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房間已經不能住了,到處有血跡,滿地狼藉。
“我不跟他住,他是個色狼。”路露直接反駁,摸著淚楚楚可憐。
黑塔村長火了,大聲道:“那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居然強暴女人,誰是真正的色狼,你自己長大眼睛看看。”
除我之外,沒人知道一個背包引發的血案。其他人都當路虎明想強奸人家,反而送了命,說他罪有應得。
那個粗心大意的吳安琪居然這麼走了,女人裏麵最強大的基因排除,路虎明為了妹妹獻出生命,這才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根本。
看不見的硝煙在彌漫,不知道下一個倒黴蛋是誰。
我取了自己的背包進去,半小時後,不敢反駁的路露進來,紅腫的雙眼反著白瞳看我,我就當沒有看見。
她哇的一聲又撲到床上哭開,所有人都頭疼,傳來很多關天窗的聲音。
夜慢慢襲來,出了這麼大的事,反而沒幾個人議論,壓抑煩躁的人們需要宣泄口,隨時可能爆發衝動。
半夜倆點多,好不容易睡著我的,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一陣窒息感傳來,突然驚醒的我睜開眼,房間黑乎乎的沒有開燈,伸手不見五指,一個人影壓在我身上,雙手發力。
“去——死!”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我雙手出拳同時搗向此人胸口,感覺搗在了一對肉球上,一聲啊的女人慘叫後,她放開了掐脖子的手。
搞不清狀況的我,曲腿一腳踏在她的小肚子,那女人就撞在門上起不來,痛苦的大叫。
我已經聽出她是誰,急忙開燈,而黑塔村長他們聽到動靜,匆匆趕來要求開門。
門開了,一群原本沒有脫衣服的人們醉眼朦朧的過來查看,發現路露痛苦的躺在地上哼哼,我在裏麵摸自己的脖子,半響難以回味這是怎麼回事?
“張揚,這是怎麼回事?”黑塔村長陰沉著臉問,聲音很寒冷。
其他人都麵麵相覷,當我也強暴女人,那眼神都露出畏懼和厭惡。
“你問她吧,神經女人,突然掐我脖子想殺我。”我沒好氣道,自己也處於茫然中。
地上的路露過了悲傷期,眼裏全是無比的憤恨,咬牙切齒道:“他跟那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是一夥的,你背包我有的東西……。”
我這才發現,這個女人在我睡著的時候,偷偷取了背包查看,有一個指頭粗細的高能手電,大概是她查看的工具。
事情已經很清楚,她懷疑我跟吳安琪是一夥的,擔心我會對她下手,就先下手為強。但她不是練家子,僅僅靠雙手就想掐死男人,簡直是愚蠢到了極點,隻能遭受別人拚命反擊。
黑塔村長看著真像瘋了的女人,一臉的無語,問道:“你憑什麼說他們是一夥的?”
路露抓住我的背包,翻出一個盒子來,大家一看大跌眼鏡,居然是一盒避孕套。
黑塔村長眼簾跳了幾下,冷冷問:“這真是你的東西?”
路露道:“我親自買的怎麼可能弄錯,這個牌子是sdl國際牌子,你們用過的都清楚,不是這臭小子能買起的。”
那盒高級避孕套確實不是我的,當時吳安琪一起收了起來,誰知道她趁我不在放在我的背包裏,到底是什麼用意?她不需要可以扔了啊,大概最近看見我並不是她想象的惡人,難道在暗示,她可以給我一次身子?
女人的心思誰知道呢。
她可不會白給,可能感受到路虎明的威脅,想臨時收個保鏢呢。
黑塔村長的冷笑更寒了幾分,沒有問避孕套怎麼到了我的包子裏,反而問她:“你跟你哥哥出門,準備這東西幹嘛?”
原本希望黑塔村長趕走我的路露臉色大變,有點慌張道:“有備無患嗎……。”
“哼,”黑塔村長惱火道:“你們居然騙我,你不是他的妹妹,也不是二十歲,我看你最少二十三是有吧?”
路露慌張道:“我確實是他的妹妹,確實是二十啊,我符合你們的要求。”
黑塔村長不在理她,直接到了外麵打起了電話,半夜三更不知道誰幫他查,有可能是坐鎮海市的黑玫瑰,過了會結果就出來了。
黑塔村長一臉被玩弄的惱火,大步走過來道:“你是路虎明的女朋友,他拿妹妹報名,卻帶你來頂替,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冷漠的看著一臉蒼白的路露,沒有一個同情她。我感覺不對勁,看來欺騙的下場很嚴重,冒名去競選太子妃,罪過不小。
“求,求你了,放我回去,我不跟你們玩了。”路露語無倫次,眼神閃爍,依舊沒把別人放在眼裏。
好像她想玩別人就玩,被識破後,別人也不敢怎麼她。但黑塔村長說過路虎明來自京都,很可能是一個令他忌憚的勢力。如今路虎明死了,怎麼敢放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