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宮女們的工作完成之後,又是太監進來取走夜壺,洗漱打扮後,準備開飯。
每天的程序一模一樣,時間也掌握的很準。
往常的話,我覺得他們在宮中挺不容易的,會自覺的配合他們的工作,希望獲得這些人的好感。但漸漸發現,好意並不會有什麼好效果,就故意變得難以伺候起來。
但我不會太過分,主要試探他們四人之中,誰是幫唐小姐辦事的。
但他們從來都是倆人一組,像是監視我,其實也在監視對方。這宮中的晉升之路不同企事業單位和外企公司,兢兢業業隻是分內之事,隻有出賣別人,才有機會成為一些太監頭目的心腹,會得到提拔。
我已經問過唐總管,這些人主要來自什麼群體?他說黑耀族往年會收養一些孤兒,這些人大部分無親無故,出自難民中間。
他們受黑耀族收養大恩,同時也必須接受指派,這宮裏的太監和宮女很多不是自願來的,是上麵要求不得不來此工作。
對他們這些一貧如洗走投無路,隻求豐衣足食者來說,宮裏是一個不錯去處。但有一點,宮女可能終生難以嫁人,太監自然最慘,閹割就是一道難過的坎。
但唐朝製度的推行,讓太監有了掌握大權的可能,也有一些不敢平庸的男人咬咬牙擠進來。
簡單的試探並不能讓我馬上分辨誰忠誰奸, 說忠有點奢侈,他們都是忠於太後的人,那才是讓他們衣食無憂的父母。
但人的欲望不會因為報恩而壓製,我想一定有一些人不滿足現狀,每天都在尋找機會飛升。
見我開始抱怨沒有煙酒,嫌洗腳水太熱,一腳給它翻了,倆位太監惶恐的去換。
倆位宮女皺眉,大約看出我得了百分後,有了問鼎太子的可能,突然腰粗氣硬了,開始不做普通人,享受這皇子的專橫。
這樣的結果導致他們在伺候我時,更加的小心翼翼。
如果有誰不合格,唐總管趕他們出宮還是有辦法的,那恐怕是他們最怕看到的遺棄結果。要是犯的錯大,自然有嚴厲的懲罰,處死都有可能。
這天果然像我估計的一樣,就是一個休息日子。
此日一早,唐總管居然返回了,如願以償的帶回了那個包。不過,真正的包沒有帶來,所有的東西凡是他覺得是我想要的,都裝在他的內衣口袋等地方,一股腦的擺放在桌麵。
他有不被搜身進宮的權利,如果拿個包比較顯眼,裝在身上卻是沒人能夠發現。我主要要那個棉刀,那個東瀛小子實力已經是一級戰兵,比我都高,沒有武器的話想拿下他很難。
“你是要這個玩意吧?太危險了。”
他把棉刀卷成一個圓球,那個彈性可大了,一旦放開可能傷人,包括我都試過覺得還是放在腰間合適。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由宮女們穿衣服的話,這個玩意硬崩崩的可能被發現,但隨即想到了變通的辦法,由她們穿衣服之後,我可以去趟院外的廁所,把這個腰帶纏在衣服裏麵。
唐總管拿出銅牌來給我看:“你哪來的這玩意?”
看樣子他認識這個東西,從他的臉上看,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玩意。
“是元奇奇有次送我的,還說古國有他們的老鄉,我都出不了皇宮,這玩意多數是沒用。”
唐橫翻來覆去的看了起來,似乎了解這個玩意,最後道:“這個玩意過時了,最好莫要讓別人看到……,古國之處曾經考慮過元朝製度,當時支持的人不多就放棄了。”
看來,那些支持者還是不怎麼死心,暗中活動呢。
忽必烈的話,是大蒙古國的末代可汗,同時也是元朝的開國皇帝,是傑出的政治家和軍事家。在當時的中原人眼裏,他們是外族入侵者,後世的話,中華國都把這些入侵者當成一國之人,入侵也就成為了內戰曆史。
但總歸來說,蒙古族沒辦法代替大漢族,這大概是元朝製度被舍棄的原因。
“看來那個元奇奇不簡單,可能是蒙古族忽必烈的後裔的呢。”
唐橫總管把圓形銅牌遞給了我。
“何以見得?”我對古國開國之初的事,幾乎是一無所知。
“因為他拿的是忽必烈銅牌,據我所知,一般人拿的都是大蒙古字樣的。”
我想起元奇奇說的話,讓這裏一些人不要等他了,看樣子他是當領導來的,而他的做法就是先成為太子,之後登基以後在把古國的帝製改為元朝模式。
要是這麼想的話,他背後那些人就不是民間凡夫俗子,弄不好也有官員,或者是宮裏一些人支持。
除了這倆件東西之外,他果然連那盒沒有開封的避孕套也帶來了,讓我啼笑皆非,不聲不響的收起。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野外生存的小玩意,聊勝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