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裏的喬恩嚎叫著詛咒著,憤怒的子彈打完都無濟於事,在一寸多的木板上穿出幾個窟窿來。
我在旁邊冷冷的看著,卻是防備另外三人發現不對跑過來。過了會,愚蠢的喬恩竟然沒有給朋友打電話來營救他,卻是試圖推開這個蓋子,大約他以為外麵沉默,我已經離開了。
“去吧,去找你的朋友吧。”
我拿著手槍,依靠掃描對準了木板上的一個孔,隻開了一槍,某人的天靈蓋就開花,掉下去在也不動。他一心想要出來,逼的我不得不開槍殺他,但槍聲一響,幾乎是打破了所有的寧靜。
不止是我們的警察精神大振,嚷嚷著搞不清發生了什麼,這裏麵還有三位傭兵呢,他們會馬上打電話聯係,發現他們的人沒有了回複,就知道我出手了。
我急忙撥通了西班牙警察長官的電話。
“我在第五個房間的地窖裏,已經擺平倆人,另外三人在東麵第一第二和南麵第九個房間,他們就交給你們了。”
“好樣的,我們馬上行動。”那名長官興奮道,電話還沒有斷,就開始下重的命令。
我抬起了木板蓋,確認下來的倆人死翹翹了,比較艱難的鑽了進去,這其間還要把木板在蓋上,這樣他們就算過來,一時半會搞不清人去哪了。
我知道他們三人會過來查看,遲早會發現地窖有問題,有可能發生槍戰,但有警察可利用,我不會逞英雄的。
當蓋子剛好蓋上,我掃描到有人靠近了,突然發現給局長報數是錯誤的,那些人聽到槍聲就會離開原地。
外麵突然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感覺這些破敗的木房禁不起火箭彈的爆破,很快就全部倒塌,感覺蓋子上麵壓了很多東西,槍聲炮聲不斷。
“你們也太暴力了,要是引發大火我會悶死在這裏的。”
我在黑乎乎的地窖裏,熟悉著黑暗,可以打開手機上的照明功能查看,那喬恩果然腦袋中槍,我又給那大漢胸口補了一槍,免得他們事後對這人的死因好奇。
檢查他們身上,有護照之類,分別屬於不同的倆個國家。其中一個有塊比較古老的黃金外殼懷表,想必也是搶別人的,上麵帶有指南針和溫度計的功能。除此之外,現金有一些,帶刀鞘的匕首很精致,手槍的話比較一般。
我選了一部分笑納,總不能幹活不給工資吧,沒人給隻能自己搜刮了。
地窖裏麵比較大,像齊齊整整的地下房間,一點也不冷,潮氣比較重。有貨架和一些雜物,上麵灰塵密布,確實放了幾壇密封的酒,大約是莊園主人遺留的,其中一壇裂開了口,聞了一下味道不錯,應該是葡萄酒一類。
轉了一圈沒有什麼大的發現,尋思外麵打完沒有?按說那麼多人那麼強的火力,幾分鍾就應該搞定,可遲遲不見有人來地窖這裏。
我走過去查看,不由的罵了一聲,果然外麵失火了,一些煙霧順著木板的小孔往裏鑽。這時,羅飛煙的電話打來了。
“張揚,失火了,他們正在調集滅火車,你那裏沒事吧。”
“我沒事,隻要你說一聲我愛你,我就會好好的。”我逗她道,想起在農場為了她跟人拚命,覺得女人就是男人的命,好女人耗費男人,自古以來說的有道理。
她卻又用頂嘴的口氣道:“我不會愛你,你都不愛惜自己,幹嘛讓我們來愛。”
她在怪我為了她舍身破命,一時之間倆人沉默,一種濃厚的情愫在彌漫,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約倆個小時後,上麵的木蓋燒爛掉了下來,他們的滅火工作也才進入尾聲。地窖口一片狼藉,我躲在最裏麵渴望氧氣會從地縫冒出來,大口喘氣之餘,終於不用不住的咳嗽,總算是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有幾個警察在出口處喊我,我抱著酒壇讓他們幫我弄上去,上麵的人一時懵逼,特別是羅飛煙抱怨個沒完。我輕輕鬆鬆進來搞定倆個人,曾經豪言出五千萬贖人,現在居然不願空手離開。
農場外的慕容三金的私人飛機旁,幾個警察幫我放下三個十斤裝的黑色酒壇,西班牙的長官對我大加讚賞,問我怎麼幹掉倆人的,我含糊其辭。
這時已是黃昏,飛機上下來的慕容三金正粘著過來的羅飛煙攀談,見我皺眉,羅飛煙急忙擺脫他,慕容三金隻能望洋興歎。
終於沒有警察環繞,羅飛煙怔怔的看我,突然撲到我的懷裏久久不願放開。一生之中與她有關的倆個男人,唐遠哲走了,我差點離開,隻有體會到孤單折磨的可怕,才知陪伴大於愛情。
營救行動在一天之內圓滿完成,我給白老報了平安,羅飛煙自然要向母親解釋一番。唐遠哲的死訊來了,他臨死差點拉我跟羅飛煙上路,仇恨的力量是可怕的,讓人想起就感慨萬千。
“跟我走吧,我在也不放心你留在外麵。”我抱著羅飛煙不放,把個慕容三金嫉妒的要死,在那裏恨恨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