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麗發現了包裏的贓物,一副惶恐模樣,卻做著氣勢洶洶審問的架勢,要我老實交代。我自然不敢說實話,準備想個什麼點子蒙哄過去,但實在是證據確鑿啊。
這個黑皮包看上去不便宜,也是女用的,包括黑塔村長我都不敢讓看見。大概是躲躲閃閃的保護,反而讓古麗起疑了。她偷偷的檢查過,居然等到沒人時才拿出來跟我算賬。
“你不說那就是你幹的,你太大膽了,知不知道很危險?”
“你如果需要錢,可以向我吱聲……,居然殺人越貨,連女人也不放過,你怎麼會這麼狠?”
她的聲音顫抖著,正被自己想象的血腥場麵震撼,我找不到借口幹脆閉口不言,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低著頭,接受老師訓斥。
“你太讓我失望了,這裏可不是虛擬的天堂世界,殺人是要負責任的……,那些藩外王爺對古國很重要,不跟這些人妥協,古國周邊將受他們騷擾,永無寧日。”
“還有,你一個人怎麼能夠殺了他們那麼多人?你啥時候長本事了,不怕死在他們手上?”
“我一直覺得你很乖,哪知你做的事會嚇死我,你知不知道我身子在抖啊,我在為你擔心,你這不學好的痞子……。”
“我瞎了眼把身子給了你,你們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從來不想背後關心你們的女人,你跟我表哥一樣,薄情寡義……。”
她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但她想說的話算是全說完了,我一句話也沒有回,她想象成啥就算啥吧,已經這樣了。
她開始收拾東西,拿起王爺的項鏈發現上麵有血跡,又盯著我凝視,突然問:“你是不是為了我……才報複他們?”
她幫我找到了一個好借口,我抬頭看了她一眼,緩緩的點頭。她突然撲過來抱住我,抱的死死的,激動的聲音呢喃道:“我不值的你為我這麼做,讓我怎麼報答你……。”
她想到另外一個可能了,那就是我幫她出氣,把那些討厭的人全殺了。其實,我親自動手了結的僅僅是那個咄咄逼人的總管而已,但這事不能泄露出去,不能把黑塔村長他們供出。
她激動之下,胸前的飽滿用力擠壓著我,臉頰在我臉上親昵的摩擦,一種發自肺腑的感激正在她心裏升騰,那就是有個男人為了她,幾乎是殺人放火的事都願意做。
我猜她表哥曾經對她好過,也保護過她,以至於她心底有了難以磨滅的印記,覺得任何人無法代替。現在我做的壯舉是有點出格,應該能夠把她表哥比下去吧?
我趁機道:“我想要你全部。”
“不是給你了嗎?”她聲音不解道,依舊抱緊我不放,臉頰在我肩頭上。
看來,她早就懷疑我的動機是為了她,卻先給我一個下馬威,主要怕我冒險時有生命危險。
“我想要全部,是說這裏……。”我也抱緊她,趁機把一隻手伸進她的底褲。
“那是給我表哥留的,不要……。”她知道我要幹什麼,馬上慌亂的把我的手抓住,防止我不小心給她弄破了。
我現在一聽她的表哥就頭疼,活人永遠爭不過死人,他們在被懷念的過程中,不斷放大他們的美好,無可替代。
“就你那也叫給,隻能摸……啥也做不了。”我抱怨道,外人還以為我都得到了,其實哪有?
這戲演的憋屈,古麗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跟我“同居”,自然是擔心唐小姐看破後,把她處女的標誌弄沒了。但我卻擔上了好大的名,像被她收服一樣,有了她們家族標簽。
她不願給最後一層,但不能阻止我亂摸,很快她就難受的叫出聲,壓在我身上,幾乎想吃了我。
我第一次承認有人的意誌力強大到可以克製生理需要,包括生物電流都沒法讓她失守。
夜漸漸深了,外麵的篝火小了許多,不時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
空闊的大草原,天空如萬裏穹蓋,變幻著透明的色彩。
早晨,大卡車開足馬力想衝出這方天地,我們對於古國望眼欲穿,急切想結束這次旅程。
古麗靠在我的肩頭睡著了,她昨夜吐露了一句話,給了我愛情的希望:你要記住,對我來說你是最重要的,莫要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這是她對於我殺人越貨後的警告。
這事算是翻篇了。
她對於首飾一類頗有研究,說有一半都不是凡品,應該出自一些大師之手。至於那些花花綠綠的鈔票,數量也不少,正是這裏人們流通的,在手機銀行不方便交易時,可以拿出來使用。
我建議她選一個首飾,就當我送她的定情禮物,她說莫要惡心她,想起那個討厭的亞丁王爺就破壞了好心情。按她的說法,這些東西全部扔掉。
被帥哥喜歡她會覺的驕傲,被一個形象邋遢的老頭喜歡,對她來說就是侮辱。搞不清我在她心裏,到底是什麼角色,她就不會真正吐露。
這一路順順利利,有一隊騎兵巡邏隊經過,竟然沒有被看破。那些人是維護治安的,大概宋野將軍沒有預料到,沿途的圍追堵截下,我們還是靠近了一個邊境的邊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