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們做的一些小事能夠改變一個人一生的運氣,但也可能毀掉難得的機遇。
選擇大於努力,是有一定道理的。
所謂行善積德,其實不會有上帝來回報,僅僅是人們給自己留條路,希望自己在落魄時有人拉一把,這就是因果之說。
但有時對十個人好過,卻在自己走下坡路時,沒有一個人出手拉一把,出現落井下石的也不稀奇。也有這樣的時候,僅僅對一個人好過,這個人懂的感恩,把自己從逆境中帶了出來。
我有過近乎窮的不能在窮的成長經曆,那時的我希望芸芸眾生中有一個好人出現幫我一把,但這樣的等待注定會絕望。
人隻能靠自己,記住這句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當我力所能及的幫助別人時,就忍不住想到過去可憐的自己,會伸出援助之手。
不求回報,但求心安,如同一種對自己過去的追悼,總是做著好事看到好人幸福自己就開心。
但這世界上真正的好人不多,能夠稱得上近乎好人的已經不易,更有一些人,他們總在好人和壞人之間轉換,這種不定性的選擇,占據了人類大部分基數,導致人與人之間缺乏信任,是這個悲哀種族的原罪根源。
人性的弱點和優點,不管釋放哪個,都會影響到周圍的人,也會改變著未來的事。
那紮木珊剛走不久,幾個人望著她的背影離去,便踢開門闖進了病房,以至於進來打掃的護士看到他們,立馬嚇的縮頭躲了出去。
“就是他,這人必然是一個非法入境者,他也是從飛艇上掉下來的,有可能跟狂魔人是一夥的,他還冒名我未婚妻的男朋友住進了醫院。我現在舉報他,警察叔叔,快把他抓起來吧。”
是瓦加力,他帶來了三名荷槍實彈的強壯警察,我成為了嫌疑犯,那個狂魔人的陰影籠罩在這座城市人們心頭,像一塊巨大的炸彈,讓每個人不可小覷。
三名警察緩緩圍了過來,單手放在槍套上,隨時準備拔槍對付我,而我看著在門口得意的瓦加力,他的聰明真是讓人佩服,這一招太絕了。
大約他等紮木珊出去,才會過來,就是不希望未婚妻卷入這種事件之中。
我一看就是外國人,黃膚色黑頭發回答了一切,而他們打量著我並沒有說話。少頃後,又進來一個警察,還帶來了一名醫生,拿著我的住院記錄,其中一個帶隊的警察看了幾眼後,詢問醫生關於我的入住情況。
中年醫生反應的情況,跟瓦加力是一致的,對於我這個病人的身份醫院最初是不知情的,是後來補充上的。
那個帶隊的警察了解完情況後,直接來到我的麵前:“請你隨我們去警局一趟,做一份筆錄,如果你不能提供正規的入境手續,我們會對你進行驅逐,發現你第二次私自進城,監獄的大門會對你開放。”
就沒有什麼海關,哪來的正規入境手續?
幾乎不加詢問就要趕我走,門口的瓦加力握著拳頭,得意洋洋,已經在顯擺他勝利了。
“很抱歉,我的病情嚴重,不適宜移動身體,能不能在這裏做筆錄?”
“對不起,做不做筆錄無所謂,我們對來曆不明的外國人不放心,按城主法令可以直接遣送你到城外,看在你有傷的情況下,我們的車子會送你出去的。”
警察隊長看似客客氣氣,但卻是咄咄逼人,遇到這種情況就是直接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