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閃身進去,發現那人持刀搜查對麵桌子底和床底,低著身看不到這裏。
刻不容緩之際,我鬆了一口氣快速的到了衣櫃旁邊,盯著那人自己緩緩拉開衣櫃門,一把寒光匕首刺向我脖頸,血馬上冒出來。
是張傑!
他大概從縫子裏看到進來幾人,自知必死,縱然我在也難以救他,準備拉人墊背。但他下手太狠,差點一刀結果我,但也令我受傷,血馬上流進衣服裏。
我瞪了他一眼,特麼恩將仇報是咋的?把發愣的他拉出來,喊了聲:“這裏沒有,去其它房間吧。”
幾個要進來的人聽到,退了出去。
他看著給我造成的傷口,後悔莫及,神經終於鬆弛下來,給了我一個歉意眼神。
隻要其他人沒有看見他是從櫃子裏出來的,他基本上就是安全的。又進來倆個人,見我們在隨意的看了眼退出。
而剛才那個檢查裏麵床底的人過來,見我們站在這裏不走,一把拉開衣櫃一邊道:“你是盾牌手,躲在這裏幹嘛?二金剛發火會要你的命。”
他好意的提醒,同時也是一種同情,仿佛在說買什麼盾啊,有錢就牛逼嗎?
“我受傷了,你有藥嗎?我錢也花完了。”
我拉開領口給他細看,隻是一寸長的傷口,好在沒有碰到動脈血管,但也夠嗆,他看了眼道:“不礙事的,打完在包紮吧……。”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完,眼睛瞪大變直,背上挨了一刀,同時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是張傑幹的。
他到門口看過之後,回來結果了這個人,手法幹淨利索,馬上把屍體塞到衣櫃裏,但血跡斑斑根本無法一時處理。
“你不要命了?”
我怪他差點連累我,好不容易救了他,居然為一個小角色出手,真是嗜殺狂人。
“不礙事,咱們快去救隊長。”
他拉了我一把就走,我都來不及問隊長會藏在幾樓,是哪個戶哪個房間?
剛出門,二金剛正好抬頭,我急忙移動了一下盾牌把張傑擋住。
“讓你前麵開道,躲這裏幹嘛,在躲小心我斃了你。”
二金剛手槍比劃,仿佛知道我們就會貪生怕死,會想辦法偷懶,並不顯很生氣,我哭喪著臉道:“我受傷了。”
“就那點傷,裝死吧你,快去。”
他一腳踢過來,我急忙擠進人群裏,準備繼續打頭陣。
樓道裏全是人,亂糟糟的,張傑已經不知去向。而後麵的人比較清閑,隻是檢查一下房間,開道的僅僅二十來人,在多也站不開。
眼看到了六樓,我吆喝了一聲:“你們閃開,我來會會他們的貓頭鷹。”
幹掉貓頭鷹有重獎,但那的有本事,一看我年輕二杆子又來了,其他人早求之不得,馬上謝天謝地讓開。
每走幾步必然有一具屍體,這些盾牌手早不是本人,誰能不怕?
我的高聲自然是喊給貓頭鷹聽的,告訴他我又接手了,他應該能夠從手機地圖上看出張傑脫險了。
想到這裏,我腦海一閃而過,才知問題出在哪裏?他們以為我會觀察手機地圖直接找到他們,所以沒有商量藏身具體地點。
問題是我哪有時間看,旁邊全是眼睛,被發現破綻自己就死翹翹了。
“難道在選東戶?”
上了六樓,我正要去東戶,走了幾步身後有人拉了一把,回頭一看是張傑。他已經不知不覺到了我身後,給了我一個眼神。
那眼神讓我繼續上去救人,他負責這裏,看到他進了西戶我才明白,他突然也被這個難題難住了,一定是進旁邊房間查了下手機,清楚了藏聲位置才急忙趕上來。
“好險啊!”我冒出一身冷汗。
一旦被發現房間藏人,之後的查找會細致的多,進去的人也多,上麵最後一人幹脆不用藏了,藏了也沒法救他。
張傑進了六樓,我們一群人上七樓樓梯,上麵隻有槍聲零星的打下來,不在有箭枝落下,沒想到是貓頭鷹在殿後。
殿後最危險,因為不在有人狙擊,大批的人會上來搜查,想從一個房間救他出來,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太難。
劈裏啪啦——
但事情總是出人意料,上麵突然傳來打鬥,我們拿盾的都愣了一下,後麵的二金剛吆喝:“快上去,三金剛得手了。”
蜘蛛王三金剛?
我頭皮發麻,拚命攔住後麵人不讓他們上去幫忙,還不能表現的明顯,隨著上麵一個老女人哈哈怪笑,我在也攔不住其它人。
“貓頭鷹,沒想到會有今天吧?”一個嗓音如老歐的聲音,難聽之極。
“要殺要刮隨便你,醜八怪。”貓頭鷹氣急敗壞罵道。
我隨著人流上去,貓頭鷹還沒有來得及到八樓,被一個異型人俘虜。他有四隻手,其中倆手不是人手但比人手長一倍多,像蜘蛛觸角,把貓頭鷹抱的死死的,正嘎嘎怪笑,滿臉皺紋像是個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