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三金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居然在太廟裏被人猥瑣。
我也沒有想到,感覺可能要遇到周一帆的,卻對於能夠遇到羅飛煙毫無覺察。我的第六感在遇到這個神奇的女子後,變得有點遲鈍,好像她身上帶有什麼附身符一樣,屏蔽了一些我的能力。
慕容三金驚喜的臉色隻維持了幾秒鍾,就變得無比難看,如同火山要噴發一般。發現周一帆正斜眼看著人家可以蹲一隻肥兔的翹臀,用手在上麵摸著。那享受樣讓我們嫉妒的要死,同時,感慨同道中人太多了。
我推了他一下。
“他居然摸你的太子妃,給你帶綠帽子呢,扁他……。”
我的後半句話還沒有說出,慕容三金無需吩咐,直奔神情茫然的周一帆,待周一帆發現慕容三金神色凶惡不對勁時,正要大叫別人來時,一個超重的拳頭已經打飛他了。
慕容三金的力氣可是比我還重,這一拳又沒有留手,他自然沒有我看的真切,那周一帆其實隻是用手比劃,並不敢真正摸著人家的屁股捏一把。他這個意淫的過程落在慕容三金眼裏,已經是死罪。
二人曾經也是競爭太子的對手,自然沒有什麼好的交情,他突然動手,卻把在那裏悲傷的羅飛煙嚇了一跳。因為周一帆整個人撞向了插香的香爐之上,那是仿古的青銅器,有一米高,隨著周一帆的後腦勺碰在上麵,帶點昏眩的他連哭喊都來不及,慕容三金的拳頭又上了臉頰。
“快住手。”
羅飛煙看清情況後,馬上慌亂的要拉架,但我已經插了門,過去一把拉住她的袖子,但她居然也是練家子,手腕一甩我居然連袖子都沒有碰到。
高手啊!
皇太後這種人家,不可能出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必然是從小就教導一些防身之術。
她的動作自然流暢,激起了我的好勝之心,馬上另外一隻手也去抓,倆人頓時劈裏啪啦打在一起,都是你一拳我一擋,我一拳她自然的去擋,一直互換招數,誰若是跟不上快節奏,馬上會被打成熊貓眼。
“得罪了。”
見她動手間毫無拖泥帶水之感,我借著後仰的機會下麵踢出一腳,但她如燕跳起,一隻腳尖已經踢到我的臉麵……,時間突然變的無比慢,她那特質的靴子腳尖,居然有一個指頭大小的口,上麵有一個指頭寬的匕首閃著寒光藏在裏麵。
這玩意我聽說過,一旦踢實就會自動的彈出來,殺人於無形。
凡是有這種特製鞋的人,來曆必然不一般,身上到處有殺器,防不勝防。我沒有信心拿下這位危險的格鬥高手,也沒有必要爭出長短,向後一滾藏到了一人粗的柱子後。
她一腳未中,輕輕落下,臉不紅氣不喘,看著狼狽的我道:“憑你也想碰我?我可不是下賤的古麗,你們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憑什麼來這裏競選?”
“我們都是皇太後請來的,你又是哪冒出來的?”
說到來處,這大約是羅飛煙不想提的事,她不屑道:“我知道你跟古麗的一夥的,但你們這些跳梁小醜聯合在一起也不是對手,趁早回你老家去,這裏水渾的很,莫要丟了小命怪我沒有提醒你。”
她數說著我,卻是一副好意,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她說的對,呆在這裏危險重重,回家才是最安全的。
我無意於跟她鬥嘴,口氣轉為和平道:“我想退出,但太後不允許,我被軟禁了好長一段時間,這倆天才能出來活動。”
說到太後,她俏麗的臉蛋也變得不自然,不在說什麼。
我已經被她奚落過一次,也算計過一次,這是第二次,反正臉皮厚了,不覺得她有多可怕。
羅飛煙不在管我,那慕容三金像莽漢一樣揍周一帆,怕是的周一帆抱住他,不斷的喊饒命,門口已經有幾位太監在推門,但卻進不來。
羅飛煙拉著慕容三金的衣襟,一把就把他扯開,嗬斥道:“你發什麼神經,莫名其妙打他幹嗎,這是太廟,想讓太後製你的罪嗎?”
“他摸的你屁股,我就是看不慣……。”慕容三金受了催眠術影響,反應有點慢,而且缺乏了往日變通的本事,居然直接說了出來,頓時把個羅飛煙說的無比羞澀,她氣道:“你胡說什麼啊?還讓不讓我嫁人了?”
一個內心剛毅的女子,在麵對慕容三金時,刻意的顯出一副可憐的驕人之態,她這麼一說,慕容三金頓時心疼的不知所以,幾乎想上去抱住人家安慰一番……,但羅飛煙馬上躲開了。
我已經趁亂進了後堂,有高大的帷幕擋住,前麵那些人看不見我的行動,來到棺槨旁邊查看了一下,用008號芯片掃描,省了我去推開蓋子。根據芯片反饋回的數據,這個放在地上的大棺槨其實是一個地下入口,裏麵根本就沒有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