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們進了房間,黑袍人唐總管正拿著那截割斷的繩子給大家看。
除了神情冷漠的黑塔村長和大黑二黑他們三個外,十幾個白袍人虎視眈眈看著進來的人,有的拿出了寒光閃閃的長刀,看樣子一聲令下,就會有人人頭落地。
我們二十幾人不安的聚在一起,靠牆形成了一個排,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種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的表情。
但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左奈子跑了。
“我們這裏麵有個臥底,這個人隱藏的很深,他必然是跟左奈子是一夥的,昨天夜裏居然偷偷的放走了左奈子。我們叫大家過來是提供線索的,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不管誰有重要線索,都會得到我們重點推薦的。”
重點推薦一出口,很多人臉上浮現期待之色。
他說完之後看著在場每個人,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大家靜靜的站在那裏,幾乎都是閉口不言,而且連議論的都沒有。
隨便舉報別人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盡管是立功機會,可也是惹禍上身的時候。
“你們不要有顧慮,比喻誰昨天晚上看見別人出去過,或者發現什麼異常,都可以說出來。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黑袍人的誘惑似乎沒什麼用,舉報別人需要證據,莫要像周長生那樣無法自圓其說。
他幾番詢問之後,大家都是搖頭,沒有一個人啃聲。
黑袍人看上去很無奈,看向一旁靜侯的國際範美女唐小姐,她高挑的身材壓倒一半男人,那黑紅色的旗袍穿在她身上,大白腿直到腿根胯部,若隱若現非常勾人眼球。
她這身旗袍,因為她人特別出色顯得高貴好看了幾分。
但最吸引人的是她特別的眼神,帶著一點紫色的夢幻色彩,隨便移動一下眼睛,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我知道她沒有放棄了找我,而黑袍人唐總管也在找我,但我能夠撐得住氣,氣定神閑,盡量保持平靜清明的眼神狀態。他們當我朝三暮四的男人,索性跟古麗演好戲,下麵倆人的手勾在一起。
唐小姐見沒有人說話,冷笑了一聲,徑直走到我們麵前,大家本來相距不遠的站著,見她有了目標,旁邊其他人盡量離我們遠點。
她隻要看上誰,誰就會倒黴,她是這裏的女魔頭,可以決定每個人的生死。當她走過來,首先引發古麗的不安,拉我的手指微微抖了幾下。
我用力的抓住她的手,示意她鎮定。
而其他人露出同情的幸災樂禍的輕蔑的不一而足的眼神,看樣子今天死的會是我們。而古麗的命運,恐怕要步左奈子後塵。
“古麗小姐,左奈子是你的閨蜜,你們倆人結伴而來形同姐妹,我沒有說錯吧?”
古麗茫然的點著頭,就算否認也沒人會信,她們原本就是一個組合。
唐小姐繼續道:“她被我們控製起來後,最想救她的人也是你吧?”
這明顯在一步步套話,最後讓人無話可說。古麗嘴唇動了幾下,似乎想申辯什麼,發現說也無用,她直接道:“我是想過救她,但也是準備找你們說情,沒想過其他。”
唐小姐語氣快了幾分,吩咐要坐實一件事情:“但你知道求情是沒有用的,就想辦法救她逃命,我沒有說錯吧?”
“我沒有,”古麗幹脆的拒絕,發現左奈子跑了,本來內心很震動,而我沒有告訴她這些事情,聞言更加顯得慌亂:“我算我想救她,也沒有那個本事啊,外麵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你可莫要誣陷好人。”
“你是沒有本事,但你可以安排別人出手,我說的沒錯吧?”唐小姐步步緊逼,一看就是衝著古麗來的。
她口口聲聲說她說的沒錯,一聽就是極度自信的女人,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
“我安排的人?開什麼玩笑,誰會聽我的?”古麗搖搖頭,一副感到很好笑的摸樣。
我在旁邊站著,幾乎不敢觸碰唐小姐咄咄逼人的眼神,內心有點小緊張,很想抖上一抖。從這一刻開始,恐怕要進入唐小姐視線了。我成為古麗的新搭檔,有可能被古麗趨勢去救左奈子。
不過,左奈子那天想揍我,這也可以為我擺脫一點嫌疑。
唐小姐淡淡的微著,說道:“那窗戶後麵我看過,起碼要沿著護欄走三十多米,白天去那裏都會害怕,晚上的話隻要失手就會掉到海裏。這必然是一個膽大心細的高手,你隻要交代出他是誰,我就不治你的罪。”
不聽別人辯解,認定什麼就是什麼。
“我都說了,我使喚不動別人的,這麼危險的事誰敢做呢?”
古麗皺眉,拒不承認這事跟她有關,而唐小姐一口咬定是她幹的,讓她一臉無奈和愁雲。她們倆人眼神一直在打架,曾經敢跟唐小姐講理的古麗,看到現場這磨刀霍霍的陣勢,也不得不收斂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