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不小心答應給大家發工資,但卻囊中羞澀樣子,狼疤苦笑的看著我,一倆絕望和無奈道:“不用給我開工資,我還可以抗段時間。”
我知道他抗幾年都沒有問題,不止他手上有幾萬元,他老婆那裏還有十來萬呢,已經是小富人家了。這些錢都是我直接給他們家的,就為了徹底收買這個人。
現在的話,光他一個不要不頂用,起碼有幾百號人自動放棄領工資,才能把數目降下來。
其他人擔憂的看著我,這個數字對於普通人來說真的很嚇人,他們擔心我拿不出來,那個財務組長吞吞吐吐道:“我們也知道這事太強人所難,怎麼可以讓您墊付呢,不過,我可以負責的說,一旦建立小金庫,或者追回了哈魯局長的贓款,必須先把您的還上。”
“對,就應該這樣。”很多人異口同聲。
“是啊,公私要分明,不能讓唐局長賠錢。”
眼看事情要黃,其他人紛紛表示,回來錢先還局長,之後有剩餘才分給大家。
我已經驚出一身冷汗,城主府拖欠這裏的工資已經六七千萬元了,怪不得隻能拖,恐怕黑破天城主都拿不出。這簡直是一個無底洞,補了過去還有將來的。
在他們無比忐忑的期待眼神中,我咬咬牙道:“你們的工資今天必須發,我說話算數,我找朋友借一些……,我去打幾個電話。”
眾目睽睽之下,狼疤帶我去了局長的辦公室,這裏成為了他的辦公室,進去後他就抱怨起來,說我當這局長意義在哪?為了錢的話,光是這一筆巨款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收回,他建議我拖上一晚馬上辭職走人。
不走人這臉可就丟大了,局長信誓旦旦要開資,結果兜裏沒有錢,反而大家會更加看不起年輕人局長,會覺得年輕人喜歡吹但辦不了什麼事。
我其實是做下樣子,也幸好跟古麗開玩笑要一百萬美元,她居然真的借給了,如果自己心裏沒底,哪敢唱這苦情的戲。有古麗給的六百萬人民幣,我才有底氣走馬上任。
狼疤說了一會,就唉聲歎氣的坐在一邊抱頭,似乎沒有想到這顯赫的局長之位不好當,曾經多麼向往,現在是懼怕當。誰當都需要擋住下麵人們要錢的嘴,還要杜絕下麵人們因為不發工資故意做對。
建國之初就是這樣,政府沒有經濟來源,沒有稅收和支柱性產業,而建國需要一個龐大的數字,誰先來投資?
半小時後,我吩咐他出去叫財務的人進來,狼疤沒見我打電話,不解何意,但還是照辦了。
過道裏,似乎比先前的人更多了。一聽說開資幾乎是最積極的,大家都翹首期盼等我借錢,終於等來我喚財務的人進去。
“錢總算是借到了,你們現場發工資吧。”
一聽借到了,幾個女警察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那財務組長道:“我們一般是委托銀行辦理,隻要把錢打進公共賬戶,我們過去提交一下工資報表,他們很快就會批量處理,如果趕的早今天就能到大家賬戶上。”
“那就這麼辦吧,你們把賬戶給我,就辛苦你們了。”
“我們辛苦點是應該的,大家都等了一年了,沒想到救急的會是您……。”財務組長客氣道,很快把一個賬戶轉給我,數目比四百萬還多些,我一次性轉了過去。
“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銀行,爭取今天拿錢回家。”
他們一窩蜂出去了,很快樓道裏歡呼起來,久渴逢甘露,我希望他們吃水不忘挖井人。
狼疤終於明白我故意演了一出借錢的戲,曾經我像乞丐一樣躲在墓地裏,突然帶錢回來,他也很意外,搞不清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跟我說說城裏的治安情況吧。”
“你那個案子……。”
“那個案子不急在一時,現在他們都等錢到卡,誰有心情分析案子。”
狼疤把城裏的情況大體介紹了一下,犯罪率是越來越高了,主要原因是海邊的漁民們因為核汙染的問題失業後擁進了城裏找工作,但哪有什麼工作可找,這些人相當於難民一樣,成為了大批乞丐聚集,被本城人們稱之為丐幫。
這些人的數量居然有五千多人,以至於城市裏到處有乞丐的影子。
最初,人們還願意設施他們,但隨著每個家庭意識到經濟來源欠缺,和有部分乞丐偷偷摸摸,有的甚至犯罪,導致大家反感起來。
如此一來,難民們無論好人壞人都斷了食物來源,偷搶的犯罪的行為便多了起來。
當然,不止是難民們普遍出現問題,也有居心叵測的歹人趁亂打家劫舍,製造滅門慘案的都有,搶劫一些店鋪,基本上到了夜間,除了大學附近外,其他路段幾乎都不會有人出現,也沒有敢開夜市的。
連曾經比較繁華的城主府附近也是如此。
總的來說,窮困潦倒的人總需要活路,解決了漁民的吃飯問題,基本上可以製止一多半的案件爆發。
而這些人犯的事都不大不小,連監獄也人滿為患無法收容他們,以至於現在的監獄是重犯進去可以換輕犯出來,而幾進宮的人已經是普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