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身邊躺著一個人,不斷的靠近我,當我不小心摸到光滑細膩的身子時,馬上打了個激靈,眼慢慢睜開了。
天花板依舊黑乎乎的,斜眼觀察,窗戶上可以看出外麵依舊是黑夜,還是沒有星月的陰天,盤算時間大概已經到後半夜了。
我突然驚醒還有正事要辦呢。
可本來應該是那張床上躺著的羅飛煙,不知何時擠了過來,令我摸了一把就不由驚喜戰栗,她居然什麼都沒有穿。
這是什麼情況?我以為在做夢。
她到底經曆了多少次思想鬥爭,決定用這唯一的方法補償?而她是心高氣傲之人,絕對不會為了活命在男人身下求歡的,大概我準備去死,她也在想自己的後路吧。
我身子一動一動,一隻手卻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凸凹有致的玲瓏身軀……,發現她確實啥也沒有穿,而她的呼吸很重,卻在努力的壓製著,什麼話也不敢說。
我自然清楚該怎麼做,最好什麼也不要問,該幹啥就幹啥。
想到這裏,就準備把男女在床上的功夫都用出來,直到她非常的享受,進入一種由抗拒到想要的狀態。
突然發現,我自己沒有脫衣服呢,馬上渾身力氣來了,利索的做起來脫掉,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卻低聲道:“你要去死的話,一定帶上我。”
我愣了……。
自殺也是一個技術活,對於很多人來說,難於上青天。她沒有勇氣去死,擔心她一個人留下遭罪,就請我幫忙。
可幫這樣的忙不需要“以身相許”啊?
我被這一頓摸索搞的心猿意馬,她連個小內褲都不留,真是決然啊!要麼不讓碰,要麼就這麼徹底,果然跟國內一些矜持女生不一樣。
我已經安奈不住了,喘息著道:“有你這樣的美人陪伴,我真的不想去死了。如果咱們能夠不死,你願意……經常給我這個嗎?”
我一邊說,已經下手摸到她最保密的地方,她驚的用手護住了。
“我既然決定給你,自然是你的人了,你為我付出很多,我無以為報,在咱們生命最後幾小時裏,你可以把我當你的女朋友。”
“……”
這是什麼情況?我心裏咯噔一下,原來還是臨時的,而且效仿人家紅梅。
她的話很平靜,也很低沉,大概她在想生命無多,何必糾結那麼多不放吧。起碼眼前的男人可以讓她體驗一下做別人女朋友,是什麼樣的感覺。
沒想到我要感謝那個大胡子老大,原本以為沒有希望了,是他們讓羅飛煙在生命最後時刻痛下決心,做了一件對她來說不可思議的事。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我便忙碌了起來,先從臉蛋吻起,然後一路向下……,最初她很不習慣,我拉她的手讓她抱我,她勉勉強強的嚐試著,隻是輕輕搭在背上麵。
看來她心事重重,等她自己有了反應,一種需要來時,她便會情不自禁的,不過,憑我粗淺的經驗,恐怕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讓她投入的……。
我好像身上的傷突然都無所謂了,變得生龍活虎起來,發現她居然是個處……。
“來日方長,咱們先料理了那些雜種在玩。”
我突然停了下來,實在不是時候,我有一個計劃必須晚上做,要是跟她這個新手拖延的時間太長,會夜長夢多出事的。
我依依不舍的起身,在她高山仰止的部位狠狠親吻了幾口,發現羅飛煙在努力克製著一種悸動,身子抖的厲害,看樣子她開始有了反應。
但小命重要啊。
我來不及進一步享受尤物,馬上起身,準備辦完事痛痛快快玩上幾個小時。
她也如釋重負,睜開羞澀迷離的眼睛詢問我要幹嘛,我說去殺人,而且是殺一窩子垃圾人。跟我上回在雨中殺了幾個人,她譴責我不同,她也要幫忙。
漆黑的夜晚,需要好長時間才能讓眼睛適應。我們把床拆了,都是一些木頭之類,然後悄悄的堆在那個大胡子屋子的門口,做這些動作必須小心,隻能由我來完成。
羅飛煙在家裏收集引火之物,包括一些不要的衣服。而我是來來回回運送者,包括那個窗口下麵也堆積了一部分。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大體上完成,然後毫不猶豫的點燃了下麵易燃物,之後就回自己的屋子裏忐忑的看著。
“張揚,其他屋子也會失火的。”
這我早預料到了,但沒有辦法,成大事不拘小節,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沒辦法,其他人大不了是丟失屋子,在說,你這麼漂亮,張三不來李四會來的,用不了多久,這裏很多人都會是咱們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