能一樣?
“你以為我在說假話?”蘇千金見君隼辰不相信,十分有力的說出自己的證詞,“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對我動手動腳,就是在一個黑漆漆的夜晚,我們在……”
“閉嘴!”
君隼辰嗬斥,將蘇千金沒說完的話,成功的阻截在口中,“不要信口雌黃!”
蘇千金抿了抿唇,繼續道:“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就算死不承認,事實也已經發生了,不能你說沒發生,它就沒發生,所以少年,你還是承認吧,你已經不止一次對我動手動腳了,你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鐵一般的事實,無法辯駁!”
“我要說多少遍,我沒對你動手腳,也不是對你動手動腳的人!”
君隼辰爆了一句粗口,轉過身。
他掰正蘇千金的肩膀,兩人目光對視:“你看著我的眼睛,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你認錯人了!”
蘇千金嗤笑。
她眯眼道:“你怎麼這麼固執呢?”
她才固執吧!
君隼辰放開蘇千金的肩膀,抬腳又要走。
“你應該知道,女人的名節有多麼重要,隨隨便便的,我也不能紅口白牙,誣陷好人。”
她慢聲細語道:“如果不是你觸碰了我的底線,我也不會對你糾纏不休,事情都是你先挑起來的,現在你想撇清關係,沒那麼容易吧?”
君隼辰頓足,回眸,“你想怎麼樣?”
她卻又不繼續說下去,背著手跟在他後麵,回憶那晚的事情。
“第一個人,跟第一次,兩者都很重要,你奪走了我最珍貴的東西,我向你要一點報酬,應該也不為過吧?”
想到什麼,她又道:“我也不是心甘情願的給那個臭小子,可臭小子命在旦夕,生命和名節,哪一個更重要,我沒有那麼偉大,隻是不討厭臭小子,就沒有以死相搏,才給了他機會……”
什麼亂七八糟的!
君隼辰不想聽她胡言亂語,隻想她趕緊說重點!
她卻趁其不備,抓住他的衣袖,可憐兮兮的哭訴:“你都不知道,我那晚上有多疼,那東西就不該是人能長出來的玩意兒,有天——那麼大!我就像一條鹹魚,被他翻來覆去的煎炸,裏裏外外,我都不知道我還剩多少油水,應該都被他榨幹了吧……”
不知廉恥!
君隼辰一張臉爆紅,紅雲密布,連脖頸都紅透了,耳朵滴血一般鮮紅。
他大力一甩,將蘇千金揮開。
“別纏著我,我不認識你!”
君隼辰很想把這個醉鬼推開,可她像隻泥鰍,滑溜溜的抓不住。
他才剛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她立馬就纏了上來,雙手像鉗子,雙腿像夾子,嘿咻一聲,將他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