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濤是花斑虎杜特強城主的大金剛?這是一等一的護法高手。
這回艾麗徹底震驚了,從望遠鏡中發現,她對這個問題迷惑不解,半響才喃喃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哥是啥身份,怎麼可能給那個天殺的做護法,這是聽誰說的?”
我不便解釋他哥隻是掛名,花斑虎輕易用不上他,他是一個大勢力領導,不可能給花斑虎做小,唯一可能,這是一種暗自聯盟的方式。
“艾麗,不管是不是,你自己留個心眼就好,千萬不要為這事問你哥,不然我就死定了。”
“張揚……,難道是真的?”艾麗帶點失控,不敢麵對她無法看清的哥哥,慌亂的問。
她不是傻人,前後想下就知道這是很有可能的。
他哥跟花斑虎暗通的話,還三番五次找人家教導主任,明明是高手,偽裝資料當預備隊,其背後目的如何她很快能夠想到。
外麵瘋傳出了告密的事,具體是誰,艾麗應該徹底醒悟了。
實際的結果,艾家暗中跟花斑虎聯手,把天機閣殺了個片甲不留,然後冠冕堂皇上位。
見艾麗很低沉,陷入一種恐慌中,我勸了她幾句。
“你可能被他們利用了,而你哥當我死人,但你救了我,他們才會發這樣的大火。你暫時不要跟家鬧了,我不希望被他滿世界找,也不想被他再陷害一次,我給你帶來很多麻煩,很後悔,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
以後就是相見不相識,為了倆人安全考慮,別無選擇。
說完這些,我聽著那邊低聲抽泣,她還是在乎我這個朋友的,不得不掛了電話。
回過頭,我就把新買的望遠鏡砸了,狠狠踩上幾腳,坐在地上抱頭撕裂自己頭發,久久無法從訣別中擺脫出來。
這一夜注定無眠。
第二天上午,從昏昏沉沉中醒來,看著破碎的望遠鏡鏡片,想起那句破鏡難圓。
克製住看一眼艾麗窗戶的衝動,把窗簾拉死,大白天也不準備在開。
既然倆人的接觸有可能危及我生命,可能給她帶來巨大傷害,那繼續有什麼意義?
如果彼此說過愛,那飛蛾撲火也有她壯烈的意義,如果僅僅為一段普通朋友關係努力,不值得。
我是現實主義者,浪漫情懷隻存在夢中。
但不知為何,心很疼很疼!
洗漱了一遍,整理了一下懶散儀容出了小區,又在那家餐廳吃飯,並沒有碰到範莎莎,之後去了繁華街區的一家美容院。
“給我來個新造型,就是別人一眼認不出我那種,你們就當我有仇家追蹤,隨便你們整……。”
美容電腦馬上掃描我的五官身體,軟件進行了多種方案供我選擇。
倆個小時候後,我出了這裏,美容師將我打扮成小正太,發型換了,油光發亮的學生頭。鼻角暗光區要求每天摸一點亮光粉,需要買一副金絲眼睛帶上,在買一身藍色學生西裝穿上。
這樣就有了書生氣,帶點體麵人家子弟的氣息。
現在看上去人也不顯的呆板了,有點小帥的樣子,最顯注的變化像年輕了倆歲,比十六還小,如果說自己是初中生,也會有人信。
做完這些改變,我去了趟以前租的小屋,本想把a麗要回來修補後,帶回花苑小區的,讓一切從頭開始,仿佛沒有經曆過跟艾麗是交往,一問才知被當廢品賣了。
“張揚,你看上去發達了吧,還在乎哪個?”包租婆吸著廉價香煙,吞雲吐霧,克製住好奇問。
換了這身得體打扮,我像個有教養的孩子,昔日厭惡眼神變得熱切了許多。
既然找不回來了,我詢問那些砸家的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這個……當時公安局派人調查過,沒有啥結果,我是完全不知情,你這麼乖的孩子怎麼會有仇家呢,我猜他們是弄錯了吧。”
“那我告辭了,我就順道來問問。”見她老往我身邊湊,覺得該走了。
“那以後常來玩啊,我女兒還經常提起你了,說你在校園裸奔給很多女生看小雞雞,那個是不是你啊?”
“怎麼可能是我呢,你看我這麼乖,在說裸奔大家會當瘋子的,以後誰還敢做我女朋友……。”我語無倫次,羞紅了臉,被她色色的眼神看的就快捂住下麵。
“嬸也覺得那不會是你,今個想留你一晚……,你也未必敢呆的,怎麼敢去同時勾引一群女生呢。”
望著五大三粗的包租婆不斷笑眯眯暗示,我撒腿就跑,她先前說房東大叔回老家看母親去了,說了三回,原來有那意思。
真是很會浪漫的一家人,我怕碰上放學回家的殺馬特,看著時間離開的。
“我真的漂亮了嗎?”
在街上一家飯店的玻璃前,我擠眉弄眼的看,發現是有一點變化,那個懶散的人不見了,像個有精神氣的乖寶寶初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