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其實是分開幾派的,這些派別之間又進行聯合,基本上形成倆大派。
羅飛煙的解釋是吉普賽女郎,很快有人對漂亮的她感興趣,問她會不會算命,她說可惜沒有卡羅牌。問她會不會跳肚皮舞時,她說唱歌跳舞最拿手,人家就希望她現場表演一個,隨著羅飛煙抖了一下肚皮,馬上口哨聲響起,很多人大叫女神,還有的直接邀請她加入。
之後,那些人就直接問她要加入哪個團體,羅飛煙回頭望我,她對這裏一無所知,沒辦法決定。
我卻在嘀咕,恐怕需要快速了解這裏的情況。
大家紛紛抱團,一定有什麼原因的,而基本上最後按東方和西方劃分了,主要按膚色尋找自己的朋友。
西方國家的年輕人們,白膚色,金發碧眼卷發這類,一部分人個人特別高。他們一個個指手畫腳,站姿和手勢都很象紳士,議論什麼事情都好像他們原本就站在真理這邊的。
“他們東方人好像在罵咱們,你們看他們那醜陋眼神……。”
“他們罵人總是用自己的語言,咱們就聽不懂,膽小鬼。”
所謂的東方人,幾乎就是以亞洲人為主體的代稱了,包括東南亞國家和戰鬥民族也進了這一方。
“又來了新人搶食物,這日子還怎麼過……,不行,我要挑戰他們,讓他們下地獄去。”
那些歐美群體中西班牙少年站出來,摸了一下腰間,像是有過常帶佩劍的習慣,跟周圍的人商量,眼睛不善的盯著亞洲那群人。
我急忙叫羅飛煙回來,這些人來了有段時間了,搞不清因為什麼結仇,一個個顯的非常好鬥。而在虛擬的天堂世界混過的人,好戰幾乎成為本性。
不同的膚色,不用的宗教,那些冷戰國家,或者隻是看對方不爽……,有人挑逗了幾句,仿佛有天然仇恨一般,被激怒了東方少年們,一聲吆喝下,一起撲上西方人。
“他們要群毆,快走。”
我跟慌張的羅飛煙初來乍到,還沒有搞清楚情況,人家就打起來了,幾百人混戰場麵很壯觀,不過,所有人都沒有武器,都是拳打腳踢,很多人都練過的樣子,不少人被揍的啊啊大叫,出現了很多撕扯頭發的,一有一群人圍毆一個。
這也到沒什麼,其中女生站少數,幾乎跟男人一樣參戰,簡直是巾幗不讓須眉,讓人不敢小覷。
這麼混亂把羅飛煙也嚇壞了,她還想過去勸幾句的,被我拉上就跑。
“他們瘋了嗎?為啥動不動就打架啊。”羅飛煙幾乎在瑟瑟發抖了,有無數個疑問,這裏的糟糕情況比她母親形容的還恐怕。
“這就是牢獄下的易怒症,被囚禁的人大部分都有,不這樣宣泄他們會發瘋的。”
“簡直不可理喻,那咱們怎麼辦?”
幾乎所有人卷入了打架,那些新來的剛加入朋友群體,也在賣力的表現,就我跟羅飛煙躲的越來越遠。
“你來看……。”
隨著我的指點,是一個超大的垃圾堆,那垃圾堆的高度有四五米,上尖下圓,是從空中倒下來的,看上去並不是這些農場收集的。更奇怪的是,有幾個女子正在上麵翻找,不斷的驅趕密密麻麻的蒼蠅和蚊子。
還有一群小鳥也在上麵覓食,居然被一個藏在垃圾堆的少年突然彈出抓住了,直接就塞到嘴裏咬……。
瘋了,簡直是餓瘋了,看上去都是家境不錯的年輕人,此時落魄到不如真正乞丐。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她們在撿垃圾吃呢,太不衛生了,會得病的。”羅飛煙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我們心中都有一個可怕預感,這裏沒有食物,大家在別處倒進來的垃圾堆裏找。而新人增加的話,搶食物的人就多了,這種打架恐怕為了想方設法想弄死幾個。
我們又開始研究周圍的石牆,幾乎有六七米高,相當於二城樓的高度,石頭普遍下麵大上麵少,雖然不低其實有很多落腳處,是可以上去爬上去的。
環繞周圍也看不到大門啥的,整個農場都被石頭包圍,沒有出路。
“張揚,要不咱們離開這裏吧,我剛才問過了,他們說沒有叫唐遠哲的中年人。”羅飛煙無比失望。
“如果隨便能夠離開,那這裏還叫煉獄嗎?”我感覺她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呢。
我決心上去看看,倆人跑到一處牆底,才發現有幾個新來的沒有參加打架,也在找出路?其中一個一直往上爬,相當利索。
這個高度可不是開玩笑,到了上麵掉下來,斷腿都是幸運的,死個人很正常。我還沒有上去,不遠處已經有人啊了一聲,坐在地上好半天都不動。
“小心點,不知道外麵有啥,把他嚇壞了。”羅飛煙在下麵吩咐,我慢慢爬了上去,第一次攀援這麼高的牆,腿肚都有點軟。好在身體素質提高後,沒有想象的難。
等我到了上麵,緩緩的露頭瞭望,不由倒吸涼氣。
外麵居然是泥水遍地的沼澤,掉下去就會陷在泥水中,更讓人絕望的是不少大鱷魚藏在裏麵,有的體形上四五米,還有更大的已經七八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