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會趁機勒索,把早有的想法說出。
“我不要錢,如果你們真想給的話,就給素素倆百萬,她一直想弄個畫展廳,需要自費。”
他們夫妻倆看我的眼神開始不同,我的幫忙是義務的,同時自己要有大的付出。
程素素母親問:“張揚,你是不是還想跟素素在一起?”
這個問題超難回答,我說追她比追仙女還難,她沒有把我當外人,我也會把她當自己人對待。
這是一種模棱兩可的回答,追不追他們也搞不清。而我們發生了這麼多事,需要重新定義對方。但他們還是保證,如果程素素安然無恙出來,在也不敢逼她了。
她父母邀請我吃飯,我沒有拒絕,他們想打問這種高層關係是不是可靠,但我學會了玩太極。倆個小時後,我告辭出來,收了一張永久免費房卡。
也就是說我來這裏住的話不花錢,聊勝於無。但這裏是我最不想來的地方。
他們派車把我送回招待所,我就開始聯係白亞男,打不通的情況就是她沒有下班。至於怎麼說這事,腦海裏轉了多次,不是很踏實。
上天機閣平台處理了一些別人關於的槍神戰隊的谘詢,就到晚上了,白亞男果然聯係我。
她隻要進了信號區,就有未接電話提示。
“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啥事就直接說吧。”
她那邊語氣輕快,我腦海裏已經浮現那個外冷內熱的絕色美女,想起倆人去海市的路上點點滴滴。
一次偶然的邂逅,讓我的人生路寬廣了許多,在她們身上我看到了祖國身後堅定的站著的一群人,第一次思考愛國是一種什麼情操?
就是大家庭和小家庭的區別。
我居然不知怎麼稱呼她,白亞男還是亞男?
“找你是想走個後門,想要一張特赦令……”
我把程素素的事說了,沒有提生命一號,沒想到她知道我跟程素素有過短暫婚約的事,知道我們分了。
“張揚,特赦令需要部長特批,而且需要足夠理由,這個跟人情沒有關係,我父親最反對走後門,怕是幫不了你。”
她口氣頗為為難,這在我的預料之中。
我直截了當道:“記得我上次打問生命一號的事嗎?據我所知,國際上都在找那些試劑下落。”
白亞男道:“潛能試劑已經毀於地震海嘯了,聯合國際已經在重啟這個計劃,恐怕的幾年。”
重啟是必然,那些受天堂戰區影響的戰兵們,現實體質數值在提高,力量反應都有進步,但沒有生命一號的配合,終究是半途而廢的。
生命一號的意義到底在哪,她上次沒有細說,我就問她這方麵。
“網人實力的提高會帶動現實體質提升,這個實驗現在已經證實了。但是研究發現除非積分一直加,隻要有段時間不上戰區,他們的體質就會蛻化到原來水平。那生命一號試劑就是用來穩定的,屬於第二個促進進化的步驟,二者缺一不可……。”
她解釋了國家帶走大量的不安分會員,這裏麵有一部分人就是因為力量提升才無法無天的。這些人被關三個月後,力量就開始下降恢複,最多半年跟原來無異。
他們會被陸續放回來,而天堂戰區有三個月不上線任務,被排斥在永生計劃之外的苛刻規定。
他們的損失是如果開了沒有戰亂的永生區,這些不安分的人無法進入。
我一次性弄清倆件事。
同時猜到一個事實,如果國家掌握生命一號的話,會選一部分人幫他們穩定體質。當然,這部分人必然是國家挑選的,不會是所有人。
弄清楚生命一號的意義,我吩咐她:“讓你父親派車來接我吧,有些話我不方便在電話裏說,是關於生命一號的,為了特赦令,我要跟國家做一筆買賣了。”
白亞男被震住了,我的話鋒轉的太快,突然露出打這個電話的本意。
她反應倒是挺快:“難道你跟台州海灘發現的試劑殘骸有關?”
我嗯了一聲,她驚訝的說還以為接觸過那種試劑的人因為核輻射死了,沒想到我命這麼大。
算是無巧不成書吧,我的家鄉在那裏,每天有人黃昏後去垃圾長城那淘寶,我居然在軍隊清理垃圾前翻到。
要不是生命一號穩定了體質,說不定死於那場核汙染災難了。
她說為啥不早說,不管哪個國家先掌握了穩定技術,軍事實力將上新的台階,將矗立在世界列強之上。
還說國家禁止軍隊和警察進天堂戰區,就是因為試劑的事拖了後腿,這種穩定劑本來就是給軍隊準備的,而不是民間。
如果我沾染,那麼本國研究試劑進度會提前一步,影響非同小可。
她簡單的解釋幾句,說這事太大,將直接向部長回報,還說我要一個特赦令是小菜一碟,要一萬個都可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