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掛了白亞男的電話,心情有點沉重,望著外麵依舊灰蒙蒙的天,和細雨不斷,好像心情更壞透了一點。白亞男有一種類似她父親的性格,有時會習慣性的教訓人,到不是有意,已經是養成了自然一樣。
大概跟她父親在一起,總是指點江山,評論天下大事,對一些人和事發表不滿的評論。她們對自己要求嚴格,以至於對於別人的一言一行都不能容忍,有時會直接說了出來。這也是導致李燦不想在她們那裏住的原因,就因為怕了這種嘮叨。
今天的話,我又領教了一回,以至於倆人說話開始像吵架一樣,她出口就是抱怨。我感覺在兄弟們麵前丟了臉,不過,白亞男這樣直截了當的跟我說,自然是把我當她的男朋友了,如果不是這麼熟悉,她反而不敢這樣。
還有一個因素,她們現在處於葬禮的現場,大約有人問起我為什麼不在?讓她心裏不舒服就直接在電話上帶出來了。
我深感頭疼,說句良心話她們家我也不想去。每次不得不去,總要接受白老的詢問。他不但是我的領導,現在有成為嶽父自然是有足夠的理由管我的。但我還是不習慣被人管教,大約是從小自由自在慣了。
掛了她的電話後,我馬上想到了其他人,有的必須打個招呼。
我馬上給羅飛煙和紮木珊她們發了一個短信,意思多住幾天,她們隻是回複盡量。看意思她們也想見我一麵,等我趕回去呢,但我才剛來前線第二天,沒辦法回去。
紮木珊的話自然希望她多呆幾天,大約是第一次來中華國,她看看也好,說不定能夠說動她的父母到這裏。但是我不在的情況下,除了羅飛煙外,其他人未必招呼她。
羅飛煙的到來到是一件好事,我發短信大體上把古麗的事說了,她說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盡管說,自然是指她的讀心術超能力。那個功能可比審訊厲害幾倍,我建議她找她的親生父親白老,通過白老的關係,在一次對幾個涉案人員進行讀心,看他們的供詞是不是準確,她說會的。
“唉,真是多事之秋。”
剛才跟白亞男談古麗的事,為了解釋我為什麼不想去,結果把自己的另外一個模糊能力說出來了。她那邊的話自然要關注專家們對於世界和國家動態的推演,不會太重視我的預言。不過我了解她,她必然會如實的告訴她的父親,讓她父親來定奪這件事。
如果白老相信了我的能力,有可能找其他領導談,他相當於顧問級別,自然領導們會重視。但這樣一個預言牽扯可大了,估計他也是三思而後行。確實,讓一個國家要做末日一般的準備,那可不是開玩笑,不用說他們,中央最高領導們恐怕的研究討論在討論。
自然的,先會想其他辦法阻止,一旦各種辦法試過了,還是阻止不了,那時才考慮這可能是末日危機。我隻是把自己的預感說出,提一個醒而已。估計國家要重視必須是山窮水盡之後,那樣的話誰知道是幾個月還是半年後,也可能幾年。
我們的機密談話,到時把車上的所有人嚇壞了,包括那倆個不怎麼說話的同學也在嘀咕。
見我不在弄手機坐好了,張傑早就想問,咋咋呼呼道:“張揚,就算你不想去參加人家婚禮,可你也扯一個靠譜的謊言,什麼僵屍末日?你這不是大驚小怪嚇人嗎?”
他這樣問話,其他人自然的盯著我,都想要一個確定的解釋,我隨口道:“沒辦法啊,不這樣哄不了她們。”
我的言外之意所謂的僵屍末日是假的,張傑不幹了,馬上指出我的偽裝道:“張揚,我最了解你,不要跟弟兄們打馬虎,你們剛才的談話都我們都聽到了,國家都弄一批專家推演呢,看情形形勢不妙,你就說實話吧,你那個什麼預言能力是不是比較正確?”