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皮底下,聖女旁若無人,自然的穿好她的衣服,是一件上麵有密集的黑紅花,看不清什麼款式,就像一塊布臨時搭配的衣服。
這讓她的體型顯得胖了幾分,褲子也是一樣的布料,像燈籠褲一樣寬鬆,鞋的話是平地皮鞋。
除此之外,她的黑色秀發用一根紅色發卡挽起,明亮的前額露了出來,整個立體的臉蛋露在外麵,跟國內女人們半遮半露製造神秘美感不同。
這種寬鬆衣服估計穿在身上會舒服,但留給人的美感遠遜於包臀裙的誘惑,那裙子就兜不住她超大的臀,跟裝了一個求球一樣惹眼。
但不得不說,這種衣服襯托她皮膚白了一些,效果不錯。
見我目不轉睛盯著她看,絲毫不影響她穿衣打扮照鏡子,看樣子對於這樣的外形才是她喜歡的。
等她打扮完畢,也到了該休息的時候,她走過來問我她可以住哪個房間?
我已經看得入迷,第一次看女人換衣服人家沒有羞澀感也沒有怪怨,覺得所有女人都這麼大方自然,男人們就不用饑渴似狼了。
“都可以住,你隨便選。”慌亂之間,我指點三個房間意思她隨便選,說完才知道完蛋,就我用的房間有被單之類,其他房間隻有空床,難道要她睡幹床板。
“謝謝,你是好人。”她表達著感謝,那眼睛看人時總是很迷人,這句話我是能夠聽懂。
果然,看樣子她要進我的房間,這外間是簡易的竹椅子,難道讓我睡地板?就在我考慮在外麵對付的過一夜,她卻推我讓我去洗澡。
這……跟聖女在一起過夜,必須洗澡嗎?
又不是同床,這又是什麼怪鄉俗?我解釋幾句,可但凡是複雜的話,說了不如不說,為了避免在不同語言上浪費時間,我隻好進了洗澡間。
果真,她沒錢卻不懂珍惜,居然把好好的高跟鞋和包臀裙扔進了垃圾桶,我還想多看她這種打扮,沒想到就……。
半個小時後,我洗過後出來,發現客廳的燈已經熄滅,隻有我的房間有光,外麵的夜市黑乎乎的,隻有稀疏路燈在發光。
進了房間,聖女已經鑽進被子裏,看衣服的情況隻突了外套,裏麵還有一件白色內衣。我取了一點自己的東西想走,沒想到她沒有睡,馬上下地要求我上去。
“什麼情況?”
我有點不好意思,就坐在床邊,沒想到她又開始穿衣服,就在地上載歌載舞起來,搞得我暈暈乎乎的,希望有人幫我解釋一下這是幹嘛?
本著客套的習慣,我不由的拍手叫好,她舞蹈的很賣勁,不住的笑著看我,似乎要我給出評價,當我誇張的讚許時,出狀況了。
她停了下來,興奮的到我麵前,緩緩的把我推倒,將我的睡衣拉起……。
“好小哦。”她皺著眉頭檢查下麵,似乎對我這個人的人品比較滿意,但下麵不是很理想,但隨著她擺弄,我的雞皮疙瘩也起來了,她馬上興奮的點頭,似乎我的爆炸性的反應讓她滿意了。
我躺在那裏不敢動,搞不清她這些神神秘秘的舉動在幹嗎?如果她是剛進來的,我絕對懷疑是神經病,但這些神經大條的美女,恐怕是一輩子不會有精神錯亂的時候。
“你還害羞呢?”她就像擺弄自己的衣服擺布我,很快讓我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我被她臨幸了,她看上我,決定給我賞賜,隨著她興奮的壓了上來,我成為了她的玩物……。
……,一夜糊裏糊塗度過,就快到早晨下麵疼的我打開手機查看,慢慢了解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她們名族,會圍著篝火載歌載舞,之後少女們會主動選年輕的小夥子,相當於現場相親,但簡單的多,隻要看對了眼緣馬上就在一起了。那種跳舞就是一種展示,如果我反應一般或者說覺得不好,那意思沒有相中。
偏偏我不知道她跳舞的意圖,還誇張的表示喜歡,成為了互相喜歡的接納。
“這特麼怎麼回事?”我有點擔心,還不讓出去買套套,好像她們選男人要看他的生育能力是不是強壯,這方麵很重要。
“要是她懷上,那可真是叫天都不靈了。”文化差異很可怕,最主要的是語言不通,我說了無數的不可以,好像她誤會到其他地方了。我總不能把她突然推開吧?但我知道自己被出軌了。
一連三天都在催李正年快來,我被這個床上女權的聖女搞暈了,每天沒完沒了的要,不分白天黑夜,她們對於這種事當健康的運動,跟荷蘭人一樣,我哪怕開放十倍也趕不上。
第四天頭上,他終於來了,還帶了一位女性翻譯,說是帶聖女去當秘書,一聽說是我的朋友她便欣然答應,居然沒有一點依依不舍樣,也沒有什麼分別啊之類的交代。
我不勝唏噓,自始至終搞不清做了一場什麼事,隻能歸集於奇特的豔遇了。
這件事件處理完,我便向白老回報黑玫瑰的情況,最近城裏一係列刺殺案子,我懷疑跟她有關。而白老對於這個黑玫瑰,依舊是想辦法收服的命令,讓我非常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