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雲 第一百八十五章 誰是凶手(1 / 2)

“你快看啊……。”

聶小小大叫,不知後麵的我怎麼回事,發抖的指著腳下的一隻帶血的布鞋,緊張的發抖著。

我一心想打次野戰的,覺得男人一生沒有一次野戰的經曆,那是大大的損失。跟艾麗和劉曉霞沒搞成過,跟古麗的閨蜜也沒有搞成,說不定這回有戲。

抱住聶小小的腰後,我羞得眼也不敢睜,平生第一次這麼大膽摸女人身子,還是在人家沒有同意的情況下,腦袋早嗡嗡發空,來不及品味這是什麼要命的感覺?

這感覺就是偷別人的老婆,特刺激。

從後麵摸到她光滑的小肚後,那美妙觸感讓我靈魂都在顫抖,手試圖往下伸……。

更讓我心花怒放的是,他拖她到樹後,她居然沒有抗拒還在配合我往後退。

等我有了底氣睜開眼,想壓在她身上時,才知……。

原來,樹下有隻帶血布鞋,嚇得聶小小臉色蒼白一直後退,她以為我先看到了,為防止她踩上去才慌亂抱她的。

“你看那血,像是新鮮的。”

女孩子眼尖,對血普遍敏感恐懼,讓我想起白亞男大巴車上那次。

我正要說我有了反應,咱們野戰要緊,一眼看出聶小小臉上根本沒有那種曖昧意思,下麵的帳篷像被雷劈了,立馬焉成軟茄子。

我的注意力艱難的從她性感身上轉了過去,發現樹上往下滴東西,抬頭一看,上麵掉下一些粘稠的液體模糊了我的雙眼,不自覺的擦了一下。

“啊——。”

聶小小看到我滿臉是血,驚恐的向上望,半響後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劃破了小村寧靜的早晨。

一位白袍白發老人神奇的死在樹上,一根小腿粗的樹枝穿過他的胸口,在上麵搖搖晃晃掛著。

那盤根錯節的鬆樹枝鬱鬱蔥蔥,前端也不太尖,怎麼能穿胸而過?

無數的蒼蠅圍繞著他,一隻穿白襪子的腳朝下伸著,另外一條腿已經不見,黑紅的大腿根依舊在滴血。

他仿佛立在那裏,頭深深的低垂,一尺長的白發遮住了他的臉頰,讓我想起耶穌釘在十字架上。

聶小小徹底被嚇癱了,倆腿打顫早就大腿溪流涓涓,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連滾帶爬朝村裏跑,嘴裏連聲喊:“殺人了,神樹殺人了……。”

巨大的恐懼之下,她早忘了我的存在。我也想跑,可腿如灌了鉛怎麼也走不遠。

這顆鬆樹不是一般鬆樹,樹身需要三人合抱,因為年代久遠有迷信的村民會在下麵許願,給上麵掛一些紅色的布條。

樹下青草上的露水還未蒸發,最是一天空氣新鮮時,周圍彌漫濃重刺鼻血腥味,仿佛在清涼的早晨構成一個血霧彌漫的溫室。

我不住擦臉,死人血讓我無比惡心,爬在那裏嘔吐起來,連黃水都吐出來了。

不消半個小時,這裏就聚集了很多早晨去地裏的村民,還有人陸續趕來,大家都知道了我跟聶小小外出碰上死人。

村民們聚在樹下不遠處指指點點,從未見過這麼死的人,而他是怎麼死在樹枝上的?引發大家好奇和莫名興奮的議論,和不住打量我的眼神。

但更多的人懷著惋惜,心中埋下困惑和不安,在大家的嘈雜聲中尋求合理解釋。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樹本來不是普通樹,一個奇怪的老人缺少一腿還被穿胸,死狀奇慘。

聶小小的父親是村裏有名的大膽人,據說半夜敢去李家墳,本名反而沒幾人記得,大家習慣叫他外號聶大膽。村裏但凡有什麼特殊嚇人的事,大家會不約而同的請他出麵查看。

“啥死人把俺閨女嚇壞了?他奶奶的。”

他氣衝衝的跑來,居然利索的攀到樹上去看,我跟大家一樣都不發聲,緊張的看他用樹枝去撩起老人白發,想看是什麼人……。

“啊!”

他突然發出一聲短暫的怪叫,驚得我們都出了一身虛汗,心撲通撲通直跳,簡直受不了這種咋咋呼呼場麵。

聶大膽嚇的差點掉下來,一隻手掛著樹枝蕩著秋千,艱難的晃悠了幾下,終於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其他樹枝。

圍觀的村民們鬆了一口氣,要是掉下來弄不好會斷一條腿,那個高度可比房頂高呢。

同樣揪心的我目不轉睛的望著樹上老人,已經過了最初的懼怕期,看到聶小小父親就不由的躲進人群後。

我到不是被死人嚇住,而是被自己無意中撞見凶殺案驚呆,報警是必須的,沒想到那邊說別人已經報過了,是聶小小。

我怕聶大膽找我麻煩,卻見他滑下樹驚慌失措,一路跑一路摔跤大叫,好像受了刺激,弄的其他人心裏發毛。

看來,他的大膽是別人吹出來的,自己逞能去看結果膽子崩潰了。

我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胸口一起一伏的,太多謎團解不開,擔心這樣下去會得心髒病。

聶大膽逃離殺人現場以後,人們又把話題放在樹殺人之上,同樣是我苦苦思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