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這麼賤,人家黑玫瑰一句可以有肉體親密的暗示,自己就輕飄飄的了。
“走吧,這裏不安全。”
我岔開這種讓我臉紅心跳的話題,帶著撿來的“未婚妻”跑出五六裏,繞到我們修好台階的大樹上。她一直跟著,就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有心說這裏安全了啊,你怎麼還不走?卻不忍心這麼快又撕破臉皮。
一個很傲的女人,被我製住後摘了麵紗,好像她曝光在陽光下了,被拔走了許多刺,馬上乖了許多。
倆人都找一個樹杈坐下,每次眼光碰到就急忙躲開。彼此幹巴巴的沒有多少感情,沒有啥共同語言,她被強迫摘了麵紗,有被迫隨我之意。
這就不是因為愛的結合,到像是媒人說合在一起的。
“你叫什麼?”我打破尷尬。
“玫瑰,漢姓早不用了。”她扭扭捏捏低頭回答。
“那你多大了啊,我才十六……”我已經在考慮給她打退婚的預防針了,想說她年齡大不合適,想起她十五前會帶麵紗的話。
“我十四歲零八個月。”她很不自然道。
正好比我小一歲,看來他們那裏人發育快。就像俄羅斯戰鬥民族,十四歲女孩可以看成二十四歲,外貌體型上有這種優勢。
“你怎麼進了黑耀族的?”我對這一點很奇怪。
黑耀族在沒有因為移民的問題跟中華國鬧翻前,世界上大部分人不知道他們存在。像吉普賽人一樣,以流浪的形式出現在他國。
對於這個私人問題,黑玫瑰沒有回避。
“我父母出車禍死了,他們收留了我,那時我十歲,剛出國不久,他們有意收留帶有漢人血統的人,希望來這裏定居。”
據我所知,這就是國際上爭議的黑耀族人,到底是不是中華國千年前流浪出的一支?
他們似乎什麼人都收留,用這樣的幌子想去其他國家定居,結束流浪生活。
沒想到這黑玫瑰才十四歲,就經曆了這麼多磨難。令人唏噓不已,忍不住升起一絲同情。
但她身材高挑不輸成年人,讓人誤解她已經是成年人了,沒想到領導這麼一支桀驁不馴的隊伍,居然是一個女孩子。
她跟樊花花和宋佳佳她們年齡一樣,但她們是父母庇護下的嬌花朵,人家已經獨當一麵了。
“那你跟我訂婚……是認真的,還是為了幫他們籠絡我的謊言?你直接說,我不會怪你的。”我口氣不由的溫柔了許多。
“我當然是認真的,這種事怎麼可能跟工作扯在一起呢,你是認真的嗎?”她不放心的反問,滿臉疑惑。
我被她問住了,我怎麼可能是認真的,這不是慢慢跟她溝通嗎,希望她諒解,不要拿什麼看臉說事。
可看到她那認真樣,又不忍直接說了。
“我……唉,說不清,就是感覺太突然,咱們應該有一個了解過程吧。”我實話實說。
她沉默了好半天,才抬頭道:“來日方長,我們可以多給對付一個了解機會,其實,我對你了解挺多的,覺得人還可以……,至於我,我清楚你了解的都是工作狀態的我,印象並不好。”
工作狀態?
這麼說還有另外一個她,是我沒有看到的。
我不解的問:“你把工作看得這麼重,如果任務搞砸了會怎樣?”
“他們會換人,我可能會像黑石他們一樣以後為別人服務。”
她的直言不諱,透露了黑耀族血淋淋的唯才是用原則,不管是族內還是外麵,優秀人才是他們的核心。
這是變相的統一法,人才被他們拉攏走,自然他們強盛,其他勢力就漸漸式微。所謂中等任務完成了,我們這些人就自由了,弄不好是句空話。
沒想到她肩上的擔子這麼重,怪不得她會對於不聽話的人很反感,這會影響她在黑耀族的地位。
“那二十萬給你吧,你也不容易。”我一時心軟,覺得欺負了小女孩。
“不用,你是我的男人,我的錢也是屬於你的。”
正要轉錢的我,被她認真樣搞的有點感動,毫無保留的屬於一個男人?難道真有這麼傻的女人?
或者她的信仰剝奪了這方麵的自我權?
但我還是堅持給她轉了過去,就是一個轉賬全額退還的操作,很方便的。
“謝謝。”
她說話的時候帶著點喜滋滋樣,不像是為那錢,當我對她愛護了,眼神中明顯出現了曖昧之色,是那種羞澀的喜悅。
比起那些婉約矜持的女人,她似乎直來直去的多,在感情上也坦然的多。
我其實想劃清界線的,她這樣的反應讓我更難做了。
“那,這個你給,你要多保重自己。”
我把那個彈夾給了她,她腰間有槍顯然是沒子彈了。她有點驚喜的不敢接,但還是欣然的拿過去了,好像男人說什麼就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