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玫瑰不住的回頭瞭望,她把其他人都甩開了,霸王龍沿路獵食別人耽誤了時間,她才得以脫困。
這種突發情況,充分顯示了一個人實力的重要性。
鬆了一口氣的她向這裏跑來,我猜他們是四麵八方分散逃跑的,誰的運氣好就脫險,那被恐龍看上的隊員,隻能獨自應戰,和恐龍接吻是免不了的。
看到她幾步一回頭的,左顧右盼的打量這裏,我早藏到了樹後,幾個念頭一閃而過。這可是一個好機會,遇到她落單時很少,其他人自顧不暇,她突然之間少了那些保護她的高手。
機會難得,我的心跳加速,在做一個大膽的決定。
過了會,氣喘籲籲的她跑來了,進了五十米範圍後,芯片把她的體力信息反饋回來,原本2的體力經過這番逃亡隻剩0.5了,這個數值都低於我。
她大概想找一個安全地方休息一下,休息可以適當回複體力值,卻順著好走的路過來了。
非常巧,人們自然而然選擇的路幾乎是一樣的,路過我身邊的樹時,008號芯片早就提示她的距離方位,我突然撲出去抱住她的腰就往地上摔,倆人同時倒地,她“啊”的叫了一聲,抬頭看清了是我。
“不許動!”
她的力氣遠大於我,轉眼翻到我上麵,身手之好歎為觀止,反應之快令我始料未及。
但我的槍口還是點在她的腦門上,她馬上僵直了,刺向我的刀停在了半空。我手槍擺了一下,她就不得不把手裏的刀慢慢扔在一邊。
“當啷!”當刀掉在地上,我的心踏實了許多。
我原本想壓在她身上的,所以才選擇撲倒她,卻發現她的力氣不小,居然手裏馬上拿出匕首,才知大意了一回。
我自己小心翼翼站了起來,她依舊蹲在那裏不敢動,倆人如同慢動作畫麵之中。
她應該知道的,她要是動的話我會開槍的。就算原來不準備開槍,但她隻要敢動就會逼的我隻能開槍了。
“沒想到吧,堂堂第一高手,居然被我製住了。”我覺得控製住了局麵,自然要冷嘲熱諷一番。
最近被她壓製的死死的,好像什麼都是她對,全是我錯。好像她們特牛逼,我就是那壞事的搗蛋鬼。
“哼,偷襲我,算什麼英雄好漢!”她氣的頭歪向一邊,胸前波濤洶湧起伏,一副不服氣模樣。
我就是占了有槍對付無槍的便宜,像她們那樣每天大折騰的話,在有十個彈夾都不夠用。
成王敗寇,我不在跟她呈口舌之爭,原本就不想當英雄的,隻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罷了。
“你到底是誰?說吧。”
我的語氣裝出無比陰森味道,不給她任何幻想,她的身手能夠看的出來,恐怕黃泉見了都要佩服。
但她擔心霸王龍追殺之際,又因為迷路了,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人在她分心之際偷襲她,不然,我很難得手。
“無可奉告。”
她居然不願多說,一副認栽後要殺要刮由我模樣,也可能想找機會翻盤呢,但我已經拿出了另外一支槍,倆把槍她隻能奪一個,這個過程絕對能夠讓我在開一槍。
我慢慢退後幾步,她也慢慢站起來靠在樹上,依舊是黑紗遮麵,朦朦朧朧看不清。
“你要是不摘麵紗,那就對不起了,我隻能開槍,殺了你自然就都知道了。”
我把槍口提高一點,對準了她的腦門,做出隨時準備開槍模樣。
“我可以摘,你看了可莫要後悔。”她大概看出我不是跟她開玩笑,也不想稀裏糊塗的死吧,終於勉強擠出一句。
這是心理上服軟的表示。
我納悶,看個臉有啥怕的?看全身都不在乎。
“快點摘吧,就算你是醜八怪我今天也看定了。實話說,對你懷疑好久了,你除了知道我跟聶小小的一點記憶,其他一點也不像,如果你真是她,我自然會放你走,以後咱們倆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
她似乎知道沒得選,猶豫片刻,緩慢的抬手把麵紗摘了下來,露出一張……。
“你,你居然騙我……。”
我一時氣得七竅生煙,難道是中東那邊阿拉伯血統的女人,膚色是混血的這沒辦法騙人,但她又有一點東方女人臉頰輪廓的特征。
但要說她超出想象的異美,要說她的皮膚光潔無暇,也是平生僅見。而那個地區的女人,一般情況一生包在長毛巾裏,不管多麼熱也是如此遮蓋,來了內地她換了遮麵方法。
但她們一生除了給自己男人看臉,其他人是輕易見不上的。
“快說,為什麼知道我跟聶小小的事?”我為被她玩弄這麼久感到不值,就因為這個小學同學關係,搞得很多次心軟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