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顆手雷扔出去後,呆在明火照耀下的米國軍人們沒法呆了,都開始逃散向周邊森林裏轉移。
噠噠……
森林裏有人開槍阻擊他們,原來是夜鶯隊長他們到了,有大樹為依托,打的這些人進退兩難。
“突襲,快頂住。”
“三點準方向,六點鍾方向,快集中火力,給我上。”
“臥倒,該死的阻擊手,啊——。”
轉眼之間,我的周圍也是敵人,都匍匐在地上,被我偷偷摸摸用手槍幹掉幾個躺著的,自己也不敢抬頭,隻能繼續趴著。
“來也不說一聲,這怎麼弄?”
最怕夜鶯隊長他們不知道我無意中又到了敵人中間,幾個手雷就會讓我報銷,但願他們沒有手雷,我隻能祈禱。
噠噠……
槍聲斷斷續續,在不明敵情,不明對手數量的情況下,除了找地方隱蔽別無他法,很快進入森林的敵人跟夜鶯隊長他們接上火,他們因為裝備無法補充,開始撤退。
“不要學我逞能,唉,但願你們沒事,人怎麼能跟人比呢。”夜鶯隊長他們終於退了,我反而放心不小。
這一仗打的糊裏糊塗,過不多時我居然落在了敵人的後麵,發現他們丟下傷員不管了,都進入森林中。
“對不起了,我可不懂什麼國際法。”
我從未如此心狠,這裏有一些帳篷和被子之類的東西,擔架上是傷員,起碼有二十幾人也是嚇的不敢動,我直接放了一把火,然後摸索的往森林方向退。
這時寨子裏的火光沒有先前明亮,一旦光線暗淡後,想發現目標就特別的難,交火漸漸停息。而那些傷員一看有火靠近,居然脫離了擔架拚命的往其他地方爬,也有的動不了,絕望的嚎叫,呼吸隊員救命。
過不多時,就有人被火燒的啊啊大叫,慘絕人寰,但沒有人敢跑到明處救人,遠處的狙擊槍可不是鬧著玩的。
“唉,跟你們玩沒意思。”
我繞了個圈返了回去,發現夜鶯隊長他們撤退了十幾裏路,尋找了一個較為隱蔽處等我。聯係了一下,聽說沒有傷亡我才放心。
等我到了的時候,他們除了一人放哨外,其他人在一個很淺的土洞裏。後半夜比較冷,這裏避風,他們正在吃著幹糧,也是回來不久。
“你小子,我知道你晚上就會去偷襲,可你怎麼總是混在他們中間,讓我們很難做。”夜鶯隊長一見麵就抱怨,好像他神機妙算。
我能解釋說我有008號芯片可以掃描別人位置,又有預感能力感知危險嗎?我的本事讓我決定了,比他們更能夠靠近敵人。
我隻能認錯:“是我估計不足,他們四處躲避,可能是帶頭的掛了吧,就沒有個正兒八經軍隊的章法,結果就路過我去森林了。”
現在想起來戰場就是一個亂,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為什麼以前看的戰爭片不是這個樣子?真正的戰場充滿了變數。
“我就沒有打過這樣的仗,你在他們中間我怕殺錯人,不然,我可以多幹掉幾個呢。”夜鶯的話裏帶著一絲驕傲,似乎很看重滅掉的人頭數。
這又是一種偏麵的認識,一些戰場上隻需要勝仗就行,也有的講求消滅對方的有生力量,我們現在做的就是打擊對方的囂張氣焰,莫要當飛虎隊軟蛋。
“如果不是我把他們搞混亂了,你以為人家這麼好殺?”
倆人吵了幾句,我就找看一個地方休息,這次沒有出現傷亡,總算心頭出了一口惡氣。但仇恨是越積越深,無法善了。
後半夜無事,直到第二天上午,我們都沒有行動。如果對方成心報複的話,前麵布下天羅地網等我們鑽,是不是敢去,真的難說。
夜鶯隊長向上級回報了任務過程,請求派一隻三十人的隊伍過來,沒想到那邊的回複讓我們耐人尋味,卻是公安部高層直接聯係我們,馬上讓大家受寵若驚。
“米國外交部向我們發出嚴重抗議,說你們攻打了他們在北美洲的一個基地,死傷人數達倆百多人,一名上校軍官犧牲,倆名中尉失蹤……,我方的回答是,遭遇到他們無情攔截,犧牲一位將軍……。
你們打的好,就該狠狠的教訓他們,但目前聯合國際已經插手調停,他們答應不再攔截你們,但依舊要小心,盡快完成任務回來,祖國為你們請功。”
一場大戰下來,居然驚動了聯合國際,在打下去就是開戰的節奏。
對方掛了倆百多人,大約要算上先前遭遇戰死亡人數,看樣子,他們被這些瘋狂的軍人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